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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美丽的种族,视死亡为无物,“我不得不承认那的确让我数次昏了头脑。但是我比你自己还要清楚,他离开人世,你也活不了了,不是吗?而我不愿意过早地失去你。”

“我知道你其实没有那样想,你只是累了,你需要发泄,我的孩子。”他将贝缪尔汗透的脸捧在手上抚摸,好像在通过骨相术确认儿子的父系血统,颇有种舐犊情深的温柔,“让我抱着你睡一会,你喜欢我的怀抱。”

贝缪尔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了,而且毒瘾渐渐泛了上来,从头顶到脚底,就如蚁噬骨、鬼抓心一样难熬。他的体温忽冷忽热,颤抖着扔下枪,抽出纸巾捂住鼻子。

“看看我尊贵的小公主,昆汀。”银色的罗曼亮得甚至全身微微泛光,注视着匍匐的Omega,“他需要一些快乐,不是吗?”

昆汀挥舞着弧形的刀,从桌上撇下来几包粉状物,丢在摩洛哥的绒缎地毯上。

4号海洛因的二乙酰吗啡含量最高可达98%,这是粉红色的烫吸制剂,看上去如水晶般晶莹透亮的美丽玫瑰盐。

贝缪尔几乎就要伸手去抓,但是耳中忽然响起了那一天,电话里传来广场暴动的哭喊和尖叫声,警笛高鸣,以及最重要的——陆赫病床前滴注器的滴答声。

“罗曼……”贝缪尔扶着墙根站起来,紧紧闭着眼睛发抖,“你答应过我不再逼我了,你答应过放我自由了。这才不到两年你就反悔了,你真可笑,又真悲哀。”

“我没有强迫你,我是在爱你,你想要的那种形式和内容的爱情,只有我能给你。”罗曼慢慢地用方巾擦着手背,“你喜欢把爱情证明得声势浩大,而我最乐意为你昭告全世界。我会为你戴上博茨瓦纳和纳米比亚最好的钻石,地中海诸国的子民都会臣服并亲吻你的双足。”

“放线飞远了的小风筝就不回家了吗?”罗曼似乎需要一个旁观者来见证,继续说,“昆汀,这孩子会明白我的苦心的,不是吗?”

“是的罗曼先生,他还尚年轻,他会知道外面的世界人心险恶。”昆汀血淋淋的嘴巴里含了一块酒精布,拽上了连体帽的拉链,像是归隐于黑夜。

贝缪尔瞳孔散大,汗流浃背,而罗曼的舌头这个时候滑了进来,落入他温热的口腔,顶在红红的肉里。

白色粉末被卷在其中,深深哺进Omega的嘴里。

这种粗狂而目的鲜明的亲吻就好像要牛乳上撮去乳脂,使气喘吁吁的Omega的口腔被搅出奶油来一样。罗曼腮部有规律的张弛像是吞食着食物的蠕虫,舌头用力的程度就像在刮掉颚的上皮细胞。

“看看我的小猫咪,昆汀。”罗曼浅浅笑着说,邀请在场所有人参观他的展品,“嘴唇红得像个威尔士传说里的妖精,脸蛋像一颗焙熟的野苹果。他这么美,天上的花朵一定也是由他制造,我有万般宠爱他的理由,让我忽视了他一千次的小小背叛。”

Omega生理性的热泪涌起,顺着面颊直淌,不受控制地砸向地面。而贝缪尔的神情,却始终如一地像死神那样孤高冷淡,说话几乎连嘴唇都不动。

“你怎么能闭着眼睛哭?”罗曼惊了一惊,“我教过你的,怎样哭最漂亮?”

“眉头稍微发一点力,对,一点点就够了,嘴巴轻轻抿着,微张露一点齿,会显得尤其柔弱。眼泪要一颗一颗地掉下来,若是连成了行就全无美感。你以前可以控制左眼流一滴,右眼流两滴的。”罗曼指导着。

罗曼品评道:“对,就是这样,我最完美的宝贝。上帝,这里有个天使美得快要融化,他在我的心上开了一枪。Bermuel,你是金圣树的荣耀那么美,让我吻一吻你含苞的嘴。”

贝缪尔像一个死去亘久的古典宫廷娃娃,被男人搂在怀中摆布多时。

“罗曼,你惹我不开心了。”贝缪尔忽然笑了出来,灰白色的手臂向外挣了一挣,但是很快柔顺地放下,投在Alpha冷血动物般潮湿而酷寒的怀里,“你以前每年复活节的时候,都送给我有两只兔子的瓷糖罐,去年却没有给我。我不开心了,一直在生你的气,否则早就回家了。”

“是我的错,我会补偿我的小猫一百罐蜜糖。”罗曼抚着他孱弱秀美的身体,吻着雪白的洋桔梗般的脖子,笑着说,“你知道你这样的娇气对我百试不爽,没有男人受得了。”

“我不要一百个,除非你用纯金做一个彩蛋,外面镶满钻石,里面还要填最大最漂亮的彩色宝石,一点缝隙都不能有。”

“这有何难。”罗曼望着他低眉低语、欲拒还迎的模样,像饮了一斛醉人的香露。

贝缪尔似乎脸红地趴在他怀里,羞得不愿意出来,被罗曼追着吻到嘴唇,顶娇惯地推开了:“你还拿荤玩笑惹我气你。”

Omega盖住眼睛情绪的睫毛垂着,浓重得有些凄美:“要是那样,今年复活节我就跟你回欧洲。不然,你从今往后也少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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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几张都是傻黄甜 请贝贝的妈粉放心

第53章 樱桃色照银盘溜

“病人具体清醒的时间和个人体质,意志及压迫时间有关。”医生扶了扶眼镜,“可以尝试通过手术解除这种浅昏迷状态,但不排除出现手术并发症等,延误苏醒时间。 ”

“你妈死过吗?”毫无预警地,贝缪尔一脚踢断他面前的人体骨骼模型,书架上几十块板砖似得的厚重医学书籍全被震落下来,“你他妈不死三个妈都说不出这种话。”

“晞露!医生只是客观地分析现状,你不要激动。”沈鹭急忙阻拦了他,转头对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医生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朋友精神状况不太好,陆先生对他很重要,请您和医疗小组尽快商讨一个手术方案吧,我们认真参考一下再给您答复。”

“我好像个傻逼。”出了门后,贝缪尔将脸埋在两手之间,“我骂他他恨上了,把钳子镊子落陆赫肚子里怎么办?”

双相情感障碍就是这样,贝缪尔会无缘无故地变成一个暴怒的人,频频崩溃,攻击所有可见生物,但当他心境安静下来时,又是一个谁见了也要哀怜的受伤小孩。

沈鹭按住他的肩膀:“别了,我去和医生解释一下,你等一下别又躁狂了。”

“嗯。你给他钱。”贝缪尔特别小声地应了一下,将一张银行支票拍在他手上,然后忽然眉挑得很高,嘴角扬起一边,显得又凶又疯,一种令人心悸的残忍,“做不好他死了。”

沈鹭看得心惊肉跳,好一会才问:“那陆先生醒了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Omega那极易引人夜间做梦的双眸舍去了一切祸人的颜色,锋利地像两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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