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6


再叁向X保证会帮忙后,瞿东向匆忙去找了掩空来他们。

“则夫人?”掩空来皱了下眉头,正要回绝不认识,就感到胸口一阵荡漾,能让他心底家伙如此雀跃的,也只有一人。

果不其然,人进来之后,所谓的则夫人正是瞿东向。

待左右屏退后,掩空来淡淡挑了一下眉,语气不悦道:“则夫人?这称呼怎么来的?”

“权宜,都是权宜之计。”瞿东向笑着打马虎眼。

“你是何时见到心魔的?他人呢?”掩空来可不会放过她,他一听这名字,就知道心魔已经早先一步藏身于纹宅之内。

瞿东向勾了勾手指,示意掩空来上前,掩空来不明所以凑了过去,瞿东向捏着嗓音,指了指躺在床上被白布裹得里外叁层的明斋之道:“在他身体里面。”因为声音压得轻又凑的太近,软糯的音量窜入耳内,让掩空来眉心一跳,他几乎听到了自己心被狠狠抓了一下,雷动着错乱了节奏。

捂着心口,掩空来不自觉垂眸,压根没注意到瞿东向话中含义,随口应了声:“嗯。”

就这样?

瞿东向看了看掩空来,诧异对方突然如此淡然反应。

掩空来还在和心口犯上作乱的家伙做搏斗,面容一下子紧绷起来,撇过头不去看瞿东向,两只耳朵悄悄泛滥起红色来。他立刻转移话题道:“不管那家伙在哪了。到是你的屁股又是怎么一回事?走路扭成了麻花一样。”他话一问出口,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浓眉一拧,凶神恶煞道:“难道是逸骅他们打的?”

“没有,没有。”瞿东向觉得最近自己脑袋里黄色废料比较多,一听掩空来问话,她不由自主代入到床上打屁股这档子事情上。深怕掩空来不相信,她一撩衣袍,撅起了屁股对准掩空来解释道:“是摔的。来的时候差点没把我屁股摔裂了。”

掩空来一听摔裂了,急着上手就扒拉瞿东向袍子,古代那袍子层层迭迭,掩空来隔着衣物看不真切,下手一施力,袍子就成了片片碎布。

“你有病啊?你撕我衣服干什么?”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屁股。”

“看屁股就看屁股呗,撕了衣服等一下我怎么出去啊?”

“穿我的。你少废话,床上趴着去——”

这两人在房间里一时忘我争执,音量就不收拢了,隔了一道薄薄的纸糊木门,令站在外面本欲敲门的纹轻孤万分尴尬。

他面红耳赤的快要滴血了,他来的也不巧,前面对话因为两人放低声音轻,他又没走进门口,故而没听到,恰好撕衣服看屁股最精彩的一段,被他一字不落的听个正着。

怎么办?

他手下门客的夫人和他带来的客人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宣淫,他这是管还是不管?

纹小公子刚过及冠,因为容貌出众,品性一流,是远见闻名的世家公子,所以及冠之后本应该配有的通房丫头,因为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因此还未替纹轻孤准备。未通晓人事的纹轻孤被如此大胆震撼的对话惊得浑浑噩噩,简直是一路游魂了回去。

掩空来和瞿东向还浑然不觉有人听了他们凶猛的开车对话,两人在房间内开始还真只是单纯的疗伤。待掩空来发功之后,瞿东向只感到屁股上一直盘踞不散的淤血终于有散开的趋势,热乎乎的格外舒服。

“嗯——舒服。”瞿东向埋头在床上,声音又软又轻。

像是羽毛掉落在了心口,来回拨动的微微发痒,掩空来呼吸一顿,觉得心口那小子简直欠收拾。姐姐,姐姐鬼哭狼嚎些什么,喊的他也心头大乱,连发功的心思都乱了几分。他当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心还成精了,如今白白胖胖,整个在他心房内翻滚。

似乎察觉到了掩空来动作有所停顿,瞿东向昏昏沉沉的一扭头,眼眸中带上了一层雾色的朦胧,眨了眨眼问道:“怎么不动了?快——动一动啊。”

要动吗?

掩空来动作很轻的缓缓推开那弹性的丰润臀部,收拢的手指慢慢摩挲起来。他突然觉得热了,身上的袈裟有些厚,单手扯了扯衣襟,他身下有些骚动,大概就是被瞿东向软唧唧的喊着让他动得。

必须要动一动,掩空来岔开了双腿,腿中间鼓鼓囊囊,已经破布而出的趋势了。

摩挲久了就变味了。

掩空来即使光头,脸依然很小,立体很有骨感,可他其他地方都很大,人高大威猛,体格健硕,下身更是硕果沉沉,沉睡的时候裤子之下也隐约看得出轮廓来。

他手指慢慢向下移动,指节处青筋微微暴起,平添了成熟男人的力量。当手指滑动到紧闭的甬道口时,他不自觉喉结滚动,咽下了隐隐勃发的欲望,在体内发酵起来。瞿东向屁股肿了许久,疼的都有些麻木了,摩挲的手指带着舒缓的魔力,让她忍不住叹息,一时都忘了男欢女爱的情事,单纯享受着减轻痛苦之后的愉悦。

直到那两片软肉被手指狠狠的夹住,一根手指带着力量刺戳了进来,透着凉意的酥麻感瞬间在里面蔓延开来。

“啊——掩空来!”瞿东向不敢有大动静,一方面屁股的伤势并未痊愈,另一方面明斋之还重伤昏迷躺在旁边。明斋之受伤,不怕他一时间醒来,可他身体里还藏着心魔,鬼知道心魔此刻是不在缩在里面看好戏?

再说了,明斋之是为了来救她才遭此劫难,瞿东向心里头过不去这关。

她扭动着身体,试图爬出掩空来钳制的范围,岂料被对方大手一捞,直接扣在了掌下。

“跑什么?想伤的更重?”掩空来单手甩掉了袈裟,露出了垒块分明的上身,块块透出惊人的力量,他沙哑着声音,每一个字都是克制。

瞿东向欲哭无泪,自从攻略过掩空来后,仗着他心里的小来来和胖丸子,她是不怕掩空来摄魂之术,可是她怕他那身充满力量的身躯和明显天赋异禀的大屌啊!

她是来疗伤屁股的!

虽然脑海里坚定的要克制,可心里头真是成精了一般,不断鼓舞雀跃的指挥着自己的手指,在那内壁深处搅动,搅出了一片泥泞,掩空来呼吸逐渐粗重,压低了身子贴上了瞿东向后背,滚烫的双唇顺着那裸露的后颈处吮吸起来。

瞿东向在劫难逃,她努力支棱着自己的屁股,以免受到第二次冲击。

“怕什么,我来治——”后面的有些含糊了,因为掩空来嘴唇贴向了瞿东向臀部上,伸舌轻舔了一下,引得瞿东向浑身一抖,忍不住闷哼一声,整个人埋进了床里。

一个和尚,朗目星眉,丰神隽貌,却此刻埋首在女人泛起红印的双臀上,啃咬舔弄,和尚禁欲的反差感迎面冲击的让人招架不住。

“说——你过来就是想勾引我是不是?”

“不是,我是来看明斋之的。”瞿东向还惦记着自己那饱受摧残的屁股,直白的回答了问题。

掩空来眼神一暗,冷哼一声道:“想着别的男人,却躺我身下被我肏。瞿东向,你就老实说吧,你分明是向来勾引我。”他越想越来气,双手一掰双臀,趁着瞿东向痛呼出声的刹那,窄腰一挺,滚烫火红的性器就野蛮的撞入深处,尺寸因为过人,直接是一插到底。

瞿东向感到自己成了对虾,像是发烫的铁棒,在她身体里跳跃着叫嚣它狂野而危险的存在。她不由自主的分开了双腿,那深入研磨的性器仿佛深到了花心处,她感到身体被填满的同时又有种瘙痒感,随着掩空来的大力开拓动作,而越发强烈起来。

“怎么样?我的宝贝让你满意不?”掩空来仗着身高优势,将瞿东向轻而易举的抓拢在怀里,架高了她一条腿,重重抽插的的姿态仿佛要把那两个垂荡的卵蛋都给一并塞进去。

他大手一扣,扣着瞿东向下巴侧向了他,侵略性的吻,几乎让瞿东向窒息,舌头纠缠着,配合着身下的性器,来回的刺戳,吞噬了所有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瞿东向在掩空来疯狂索取中讨得片刻喘息,只好哼哼唧唧的求饶:“慢点——掩空来你慢点。”

掩空来汗湿了前额,他哪里是能够停住这种开疆扩土的美妙滋味,心悦的女人身上有着一种难以描述的魔力,吸引他更加掠取、更加渴望、更加贪婪。突然一旁射来一道冷光,他似有所感,抬眸一看,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瞬间和对方在半空之中交汇。

不知何时,一旁本来昏睡的明斋之醒来了,悄无声息看着两人交合,嘴角扬起一丝古怪的笑容。

掩空来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刚才瞿东向一开始说过——心魔就在明斋之体内,难怪那天会起死回生,原来内藏了一个鬼。

活人的躯体里靠鬼来撑着,明斋之会付出何等代价,他说不上来,但是瞿东向一定是和对方达成了某种交易。

而这种交易的存在,瞬间让他不爽到极致。

这女人!就不能有一天太平的,招惹人不算,还要招惹机器,招惹机器还不够,还要来招惹他这尊佛,现在居然连鬼都不放过,这女人不会到后来还想招惹纹风冷这假仙吧?

善恶并存的世界13

最初刚开始攻略时候,系统和她介绍掩空来是法力高强的和尚。

她第一反应是挑战无情无欲的禁欲系目标。

要让那目标从高高在上的佛坛跌下,沾染那俗世情欲,情海浮沉,有了攻城掠地的贪念,如野狼般失控。

这样的桥段虽然俗套,可禁忌感太强,想想也很有挑战性。

结果——掩空来这和尚,远观冷然无心,佛法无边,近看面冷如雪,眉尾朝下,透着几分危险,哪里是怜悯众生的样子,分明是毁天灭地的凶残。

从挑战圣僧变成了挑战妖僧,瞿东向琢磨着其中难易程度,怎么都觉得还是圣僧好,圣僧虽然对你无动于衷,好歹不会要你命。这妖僧凶残起来,分分秒秒能将你剥皮抽筋。尤其是此时此刻,瞿东向还被妖僧的鸡巴钉得牢牢的,四周已经席卷起巨大的寒意,令她血液直冲头顶,吓得瞿东向原本攀附在掩空来精壮腰侧的手猛地一缩,可这样一个细微的动作反而让寒意更甚,激起浑身冷战。

“看到他,你就缩手了?则夫人?”这语气很轻,低沉柔软,似乎并没有多少杀伤力,可传入耳内,就仿佛有无数把细小的刀刃锐利的飞射其中。他话音刚落,吓得瞿东向立马把手重新放回了掩空来腰间。掩空来锐利嚣张的眉眼渐柔,那头却阴阳怪气出声:“则夫人,你这是公然偷情吗?嗯?”

大概人们常说不同的灵魂造就成不同的人,明斋之本人以前是军人,年轻时候就转而从政,做政客的十年之中,收起了骨子里桀骜不驯的野性,惯是八面玲珑,一派风度翩翩的样子。可此刻应该是身体里多了心魔,明明胸膛受伤处还渗出着血,人依靠床侧,因为失血过多,面色过度惨白,可眼神却是浑然改变,明斋之本就是典型的男生女相,平日明斋之的性格冷静自持、气质上显现不出这种昳丽感觉,可是心魔心性邪气,此刻眉眼微挑,目中跳跃着火苗,潋滟波光中弥漫着欲念,周身却透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架势。

瞿东向故作凶悍:“你现在是明斋之。没你什么事情,闪边去。”

则藏眉眼一挑,对上了掩空来,似笑非笑问道:“要不要我出点力?”

掩空来冷哼一声,眉间戾气横生,虽然他和心魔则藏并没有什么过节,可此时此刻他正在床上奋战,这瘪叁却要问是不是出点力?他还不够威猛雄壮吗?

瞿东向心里狂躁的想要骂人,察言观色这两男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尽可能削弱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掩空来低垂的头,那炙热的呼吸还喷洒在她颈部,大概是则藏说要出点力刺激到了对方,掩空来顶着胯,冲击力凶猛中带着掠夺,抽插的声响肆无忌惮起来,旁边空若无人一般。

掩空来一直双修邪术摄魂夺魄,能靠女人高潮的阴精助长功力,虽然之前女人在他眼里的作用就不过类似那些佛珠木鱼的法器,他心里波澜不惊,更谈不上任何技巧。可是他却是天赋异禀,能让在他胯下的女人欲仙欲死,神魂颠倒。

此刻就算他收了心法,并不会摄魂瞿东向,可是那胯下的鸡巴犹如魔力一般肏得瞿东向娇喘瘫软,双腿大开,双乳随着掩空来起伏的冲击而摇摆着,细枝柳腰,这一刻瞿东向宛若娇花,透着一股难言的风情。

高潮快要到了,瞿东向忍不住扭捏了一下,却感到身体一侧一凉,一双手顺着她双乳的轮廓游移起来。

“则藏,别以为你躲在明斋之身体里,我就拿你没办法。”掩空来狠狠瞪了则藏一眼,床榻之上岂能容二虎?

则藏只是含笑的用手指轻点了一下瞿东向乳尖,瞿东向只感到自己乳头一麻,一股难言的快感瞬间席卷而上,冲击着她的大脑,令她浑身一颤,嫣红唇瓣微张,身下穴口却是一缩,夹的掩空来闷哼一声,他抬起了头,脑门沁出汗来,眼尾微微泛红,像是冲锋陷阵的雄兽,越发张牙舞爪起来。

“明斋之这身体快死了一样,可不能亲身上阵了。我不过是说助助大家的兴致。”则藏饶有兴致的舔了舔双唇,眼神锐利而赤裸的扫射着瞿东向全裸的身体。他也是难得看到如此的瞿东向,在他的印象中瞿东向一直如一抹盛夏骄阳,可此时骄阳下坠,在床上扭成了海岸深处的人鱼,迷惑着神明。

纹轻孤几乎是一路飘回自己宅院的,一路上下人们向他行礼,他完全忽视而去,和平时翩翩少年郎的举止大相径庭,引得一众人担忧自己公子出了什么事情。

直到整个人独处,纹轻孤这才软着双腿瘫在椅子上发呆。

他还没从惊涛骇浪中清醒过来,长久以来的伦理教育和礼义廉耻都告诉自己刚才那一切都是错误的。可脑海之中知道是一回事,夜晚之后的绮丽梦境却挡也挡不住。

他像是野兽,身下的女人就是他的欲望之源。

女人先是面容模糊,可是越是到后面越是眉眼清晰,黑白分明得双眼中清澈而明亮,正是几面之缘的则夫人。但此刻却欲眼迷离,因为他的占有而越发朦胧,他探索的很凶猛,总想撕裂了这层朦胧的屏障。

欲望是直接的,不加掩饰的疯狂而原始,肆无忌惮的在肉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私处的阴蒂已经那么红,水光潋滟,是因为他在情动;绯红的阴唇内鼓鼓囊囊,是因为他膨胀的性器。

他觉得每一声都是天籁,让他体内的施虐感在苏醒。他想让身下的女人彻底属于他,想着她浑身都是他喷射的精液,浓精糊满了脸上,让那张呻吟的嘴里含着他的性器,身下的那肉穴彻底为他所霸占,永远成为承载他欲望的容器。

性器硬到了无法纾解的地步,纹轻孤觉得自己已经如火山一样,濒临到了爆发的最后——

“少爷!该起了。”一声尖锐的嗓音,断掉了这一切爆发的

纹轻孤一头大汗,他猛然惊醒,坐直的身体在微微发颤,他惶然无措的四下环顾,朝霞散满空,晴光入窗来,已经一夜已过,哪里来的女人,哪里来的欲望。

可是罪证却明明白白在胯下,亵裤之内滑腻一片,可那阳物依然硬挺,只要思绪一飘散到那艳色梦中,就越发肿胀,似乎那未尽的风情还要一次享受到。

纹轻孤浑浑噩噩,并不知道这不过是成年男子的一夜春梦遗精罢了,对亵渎了梦中得则夫人,终日心中愧疚不已。

他有意去见一下则夫人,因此未带一名随从。可走到了半道,却勇气全失的不敢上前,只能反复的来回踌躇,满腹心事。

他这模样被躲在后花园凉亭乘凉的鸣珂瞧见了,他本无意搭理旁人闲事,只是眼瞧着对方来来回回在他不远处晃荡了十来次,终于不耐烦的扬声问道:“我说纹少爷,你晃什么呢?”

纹轻孤闻声望去,想起了那天雨夜狼狈的少年,此刻少年穿着整洁的衣裳,面目俊俏,笑着看他的模样却带着些许邪气,像是郊外盛开的无名花朵,渲染的红色却藏毒。虽然少年比自己小上了两岁,可满心烦忧的纹轻孤还是上前,低声询问道:“要是一个人犯了错怎么办?”

鸣珂先是一愣,第一反应是纹轻孤犯了错,转而又想这些世家公子,反点错又能算的了什么,于是轻哼了一声道:“别烧杀掳掠就行了呗。”

纹轻孤摇了摇头,一双黑眸直勾勾注视他问道:“要是犯了辱了女子清白的事情,又该如何?”

鸣珂也没想到话题会转到这个方向,他也浑然没有经验。但是他幼时就沦落街头,见惯了江湖叁教九流的形形色色样子,眼珠子一转,坏心思就冒了上来:“纹少爷,你这都及冠了,不是可以娶了那姑娘吗?”

他唯恐天下不乱,知道这种世家子弟可不是轻易能娶妻生子的,就是个妾室都要门风家底能够格的,要是纹轻孤碰了什么小门小户的姑娘,轻则后院闹腾一番,重则姑娘寻死觅活。

“可——那女子已经嫁人了啊”

“啊?”鸣珂万万没想到这皎皎君子,泽世明珠的纹小公子玩了这么野。

纹轻孤还想说一说自己梦中的冒犯举动,眼神却是一变,仿佛透出了光芒,转而又慌张无措的扭头就闪,丢下了一句话道:“我有事先走了。”

鸣珂莫名其妙的看着纹轻孤几乎落荒而逃的样子,一转身就看到正扶着腰,脚步蹒跚的瞿东向。

那臭女人?

鸣珂先是一惊,转而联想到纹轻孤异常的举动,眼神微动,大约琢磨出来了纹轻孤所说是谁了。

瞿东向正一路暗骂两个禽兽男人,心魔这种好事不做,一做坏事就格外起劲的家伙。他在明斋之身体里,却是没法身体力行做些什么,可不做什么,他手指下了魔力,几乎所到之处就犹如点燃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点。掩空来先还是掏出符咒打算降妖伏魔一下,结果见对方真的只是蜻蜓点水的助兴,这下伏魔没成功,自己却变成了色魔。顶住瞿东向的性器没有一刻停息的插弄,掩空来本就强悍,觉出了因为心魔那点助兴,瞿东向那嫩穴更加湿软的美妙滋味,越发是把瞿东向颠来倒去的玩弄。

瞿东向觉得自己一泄再泄,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她已经完全记不得了。唯一值得苦中作乐的事情就是,这两个善于施法术的高手联手作用下,她已经肿痛了许久不愈的屁股终于转好了。

“喂,臭女人,你也有软脚虾的时候。”极其嚣张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瞿东向不明所以的抬头望去,心里却是咯噔一下,脑海中的系统已经雀跃起来。

鸣珂被一双大眼看的有些发愣,那双眼黑白分明,透着疑惑而无辜,和之前那杀气腾腾的样子浑然不同,几乎一刹那间鸣珂就察觉到两者之间的不同。

鸣珂是谁,瞿东向当然知道。只怕现在一群男人到处都在找他,只是这个时候年少的纹风冷,不过是仗着有些小聪明,弄巧呈乖的少年郎罢了,虽是有些坏主意,却只是小打小闹,完全没有今后腹黑残忍的模样。

她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他而来。只是她知道自己里外都被人盯着,一旦主动去找鸣珂,必然被他人察觉他的真实身份。她正愁怎么琢磨着不着痕迹的接近鸣珂,对方反而主动找上门了。

送上门的机会,岂能错过。

瞿东向身上无伤,身手就快了几分,一抬手对准对方脑袋就是一个毛栗子:“小小年纪不学好。”

“臭女人!你敢打我?”鸣珂捂着脑门,龇牙怒骂,转而却是一想对方和纹轻孤的关系,眼珠子一转,又挤出了几分笑意:“哎呀,我好像认错人了。你不是那个凶女人。你是谁?”

没想到鸣珂会一下子察觉出她和X的差别,只是态度转变的有些太快,让瞿东向有些狐疑的看了几眼鸣珂。鸣珂怕对方察觉出自己小心思,扬起了下巴,故作老练道:“小爷我可是冤有头债有债主的人。不是你弄伤我的,我当然不会找你麻烦。”

“弄伤你?你伤哪了?”瞿东向一听鸣珂受伤了,面色一变,急忙追问。

- 御宅屋 https://www.yuzhaiwu1.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