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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玩自己,玩到崩溃。

衣服都堆在胸口上,在他身下,乱七八糟的液体蓄了一滩。

“昆图,我难受……老公……给我…呜呜…”他发出小动物的呜咽,可怜得不行。

男人走到他面前,蹲着看了他几秒,指腹摁在他发红的眼角上,听他陷在情欲里哭喊得叫人心疼的声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手臂把过他腿弯,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别哭了,想要什么都给你。”

尹长生赤裸着坐在男人的怀里,急吼吼得将男人的龟头努力吞吃到宫腔里,欲火焚身。

昆图托着他的脸轻柔地吻他,好似不动情欲,只是充当抚慰的角色。

智能管家播报着诊断结果:“容器误食X药剂,该药剂为堕胎强效剂,联邦立法明文规定,市面上禁止流通此类药剂。若使用者本人未怀孕,药剂主要成分的对映体会损害健康并导致一定程度的性瘾。不过,其子宫中的填充液抵消了药性,出现性器瘙痒的症状也是抵御药性起作用的表现。契主只需保证充足的体液浇灌,容器明日就会恢复正常。”

昆图抱着人从浴室做到床上,予取予求地夯干他,直到尹长生撒娇哭叫着累到睡着,阴道还抽搐着绞紧阴茎不放。

男人后怕地抱他抱得很紧,一寸一寸地吻尹长生,喃喃道:“还好给你灌了那些营养液,才离开你几分钟就被盯上了。”

是法莫提醒昆图的。

那天他去赴伊恩的约,本来是约在私密的会馆见面,但伊恩却临时将地点改到了自己家中。

昆图看得出来两人之间的氛围大有不同,尤其法莫乖巧地挺着大肚子跨坐在伊恩身上被伊恩当抱枕抱着腻歪时,很多东西自然不言自明了。

法莫像只漂亮的波斯猫,懒洋洋地靠着,时不时搭几句话。

后来问起尹长生的近况,还大方地说自己正在备孕中:“下次见面一定要问生生怎么憋住尿的。肚子被射大之后就总是挤压到膀胱,好烦啊……”

伊恩脸黑了几秒,倏而耳朵却悄悄地红了,被他的娇气搞得无奈:“是谁一直缠着要的啊……”他一刮法莫的鼻尖,后者便触电般地安静下来了,再也不妄言。

不过法莫才静下来没几秒钟,又突然想到什么,提醒昆图道:“我以前听别人说现在黑市里还有大量的X药剂在流通,当初联邦查获最后一批之后说了要销毁,却不知为何又莫名其妙流到黑市里去了。你们……具体我也不知道,总之你们…你要保护好生生啊!”

昆图当天才离开伊恩家,立刻就动用了自己的人脉,找机构秘密做了营养液,一直都不敢离开尹长生半步。

不得已离开了一小段时间,却被人乘虚而入。昆图心里有了一些猜测。

八月。

小宝宝已经大到可以离开人工箱了。

他像所有新生婴儿那样皱乎乎的不好看。

日夜啼哭。

用本能来争宠。

占据妈妈全部的注意力。

昆图·奥顿别扭着,一边嫌弃小婴儿,一边又见不得他一个人一次占有尹长生的两只乳头,每次都亲自抱他只让他喝一边的奶。

尹长生憋得辛苦,想笑他醋意大到掀翻屋顶、却又老实笨拙地当好爸爸的样子。“你这样抱着他我怎么喂嘛!啊!你看你不留神往外扯他就咬到我的乳头了!你轻点啦!”

男人不发一言地看着手里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男婴吨吨吨吨地吸得欢,不肯吃亏的性子倒是跟他一模一样。

好不容易喂到睡着,又把他抱到婴儿房里小心翼翼地放下,昆图黑着脸回到床上靠坐着。

墨绿色的眼眸盯着尹长生委屈得不行,像是见了雾的海底绿洲。

尹长生爱惨了他的别扭样,跪在床上膝行几步主动撩起了另一只没被小宝宝吮吸过的乳房,托着它往男人嘴里送:“呐,这都是留给你的……慢点!别呛着了!”

昆图听着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咬着他乳头惩罚性地往外拉,竟无端与白天小婴儿扯咬乳头的画面重合了:“你当我是小宝宝呐,还呛奶,嗯?”

尹长生憋得辛苦,脱口而出:“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跟宝宝是不是一样的?”

才说完又轻拍着他的背哄他:“好好好不说不说!老公和婴儿是不一样的……是我不好,不说了啊不说了……”

昆图难哄,给了奶喝还不够,还要含着奶头睡觉。

是孤伶伶独自一人睡在婴儿房里的可怜小宝宝都没有的待遇了。

联邦地下城的赌场里下赌注的人熙熙攘攘,摇摆不定,疯狂跟注。

为奥顿家族新成员的名字下注是每家赌场的保留项目。

庄家给的几个候选名字分别是:“内森,凯撒,道格……”

讨论的内容翻来覆去都是那几项,名字含义,寄托寓意,奥顿家主的表露迹象,昆图·奥顿继承的可能性……

突然有人说:“好无聊啊…说不定是个东方名字呢,看得真费劲。”

明明就是不大的声音,几乎所有人却都在吵闹的间隙捕捉到了这句话。

接着像个深水炸弹一样,炸开了。

“倒也不是不可以,但一般这些都跟父母双方的家庭权势有关吧。”

“要不然就是爱妻爱得要死,以妻之名给孩子取名字的……”

“昆图·奥顿的妻子不也是叫什么奥顿吗……讨论这个有劲没劲啊!”

“兰迪·奥顿是哪位奥顿生的孩子?没有吧,这就不是奥顿家的人,不过用容器的姓氏给孩子冠名,太掉身份了吧。”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好奇兰迪·奥顿是哪家的双性么?明明奥顿家所有叫得上名字的容器都有出身,唯独兰迪·奥顿,既非旁系血亲,又无法溯源出身,我真的好奇到爆炸了。”

“你不是一个人!”

“你不是人!兰迪好看!貌美就完事!”

……

费舍·奥顿(Fisher·Alton)。

“理想主义者。”昆图说。

尹夏。

“夏天生的。”尹长生说。

男人将青年一把抱到桌上,正对着自己,是一仰头就能叼到他乳尖的高度。他将鼻子凑过去在衣服上吸了吸,那处立刻认主般地湿了点颜色出来。

“你先说。”尹长生被他的动作弄得脸热。

“名字印象是理想主义者。就是说,我认为,他想要占有你的动作和想法以及本能,在我看来,都是一个理想主义的,追求。”男人才讲两句话,便隔着衣服含住了泌乳的奶头。

尹长生推他:“说正事呢!你病得不轻。”

“那你倒是说啊。”

“唔……就是夏天生的啊!”

“你真草率。我好歹含义深刻。”

“尹夏。隐夏。虚怀若谷,大智若愚。不好听吗?!”

“好听。生生给取的都好听!用费舍·奥顿来参与财产分割与继承,用尹夏来生活,挺好。”昆图已经将尹长生的衣服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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