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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先一步够到了那抹止渴的梅红。
“会不会太草率了啊,取名只用一分钟……唔!轻点!”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有小天使在等我的文等得很辛苦,我这就来道歉了呜呜呜……
真不是故意不更,一是我临近毕业事特别多,二是我写文特别容易歪大纲,这文写到三十多章,大纲也歪了几十次,我总是写着写着就容易解锁新支线,搞来搞去搞得我…整个就歪掉!(流泪!
写得也不咋地,还有小天使愿意来看文来等我真的是我的福气!
对不起!
我爱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爱大家么么扎!
(把“没关系”,“原谅你”打在公屏上!)
第三十四章 非零和博弈
婴儿远比父母想象中更加聪明。
他们无时无刻不在观察世界。
他会机敏地识别敌意,敏感地抗拒不适合自己的东西。比如哺乳自己的雌性,其中一只乳头上有另一个雄性的气味。
比起成熟雄性后天习得的领地意识,动物幼崽反而只会遵循本能趋利避害。
费舍宝贝最开始被喂的是尹长生的左边乳头,他喜欢这一侧,因为妈妈的心跳让他有了回到子宫的安全感,尽管他只在真正的子宫中待了四个月的时间。
不过,昆图也渴望爱人的心跳,豪横地夺走了襁褓里不会反抗的费舍的福利。
“找奶喝的时候可怜兮兮,大半夜嘤嘤哭的时候令人讨厌。”男人将起身欲去喂孩子的尹长生再度拦腰揽回怀里,一点让走的意思都没有。
“……唔,先让我去喂喂他,这么哭会哭坏的。”尹长生试图谈判。
没动。
十秒后。
“会补偿你的,老公……”青年扭头轻轻在爱人耳边说了什么,只见男人耳尖动了动,又肉眼可见的红了些许,他最终还是挪开了横亘在尹长生小腹上的手臂。
难得没有被干扰,尹长生将两只乳头都喂给了费舍。费舍吃到左乳的时候还抗拒着啼哭了一下,终究抵不过诱惑,还是大口吮吸起来。
尹长生抱着孩子轻拍他的背,温柔地哄:“慢点…别呛着了,没人跟你抢了。”
话音才落,昆图走进来了。
男人也没说话,抱着一大一小两个坐到自己怀里,尹长生的前襟露着两只沉甸甸的乳房,后摆被撩开,毫无遮挡的馒头穴正压在男人裤裆鼓胀的一大包上。
昆图动了动胯,问他:“前面还是后面?”
“后面。”尹长生敛眉低声答,却又默契地撅了撅屁股。
昆图拔出他的肛塞,挺进了半勃的阴茎,路过凸起的腺体时给他磨了磨,激得尹长生抱孩子的手都不稳了。
一路进到最深的地方,才放了尿关,淅淅沥沥地冲刷起肠壁来。
“唔——!好多啊!”尹长生被激射得高高扬起了脖颈,从尖细下巴到胸部的饱满弧度又美又神圣。
他的小腹再次被射得鼓起。
男人尿过,从后穴退出来,堵上了肛塞。阴茎龟头轻车熟路地从女户的缝隙一路划过,挺进了没封住的花穴里。
一直抵到宫口,双丸也进不去了,男人才抱着怀里的人颠动起来。
费舍被突然而来的震动吓到,咬疼了尹长生:“呜——!轻点!”
荒淫的颠动持续了十多分钟,费舍才终于吃饱,餍足地含着乳头玩。
尹长生受不了双重夹击,赶紧把吃饱的婴儿放回床上。
他反手勾住男人的手臂,昆图也不为难他,双手掐在他腰窝上,边走边肏地顶着人出了婴儿房。
他们站在清晨的露台上交合。
下体水淋淋的一片。
青年起床喂孩子的时候天空才有些许鱼肚白,这会儿已经日升了。他翘起的小茎从只有一点下摆的孕裙里伸出来,直指太阳。
露台外的风景是奥顿庄园的玫瑰园一侧。
他刚刚给男人的许诺是:“当一次花洒。”
所以这会儿昆图托着尹长生的腿窝,将人完全腾空抱起,以尹长生正面对外双腿大张的姿势自下而上地肏他。
他插了许久,穴口的精水都被打发成白沫,接连射了几波精之后,青年的小腹又大成怀胎四个月的样子。
男人这才满意地从他体内退出来,手臂压压他的小腹,顺手把后穴堵着的肛塞摘了:“生生乖,给你的玫瑰也尝尝你每天吃下最多的好东西。”
尹长生被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当花洒悬空着抱在露台外,臊得不住地收缩股间的双穴,偏偏这时候昆图还吹了口哨帮他嘘尿。
“呜呜……尿了!”尹长生四穴齐出。
后穴的黄浊,花穴的白浆,女窍尿孔的澄清,阴茎的腺液。
他终于排空,整个下体波光红艳,慌乱地叫人:“老公抱我回去!”
蹲守的人听了一个多小时的墙角,边听边脱裤子手打。
尹长生被抱回房间内,似乎还被干了一段时间,呻吟不停。
“真他么骚!活该被肏死!”
听墙角的人撸得无趣,但也被叫声激得上头。
他低头兀自撸了一会儿,快要到的时候又觉得不够,手指往隐睾处的裂口凶猛地插入,终于爽利了,却一仰头便看到了站在面前的男主人。
吓得人都萎了。
是几个月前玫瑰园新来的双性侍者,负责打理花圃。
尹长生与之前那位叫丹的花圃师傅关系还不错,不过丹被调到庄园其他地方去了,他对来了的新人也还不错,偶尔也会到玫瑰园同他聊天。
昆图查了有一段时间,一直以为尹长生是误食了X药剂,当初便从负责饮食起居的人查起,毫无进展。
一直到尹长生主动提起要当“花洒”,他才猛然想起青年过敏当天露台上的绿植盆里有玫瑰花泥。
“可吸入的X药剂,神鬼不知,嗯?”昆图·奥顿表情阴铡,墨绿色的瞳仁下酝酿着山雨欲来的压城之势。
瘫坐着失了神的双性被吓得尿了一滩,他先是发愣,尔后突然想到什么,表情惊恐地求救:“求你了!这事真的与我无关,我不要去公厕当尿便器!”
……
顺着这条线索一路查下去,发现了争夺继承权的几个阵营,可他们却都同时对尹长生出手。
就像当年抱团孤立昆图母亲的其他几位奥顿家夫人。
她们对年幼的小昆图说:“你母亲最受家主喜爱,是最宠爱的,却不是唯一宠爱的呢。”
天真善良的昆图母亲一生恪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古训,用自己的生命为愚蠢的爱情做结。
昆图·奥顿想到过去便气到发笑,他不与人争执,一直都很低调地活着,可即便这样,依旧有人将他视为不得不除的“竞争对手”。
尹长生看他状态不对,一个人自己闷闷地坐在书房里,又不知要说什么,只好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他才给费舍喂完奶,又洗过澡,整个人香香软软的爬到男人的腿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