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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地学习妇科。
可沈砚也不是会专研妇科的人,他怎么知晓这些?
而且什么叫他好容易给她调理了些许?
她想起那些他哄骗她是安胎药而喝下的药汁。
……
她的气焰弱了三分,嘴硬道:“那,那总不能放任不管吧。”
“宁小姐,难道我自己不会提前吃药吗?”沈砚冷冷道。
“……哦。”宁沅彻底没了脾气。
她真的很难想象沈砚居然会主动做好这些。
倒也不是,他好像一直都是一个细致妥帖的人。
宁沅刚感动不过一会儿,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沈砚,你不愿意同我生宝宝吗?”
“不愿意。”他淡淡瞥她一眼道。
她年纪还小,连二十都没有,虽已经出落得水灵,可终归是个小姑娘。
很多时候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这样的人又如何成为一个母亲?
在她决定成为母亲之前,他更想让她先了解自己。
不过他倒也算不得多么无私,毕竟他所做的一切,最大的私心就是让她只喜欢他一个。
毕竟他也只喜欢她一人。
宁沅轻轻“哦”了一声,看起来不大高兴。
他抬手指了指床榻:“躺上去。”
宁沅眨了眨眼睛:“……干嘛?”
他昨夜几乎折腾了她一宿,她好容易醒来,连午饭都没赶上吃,刚随便垫了几口,他居然又想要?
而且他都不想和她生孩子。
他分明就只是喜欢和她睡觉而已。
“沈砚,现在可是大白天。”她认真道。
他抿了抿唇道:“你想什么呢?我只是要给你上药。”
“……”
宁沅臊着张脸往后躲了躲:“真的不至于——”
话音未落,她便被他打横抱起来,放在了床榻上。
她试图往床里缩去,他钳制住她道:“你安分一点。”
宁沅仍不愿意:“那我自己弄行吗?”
他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裙角上:“也可以,但我要在一旁监督。”
“……你不觉得你这样很不怀好意吗?”
“不然你自己能瞧见吗?涂错地方怎么办?”
“……”宁沅不情愿地望着他。
被褥兜头罩下来,蒙住了她的脸。
“你若是真害羞的话,就当做看不见我罢。”
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宁沅捏着被子,忿忿地想。
紧接着,她听见瓷器碰撞的清音,而后便感觉到他的指尖落了下来,带过之处只留下一阵清凉。
她瑟缩了一下,心中与昨夜一般无二的异样升腾起来。
她不自觉变了音调:“别……我真不需要,你离我远点。”
沈砚的指尖顿了一顿,淡淡掀起眼帘,瞥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又沾了些药膏,视线专注地盯着她:“别乱动,当心戳到你。”
她蒙着被子,觉得脸颊烫的要命。
她实在是不知道他究竟是以一个怎样的心态平静地说出这样的下流话。
这药冰冰凉凉,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她的不适,可她觉得自己的羞耻已然无药可救了。
她果真不敢再乱动,只能紧紧咬着唇,避免自己不自觉地发出些奇怪声响。
似乎是药起了效用,渐渐地,冰凉的感觉被另一种替代。
昨夜的一切仿佛为她打开了一片新天地,从前话本中再多的描述也无法替代她那时的感受,若非要形容,仿若春风席卷,百花盛开,以至于她如今再感受到他的触碰,又仿若再次坠入昨夜的绮梦。
她难受地扭了扭身子。
就在她忍无可忍之际,沈砚终于放过了她,他并没有拿开蒙在她脸上的被褥,而是径直起身,头也不回地去了湢室。
宁沅悄悄把被子掀开一条小缝,看他的背影消失在花架之后,心中升腾起一种莫名的空虚和失落。
她好像有点不愿意让他走。
她抬手抹了抹先前眼尾留下的水渍,心想,她该不会是对这种事上瘾了吧?
她仰面躺在床上,静听着自己的心跳,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平缓下来,与此同时,沈砚亦踩着她的心跳走了回来。
宁沅把自己缩在被子里装作睡觉,故意不去看他,他行至床边,还未待问出声,她的肚子便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看来装是装不下去了。
她坐起身,面无表情道:“我饿了。”
沈砚道:“你起床梳妆一番,待会儿带你去正厅用晚饭。”
宁沅顿时吸了一口气:“见你父母吗?”
沈砚点了点头。
其实沈砚的父母远没有她想象中的公婆可怕,可不知为何,她听说要见长辈,还是难免紧张。
她垂首瞧了瞧自己,觉得她今日打扮得还是太过随意,于是又坐回了妆台前,命侍女为她绾一个较为端庄的发髻。
再望向镜子里的自己时,她先前忽略的不对便悉数冒了出来。
她虽是神采奕奕,双唇却有些肿,白皙的脖颈上毫无规律地分布着若干红痕。
“……沈砚。”她埋怨唤道。
沈砚本随意挑了本书看,闻言自书卷中抬首望向她:“怎么?”
“这怎么办?”她恼羞成怒地指着红痕。
“没关系。”他云淡风轻道。
“怎么没关系,让长辈看见了多不好?”她蹙起眉。
“有什么不好的?他们又不是没成过婚,孩子都长这么大了,比你我的经验不知要多出多少,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
“……”
宁沅一时语塞。
他仍认真望着她,见他留下的痕迹在她纤细的脖颈上耀武扬威,内心很是满足,道:“若是大婚之夜一丝一毫的欢好痕迹都没留下,才会被人觉得奇怪吧?”
好像有点儿道理,又好像哪里不大对。
临出门时,宁沅磨磨蹭蹭地凑到他身边,转了个圈圈问:“我还有没有哪里不够得体?”
衣袂翩飞,像一只翩跹的蝶。
沈砚没太留意她的话,目光悉数被她引了去,怔愣片刻后搂住了她的腰,垂首含住了她的唇。
宁沅唔哝道:“口脂花了!”
他手臂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过了好一会儿,见她身子有些发软,他这才满足地放开了她,一本正经道:“现下这样就很好。”
宁沅匆忙跑回镜子前,见刚涂满的嫣红口脂露出原本粉嫩的唇色,不满道:“哪里好了!”
“你都给我差不多弄干净了。”
“难道这样不会显得我们更恩爱吗?”他悠悠道。
她狐疑地瞥向他,这才留意到自己原先的口脂甚至沾在了沈砚唇上。
他分明是冷寂的气质,偏偏因为这抹红多了些妖冶的意味。
她本想提醒他,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