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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靠总裁当鹊桥》作者:一条酥咸鱼le
简介:总裁!你的社畜助理和工具人医生谈上了!
如简介所示,是狗血强制爱文学里,两大熟悉的NPC——霸道总裁的倒霉社畜助理和工具人医生朋友的恋爱故事。
霸总姻缘一线牵,请珍惜这段缘。
霸总在这里主要起到一个鹊桥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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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弹幕毒舌受x情绪稳定白切黑攻
贺今x景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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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白甜沙雕搞笑文
没营养 图个乐 请丢掉大脑阅读
梗概见首章
第1章 梗
特助上班三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给老板半夜送过套,给金丝雀晨起买过粥。
作为这段狗血强制爱故事的第一排现场观众,半夜三更被一个电话吵醒的时候,全靠看工资卡的流水平复心情。
生活,生活,生下来就是要狠狠干活。
凑合过吧,毕竟给的实在是有点太多了,特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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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和霸总打小认识,一同长大,性格却天差地别,一点没二代的强势架子,温和有礼情绪稳定,很符合工具人朋友的出厂设置。
从国外学成归来的时候,他是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四舍五入成了发小的“家庭”医生,专治各种头疼脑热屁股痛。
看不下去劝他对人家好点,别给折腾出生理心理双重创伤了,还要被怀疑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
医生:你有空也来治治,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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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助是认识医生的,不过也只是见面点头打个招呼的程度,真正熟络起来,是在霸总的强制爱对象精神崩溃,吃了一堆安眠药割腕自杀那晚。
那晚的兵荒马乱程度特助作为苦命打工人不愿再回想。
总之,霸总慌了,霸总乱了。
霸总仿佛一夜之间认清内心大彻大悟,想要重新做人,熟练背诵男德,知道遵纪守法了。
医生大半夜的替人调度医疗资源,收拾烂摊子,还要帮着遮掩糊弄家里长辈,等忙完的时候,天都已经亮了。
他看着坐在病房外一脸懊丧的霸总,认真考虑给这段冤种友情降级的可行性。
特助买了早餐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他瞅自家老板那半死不活的样儿,在内心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转而把手里热腾腾的豆浆和饭团递给了一旁的医生。
他朝医生微微笑了笑,却什么都没说。
特助:有这么一个神经病朋友真是辛苦你了,还没工资拿,更苦了。
医生见状倒是有些意外,轻声道了声谢谢,接过了东西。
豆浆的暖意隔着杯套顺着指尖蔓延而上,医生打开杯子的小翻盖,浅浅啜了一小口。
有点甜,大概是额外加了不少糖。
他稍稍皱了下眉头,看了眼站在身旁的特助,又平缓了神色,表情如常地咽了下去。
“挺好喝的,哪家的?”医生随口找着话题。
特助闻言抬头看他,眨眨眼睛,回道:“江荷北路,豆子居的。”
“嗯,口感不错,要是甜度低点就好了。”
“啊……不好意思啊,是我放的糖。”
霸总:?你俩谈上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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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此谈非彼谈,但特助和医生的交流确实在这天之后莫名其妙多了起来。
霸总在痛哭流涕体验追妻火葬场,有空喘口气上班摸鱼的特助和医生在萌芽的暧昧中你来我往。
今天你请我看个电影,明天我带你去新发现的餐馆尝尝鲜,又或者约着打个台球,去酒吧小酌两杯。
霸总一心扑在求回老婆的道路上,一时间也没发现俩人的端倪,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医生已经告白且成功了。
霸总这头关系稍有缓和,但还是被拒绝了晚餐请求幽幽怨怨,那头就看见医生来接特助下班,准备亲密地一起回家,有种左手和右手私奔了的无助感。
他私下也曾和医生聊过一嘴他们俩人的情况,毕竟自己的混账事已经让家里很不满意了,再来一出,可别把老头子们气出个好歹来。
对此医生只是笑笑,声音依旧温和,却字字扎心:“我喜欢他,他喜欢我,自由恋爱,有什么问题?”
霸总:…
“你都已经把天花板掀了,我就开个窗户,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霸总:……
医生说完,拍了拍霸总的肩膀,慢悠悠地补上最后一刀:“谢谢啊。”
霸总:………
特助对这茬倒是全然不知。
他收拾完办公桌上的东西,打了卡和医生并肩走进电梯,又回头看了眼站在落地窗前的霸总的背影。
“他怎么了?”特助拿手肘捅了捅医生,微微朝他侧过身问道。
“不知道。”医生挑了一下眉,“可能想到家里冰冷的被窝在偷偷掉眼泪吧。”
特助撇了撇嘴,评价了两个字:“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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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正文和梗可能会有一点点细节上的小出入_(:з」∠)_
第2章 一
装着冰块的透明玻璃杯中倒入了碳酸气十足的青柠饮料,清脆的刺啦声响过后,细密的泡泡布满了整个杯壁,咕噜咕噜的,依旧活跃。
贺今一身舒适绵软的睡衣,拿了个垫子,随意地盘腿在沙发和茶几间的过道里坐下,打开了馋了许久的雪花芝士炸鸡外卖。
炸得金黄的鸡翅上裹满了厚厚的粉末,又洒了欧芹碎加以点缀,香味弥漫四溢,让人还没入口就已经能想象出它的鲜嫩多汁。
十一点十七。
贺今瞥了眼墙上的钟表,一只手带上一次性手套,另一只手按着电视的遥控,翻来覆去地挑选下饭用的综艺。
希望今天是个“平安夜”,他在心里默默嘀咕祈祷着。
千挑万选半天,才刚点进一期节目,准备开动,搁在一旁的手机就响起了他给霍从舟专门设置的来电铃声。
贺今鸡翅都已经送到嘴边了,闻声手一顿,只觉眼前一黑,大事不妙。
他绝望地翻了个白眼,按捺住想尖叫八百遍“下班了能不能当我死了”以及“你最好有事”的冲动,深呼吸了一下,摘掉手套,滑下了接听键。
虽然对面的人并不能看见,但他还是换上了得体又礼貌的微笑,语调冷静谦和,出声道:“霍总,有什么吩咐?”
电话那头有些喧闹,音乐极强的鼓点仿佛能透过听筒震穿贺今的耳朵。
霍从舟轻笑一声,将坐在自己腿上还不安分的钟许揽得更紧了些,强劲的手臂收拢,抬眸瞧他,眼神透着无声的警告。
“去趟湖滨的公寓,把我那瓶椰子白兰地拿来。”他对贺今说。
“还有。”霍从舟的手指顺着散落的衬衫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