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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流的红通通的,一哭还会吹鼻涕泡泡。总之霍大哥小时候就不喜欢,长大后有话语权就要退婚了。”
时有凤说完,觉得自己补充的很有信服力。
心里默默给素未谋面的前未婚妻道歉。
对不起呀,你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如意郎君。
时有凤余光见他爹爹在笑,好像看透他心思似的,难为情的低了头。
时越男看着心虚的小儿子,面色有些绷不住的一言难尽。
她又看向霍刃道,“你敢指天发誓,你这辈子对娃娃亲没一点情谊?”
霍刃立马右手指天,大拇指和小拇指并拢。
看向时越男,神色坚定发誓道,“我谢行悬这辈子对娃娃亲对象没一点……”
封祁年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霍刃忽的脑袋一个醒灵,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
“说啊,怎么不说了?”时越男冷面道。
霍刃顿了顿,直觉驱使下发誓的动作停了。
时有凤见他不敢发誓了,心里有些急,“霍大哥你继续呀。”
霍刃转头盯着时有凤瞧。
可他一点都记不起娃娃亲的样子。
只记得哭包鼻涕鬼会吹鼻涕泡泡。
他犹豫迟疑,时有凤心里拧巴了一下。
霍大哥明明说他,只对他动情动心的。
时有凤心里泛酸,见霍刃看着他迟迟不张嘴。
他也静静地从霍刃手掌抽出手心。
刚抽出一点,霍刃的手掌又完全包裹住他手掌了。
“小酒,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辰的?”
时有凤闷闷道,“是娘亲告诉的。”
霍刃一听,电光火石间,隐隐联系上了。
娃娃亲不仅哭包,还身体不好,好像当年就是来京寻求名医的。
霍刃喉结滚动,默默地收回了发誓的手。
时有凤再也忍不住,气的要哭了。
“你怎么不发誓了,难道你之前都是骗我的?”
“还是你旧情难忘,对人余情未了?”
见弟弟受气委屈的要哭了。
对面时有歌气的起身。
一把被时越男拉下了。
时越男见霍刃迫切求证地望着她,时越男不紧不慢接过封祁年递来的茶水。
缓缓吹了一口。
而后轻轻抿了下。
拂袖又将茶杯放桌上。
见儿子委屈的眼睛都要红了,给封祁年道,
“给他看吧。”
封祁年从袖口掏出一封陈旧泛黄的书信。
那书信一跳出来,那五个字似刺眼一般,霍刃眼皮一跳。
封面字迹熟悉的不能在熟悉。
——祁年兄亲启。
是他父亲的笔迹。
封祁年打开信件,双手展了展信件,清了清嗓子看向独自闷气的小儿子。
“小酒啊,来听听,这事儿和你也有关系。”
“看看你霍大哥,当年是如何拿命来拒绝亲的。”
时有凤心里莫名好受了些。
而后眼巴巴催他爹,“快念呀。”
封祁年嗓音好听,此时堪称义正言辞掷地有声。
——“给祁年兄告罪,犬子实在冥顽不灵的顽劣,不听劝阻。”
时有凤听着紧绷的脸色缓了下来,悄悄回握桌底下霍刃的手指。
只是霍大哥手指怎么突然这么僵硬,他抬头奇怪地看霍刃。霍刃眼皮跳跳,眼神游离地盯着封祁年看,可思绪早已回到了十五岁的那年。
“犬子自认为配不上乖巧的小酒,在滂沱大雨里跪了三天三夜,坚决要退婚,不能耽误小酒的一生。”
时有凤闷恼转喜,只抓着关键词就迫不及待欢喜,他手心下,霍刃的手指抖了下。
时有凤安慰霍刃,“没关系啦,都是我刚刚不好,以为你还对他有情。”
“霍大哥宁愿大雨里跪三天三夜都要退婚,可见真没感情。”
霍刃慢慢侧头,看向一脸兴奋梨涡深深的时有凤。
嘴角扯动,到底没说出口。
对面时有歌听得咬牙切齿,
见她弟弟还安慰男人,顿时恨铁不成钢道:
“小酒,书信里的主人公是你的名字啊。”
“你的好霍大哥就是拼着命不要,雨里跪三天三夜也要休了你!”
“还说你是哭包鼻涕鬼。”
时有凤脑袋砸懵了。
有些没明白她说的什么。
怎么这么生气呢?
茫然的眼睛依次看过气恼的姐姐、盯着霍刃看的娘亲、抿茶带笑的爹爹……而后缓缓扭头看向欲言又止的霍刃。
时有凤霎时错愕,睫毛不带眨的盯着霍刃。
霍刃下颚线条紧的抽动,“小酒,我们真是缘定三生。”
时有凤眨眨眼,“对。”
幽幽道:“滂沱大雨跪了三天三夜都跪不走。”
第66章 哈哈哈哈
时有凤像是听故事似的看着时爹时娘。
对故事里的少年霍刃还挺同情的。
终身大事和一个不喜欢甚至嫌弃的对象过,要是他,他也会生气反抗。
可被嫌弃的又是他,有些令人啼笑皆非。
不过时有凤不至于生气,给霍刃的惩罚就是吃饭的时候不看他。
他不看人也不说话,霍刃颇有些坐立难安。
桌底下,霍刃摊开时有凤的手心,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屈在他手心上,一下下的轻轻叩着。
示意他下跪认错。
时有凤越发不敢动了。
全家人眼睛都盯着,桌布晃动一下他爹爹都看得出来。
霍刃见状,越发肯定时有凤心里有疙瘩。
他刚要解释,时越男就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空位置,“小酒,过来,让娘亲好好瞧瞧你,这三天都怪娘亲狠心了。”
时时有凤立马抽开桌底下被握着的手,去时越男身边坐下。
原本的座次是时越男主位,左右两侧依次是封祁年和时有歌,封祁年旁边是霍刃,时有歌旁边是时有凤。
不知道什么时候,封祁年让出了左一的位置,朝霍刃递进了一个座次。
封祁年看着霍刃绷着视线追着儿子走,眼里暗藏焦急想解释,但是有碍于长辈只得隐忍。
而他儿子看都没看霍刃一眼,和时娘说话。母子关系也正在暖春相互内疚中呢。
封祁年笑笑,看霍刃干着急。
“小谢,来快来吃菜。这三天你也辛苦了。”
时越男也朝霍刃看去,“小谢,自此是一家人了,过往恩怨一笔勾销,不过我作为小酒的娘亲感激小霍三番五次救我一双儿女。”
时越男说着,便起身朝霍刃敬酒。
动作利爽洒脱也说一不二。
霍刃忙躬身站起,“娘亲病后初愈还是不宜饮酒。再者这是我和小酒之前的命数,要是没这些经历,小酒怕还是瞧不上我。”
时越男望着牛高马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