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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个和我打了招呼地员工,指着燕鸣山办公室关着的门,小声问:“他忙着呢吗?”

员工摇了摇头,冲我道:“燕总刚开完会,这会儿应该没什么要紧事。您要是找他,直接进去就行了。”

我最后一点侥幸心也死了。看来今天这刑,我是必定要受了。

我贴近了门口,拿出手机照了照自己的脸,解开了头绳,又扯了扯有点紧绷的领子。把自己到最得我心意的样子,才深吸一口气,抬手推了门。

我朝他走近,他没抬头,但我清楚他已然知道来人是我。

“回来了?”

“嗯。”我低声应了应。

放轻步子,我绕过他的办公桌,走到了他身边。

“我给你发了消息的,我说我下午四点到的飞机。”

我分明已经站在燕鸣山身边,可他看着手里的文件,没给我过眼神。

他穿着我最喜欢的那套暗色西装,扣子扣地一板一眼。我在的时候,总是会精心帮他捯饬发型,拍戏离开他一个多月,他额前的碎发又长长了不少,微微压着他好看的眉眼。

如果抛开气质不谈,燕鸣山浓颜系的长相或许也会被旁人称作“漂亮”。可他身边总站着更漂亮的一些人,诸如我,又诸如他包过的别的什么人。再加上他本人的气质过于冰冷又生人勿近,很少有人真的会用这两个字来形容他,甚至连他眼下有颗泪痣,都鲜有人注意得到。

他不说话,也不看我,我就会变得焦虑。我心下一横,舔舔唇,而后屈膝,小心翼翼扶着他座椅的把手,蹲在了他的脚边。

我把下巴搁在他膝盖上,左心贴着他小腿西服的布料。

“看看我呗。”

我说着,把垂落在一边的几缕头发捏起来,绕了两圈拧成一股,轻轻扫着燕鸣山的手心。他喜欢玩儿我的头发,我就总在他快生气的时候递给他,试图侥幸取得精神镇定的作用。

很显然这一次,我秀发的功效只起了一半。

燕鸣山下了狠手,用力朝下一拉,我吃痛一下,被迫抬起了头。

他倒是终于看我了,只不过依旧没带什么情绪。

“刚和鼎盛娱乐达成合作,转头我就逼着导演开了人家当家台柱。他们老董几个小时前来了电话,话里话外讽刺我出尔反尔。”

“我赔了一顿饭,外加两瓶十万的酒。”

我头皮还疼着,掰开他手指,摸着自己脑袋。

“我也不是纯任性,宋陵有必须要滚蛋的原因。”

燕鸣山轻拍开了我的手,掌心附在我头上,轻轻按揉:“说说。”

我眯了眯眼,恶狠狠道:“他摸我。”

燕鸣山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我听着这阴晴不定的一声,一时间想把脑袋从他手下头挪开,有点担心自己的头发不保。

“你全身上下哪儿没写着我名字,宋陵是瞎,还是蠢?”

我当然知道,我这种等级的小把戏,在燕鸣山面前根本不够看。但我本身的目的,也从来不是让燕鸣山相信。

我仗着的四个字不是“演技逼人”,而是“恃宠而骄”。

我索性也不在他面前装了,蛮不讲道起来:“就算他没摸,那他也想摸。有人想动你的人,你管不管?”

我话音落,燕鸣山一把钳住了我的下巴,特别用力。

“他我管得了,你我是管不了了。”

“管得了,你最管得了。”我冲着他笑,没脸没皮,“别气了,明天参加gala,让你给我挑衣服穿。”

除了玩儿我的头发,打扮我是燕鸣山第二喜欢的事情。我睁眼看着燕鸣山的脸色在听到我这句话后好转了大半,又在我各种甜言蜜语软磨硬泡中彻底恢复了过来。

等到我腿都蹲麻了,燕鸣山的视频会议又要开了,我才给今天的服刑计划画上了个完结符,吃力地抓着椅子扶手起身,踢了踢腿,朝门口走去。

“我回西苑了。晚上等你。”

通常情况下,我的告别语不会得到燕鸣山的回复,可今天我脚还没踏出去,就听他叫住了我。

“付景明。”

我愣了下,转头勾起个笑:“怎么啦?”

“我只管我的东西。借我的手,替别的什么人解决麻烦,我只允许你这么一次。”

我弯了眼,甜甜蜜蜜应了声,开开心心出门去。

所以说不要跟满脑子都是男人的人讲什么道。

就像现在,分明燕鸣山用了那样严肃和警告的语气,我却只听见了一句,他说我是“他的东西”。

第3章 怎能断绝

我刚杀了青的剧叫做《好事成双》,一部在我看来玛丽苏又离谱的都市爱情剧。

剧的原著是大ip,意味着这是部上线了就扑不了的作品。脚踩四五线边,想要往二三线迈的演员们挤破了头,都想着来分一杯羹。

按道来说,这剧里的角色轮不着我。

我模特出身,演技差的离谱。对演戏唯一的概念,可能就是瘫着一张花瓶脸念念台词。

可谁让这剧的出资方是NS,谁让我是NS想尽办法去捧的人。

燕鸣山一句话,我就被塞了个全剧最讨喜的美强惨角色,哪怕演的再烂,恰到好处的两滴泪再加上悲惨的剧情加成,也不至于让我被骂地太惨。

所以童清怡看不惯我这一点,丝毫不让我惊讶。

她是新生代小花里鲜有的颜值实力双在线,明明长了张清纯的脸,却偏偏另辟蹊径要走女强人御姐的道路。

从我进剧组第一天起,就没少受她的白眼。

她对我的讨厌和瞧不起不加掩饰,除了演对手戏外,一定要离我和我所在的空间十万八千里远,宁可饿着,都不想吃我递给她的碰过的盒饭。

记得有一次,我阴差阳错地和她共用了一个化妆室。推开门时,她正和化妆师抱怨。

“NS老总?他包人的品味什么时候差成这样了。”

化妆师手上动作不停:“那万一人家是真爱呢?”

童清怡讽刺地笑了笑:“天呢,还真爱。”

“付景明这种人我可见的太多了,为了钱和那点名声什么都干的出来,他今天能和NS老总睡,明天要是别的什么大老板许诺他个全球代言,他立刻就脱干净了爬人家床上去了。”

我看她们聊得认真,倒也不忍心出声打断他们,没作声往门里走。

我这么大一个活人在房间里挪动,要是再注意不到那就是瞎了。化妆师先发现了我,白着一张脸去戳童清怡肩膀。

童清怡显然没想过自己点这么被,背地里说几句话还能被正主尽数听见。

但她显然是个刚性子,回过神来后,用不咸不淡的口吻道:“戳我干什么?我哪句话说的不对了?”

我都有点钦佩她了。虽说我没打算冲燕鸣山告黑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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