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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燕鸣山说,相当的风情万种。
“燕总您再仔细看看,我生的特别好。”
我直视燕鸣山的双眼。
后者的眼里有好奇,有兴味,却独独没有故人重逢的旧识感,这无疑让我自投怀抱的举动更自然了些,至少少了些许难堪。
我想过燕鸣山会是什么反应。
把我推到地上,骂我一顿,打我一顿,或者痴心妄想一点地,把我搂在怀里,说我是他的了。
但都没有。
燕鸣山任由我坐在他身上,漠然看着我,问了我个不相关的问题。
“那是你男朋友?”他指的是我身后站着的余泽。
燕鸣山话音一落,厅里有了些许骚动,显然有部分人压根不知道这门事。
能被自己男朋友送上这种酒局,不少人看我的眼神,都带了点看笑话的意味。
我怔了怔,扭头看向身后的余泽。后者从刚才起,就白着一张脸盯着我。
我和他对视了片刻,扭头,看向燕鸣山。
“你带我走,他就不是了。”
“想跟着我?”燕鸣山轻笑了声,“没听见么,跟我的十个里‘死’八个,人家都怕,怎么就你不怕。”
我那时的头发还不是很长,坐在燕鸣山身上低头看他时,有一些不高不低的垂在他脸上。
我抬手挂到耳后,也笑着回道:“还能怎么死,牡丹花下,做鬼都风流。”
“燕总,我挺耐折腾的。”
这话放到现在,可能我不怎么有脸说了。
这跟求.欢也没什么区别了,偏偏那会儿的燕鸣山爱听。
他抬手环住了我的腰,扭头跟身边的人道。
“陈总,跟您要个人。”
陈总随意摆着手:“行了,拿走拿走。”
那天晚上,燕鸣山带我回了他城郊的别墅。
一晚上过去,我似乎让燕鸣山十分满意,破格被允许就住在他那里。
据说我是第一个获此殊荣的人,又据说那天晚上燕鸣山是去求陈呈办事的,结果反欠了陈呈一个人情,从他手底下带走了我,由此认证了燕鸣山对我的喜欢。
我在狂喜和狂悲中摇摆不定,喜的是吃到了觊觎了无数年的肉,悲的是和燕鸣山分别了五年还多,他已经完全忘记了曾经的我。
隔天我收到了余泽的消息。
那会儿我还躺在燕鸣山的床上,身边的人还在熟睡。我呼吸都放轻了,打字时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打搅了这场我单方面的美梦。
“我不懂你说的还要保持关系是什么意思。既然我跟了他,那就只跟他了。”
“你也不用感到抱歉,相反,我感恩你这几年的照顾,也感谢你为了我的飞黄腾达费尽心思,把我推到他身边。”
“以后做朋友或者同事都行,我在你那儿的经纪约还有两年。但别再提关不关系的了,我摸不准燕总的脾气。”
当初发出去的每一句话,我都发自内心。我记着余泽曾经的好,甚至感谢他让我重逢旧爱。
但我不会接受他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抨击我如今的选择。
毕竟若非遇见了让我心甘情愿出卖自己的燕鸣山,我此刻或许正不情不愿地跟着陈呈。以我的性子,可能寻死都寻了八百回了,哪儿还能让他站在我面前探讨“值不值得托付”。
gala晚宴的末声,余泽说要送我回去。我看了眼远处停着的暗银色轿车,冲余泽淡淡道。
“不了吧,有人来接我。”
余泽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而我没犹豫,接着补上另一刀。
“还有,我希望你清楚。我的事情,在当年你叫我去酒局的那一刻,就与你无关了。”
我没再停留,转身抬脚,走向了来接我的燕鸣山。
第6章 初遇纪念
燕鸣山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的路边。我抬脚朝车子走去,拉开了车门。
燕鸣山坐在离我远的一侧,端着平板,不知在看什么文件。
我弯腰钻进车里,挪到他身边。
“一会儿再看。”我说着,抽走了燕鸣山手里的平板。
全世界估计也只有我敢这么对燕鸣山了。他皱着眉看我,我嬉皮笑脸,侧过身伸手去按他眉间。
他无奈叹了口气,低声道:“我很累,安生点。”
我探过身子,从他那一侧的扶手边掏出皮筋,三两下束起发丝,扶着他的肩,跨坐在了他身上。
“那我给你按按?”
我的手移到了燕鸣山太阳穴上,轻轻打圈按摩着。燕鸣山垂眸看我,我于是也弯着眼看他。
我存心勾引,却错误评估了自己的定力。
在燕鸣山面前,我太难保持性。
我胸腔起伏,呼吸逐渐变重。
欲望在我眼里身上攀升跳动,我难以自持,他却冷静自若。
在他身上,我感受不到一点点情动的意味,我不甘心,抬了他的下巴,和他唇齿相抵。
我太兴奋了,也太主动。
兴致上头,我在他身上撒野,而他一如既往,纵容我胡来。
等玩儿够了,我从他腿上移到了他身边,侧过身子靠在他肩上,摆弄他的平板。
“今天心情不好?”
燕鸣山扯掉了我的头绳,用一只手顺着我的头发。
他从来都敏锐,往常我在车上都很安静,今天却躁动地反常,他察觉的到,也推断地出原因。
“啊,遇见了个不怎么喜欢的旧相识。”
我有些担心燕鸣山追问,但他只是点了点头,便向后靠过去,闭上眼养神。
他大概真的很累,分不出多余的心思探究。
我悄悄松了口气。
出于我不敢自作多情的一些原因,燕鸣山不喜欢余泽。
我被他带走的时候,和余泽还剩下两年的经纪约。
我念着余泽的恩,不计较他卖我的事,觉得哪怕是同事关系也无所谓。但燕鸣山知道后,却不由分说地将我的约转到了NS名下,由他亲自来带。
据说代我解约那一天,他的人给了余泽挺大的难堪,我不敢猜测是不是他的意思,但却还是有种我的人替我出了气的甜蜜快感。
自那之后我就很少在他面前提起余泽。
有一方面的原因是不想他不高兴,另一方面,我不想和过去那五年再沾上一点关系。
我只想让属于他的我,站在他面前。
想到这里,我干脆直接打开手机,又重新把余泽的手机号拉黑,微信拒接了消息。
干完这一连串事情,我扭头,带着些暗戳戳邀功求赏的表情,抬眼才发现燕鸣山闭着眼,呼吸已然平稳。
我不舍得再靠着他了,坐起来仔仔细细看他的神色面容。
你看,他总是给我留有幻想的余地。
明明累成这样,却非要绕远路,亲自把我接回家里。
车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