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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坐吗?”

听见他喊我,我浑身像过了电一样激灵了一下,不明白傅明翰怎么老对“让我坐”这件事有这么大的兴趣。

但还没等我开口,有人便替我做了回答。

“他不过来。”

燕鸣山语气淡然。

傅明翰摊了摊手:“好好的你紧张什么?”

“哥总是爱想挺多。”燕鸣山放下手机里的被子,抽出桌上的纸巾,慢条斯,“术业有专攻,我们谈论的话题,他听不懂,也不必要听。”

傅明翰却好像全把他的话当作耳旁风,对我出乎意料的执着。

“付先生最早不是不是NS的艺人吧?”

我皮笑肉不笑道:“是这样。”

“我没记错的话,NS的建立,比付先生出道要晚吧?”

我是在十九岁那年出的道。

燕鸣山不顾身边所有“成功人士”的劝阻,一根筋的闯入娱乐市场,是那之后的第三年。

“应该是。”我随口回道,“不太记得了。”

“当时你应该已经小有名气了吧?就算解约,冲你开价的人应该也不算少数,有些的条件甚至给的比NS还慷慨。怎么就想着留在NS?”

对我来说,这由太过简单。

NS给我开的价,任何一家娱乐公司都无法企及,它能让每天于燕鸣山床上睁眼,有了即便不那么合乎道义,但十分奏效的能触碰燕鸣山的由。

可我不知道要如何回复傅明翰。

这些我一个字都不可能对面前的人说。

我也由此,明白了为何我对傅明翰地每个提问都有种诡异的不适感。

这个人的每个问题都带着倒钩,向你抛过来的同时,便一定要从你身上勾出来点什么。

傅明翰执着于从我这里搜寻燕鸣山和我关系与众不同的蛛丝马迹,其背后心我不难猜透,却也因猜透,而倍感背寒。

我在脑子里疯狂遍出了个不怎么像样的由,破罐子破摔似地准备搪塞过去,下一瞬却被人打断。

“景明。你先回去吧。”

我扭头,看向坐在不远处的人。

燕鸣山注视我的眼神平静而不容反抗,我张了张嘴,站起身,没打算再多留。

“我回……”到嘴边的一个“家”字被我生生刹住车咽了回去,“我先走了,晚点再联系你。”

“就走了?付先生来的时候不是说有事找鸣山?”

我回了他个假笑:“我不急。傅先生好不容易回国,和家人叙旧更重要些。”

哪怕多犹豫一秒,我都怕傅明翰会再找个什么由头强行将我拦下来。我抬脚就往门口走,连燕鸣山的神情都忘了看。

“今天晚上和我一起吃顿饭吧,我这边的房子里放了瓶德国带回来的好酒,一直没舍得喝。”

推门离开前,我听见屋内状似随意的对话。

“过节时没见你拿出来过。”

傅明翰嗓音温润,意味不明。

“是啊。”

“毕竟,越珍视的东西,越要藏地好好的。”

门关上,我静静站在原地。

一直萦绕在我心头的焦躁感并未散去。

我始终有种不好的预感。

第41章 极夜不敌白昼

燕鸣山那天回来的不算晚。

然而我舟车劳顿,又被傅明翰整的心力交瘁,一回到熟悉的环境时浑身放松下来,睡意就排山倒海,怎么也挡不住。

燕鸣山显然也清楚这一点,哪怕到家,也顾及着没吵醒我。

如果不是我半夜惊醒,恐怕我大老远飞回来的一整个晚上,就要被我这么睡着浪费过去。

坐直了身子,我揉眼睛强打精神,朝身边看去。

我身边空无一人。

我下意识以为燕鸣山还没回来,抬头环视房间时,却在床尾的小沙发上看到了白天里燕鸣山穿着的西服和领带。

我火速翻身下床,光着脚在屋子里跑来跑去。

厕所书房客房挨个找了个遍,我最后在二楼的阳台上抓着了我想见的人。

“回去穿鞋。”燕鸣山正坐在露台的茶桌边,见我推门进来,皱眉对我道。

我潇洒摇头,踮起脚尖三步并作两步,跳到了他身边。

他不明所以,仰头看我。

“不用穿。”我扶着他的肩,面对着他,跨坐到了他腿上,“这样我脚不沾地。”

燕鸣山很低的笑了声,揽着我的腰,把我向上颠了颠。

说真的,一米八几的男人往另一个男人腿上坐,除非是高脚凳,再怎么着腿都得着地。

燕鸣山显然清楚我的说辞不过是又一次无取闹式的撒娇,他也再一次选择在能力范围内纵容,两只手提着我的腿弯,不让我脚底挨到阳台冰的地板。

“我好不容易飞回来这一晚上,你坐这儿干什么?”

燕鸣山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凑近我说话时,我耳根子总是会麻。

“不然我该干什么?”

倘若跟别人说,燕鸣山是个喜欢开黄腔的人,我估计会以诈骗罪被关进牢里蹲上几年。可事实是燕鸣山真的喜欢,而也只有我能听得懂。

就好比现在,我十分配合的认真冲他道“我。”,他便心情愉悦地奖励了我一个吻。

我和燕鸣山总是有种无端的默契。

不是心有灵犀的默契,而是口中脑中绑了线的那种。牵一下这头,动的是那头。

所以我能在如此旖旎的氛围中仍旧感触到燕鸣山的异常,由此抓着不放。

“你在想什么?”

燕鸣山咬上我的下唇,惩罚我的不专注。

“想傅明翰。”我舌头顶着腮帮,边思索边道。

“我觉得他……”刺激到你了。

我话没说完,下巴就被人钳住,使了点力捏在手里。

“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的眼底闪着暗色,我触及时,感觉得到冰冷。

我早就对他这幅脸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也不觉得害怕,抬臂扒拉下来他捏着我下巴的手。

“我智障么?从你手里抢食的小白脸,我能当他是好人?”

提起这个人我就窝火,在燕鸣山怀里也不老实地张牙舞爪。燕鸣山狠拍了我后腰一下,我才不情不愿安分下来。

“他和你搭话,你就让他滚。以各种由约见你,别见,别。”

“知道,”我呲牙笑了下,“我告他性骚扰,我报警抓他。”

燕鸣山笑了声:“嘴里全是鬼话。”

我抱着他脖子,仰头去找他的唇。

“那你堵上不就好了。”

阳台成了我们纠缠的地方。

但到底是估计我明天还要赶飞机,干柴烈火也得用一把水给浇灭了。

双双冷静下来时,我没忘记问燕鸣山。

“他到底为什么老是对我刨根问底?”

燕鸣山刚从浴室出来,正擦着头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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