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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主意,他何必阻拦。
再怎么?闹,那还有相国爹,帝师外?公?,太傅舅舅摆着,出不了什么?大事。
“师父,我过?几日要下山一趟。”
宗止顿时警觉:“去做什么?,见那个野小子?!”
“师父!都说了不是野小子!”
“行行行,清风明雨的月亮是吧?”宗止郑重道:“你告诉师父,那月亮叫什么?名,何方人士?”
姜蝉衣也没打算瞒着宗止,如?实道:“他叫燕鹤,何方人士我不知道,只?知道是没落世?家之后?,很有钱!”
宗止记下了这个名字,皱眉道:“真是去见他的?不行,万一他起了什么?坏心……”
“师父。”
姜蝉衣扯着宗止袖子摇晃:“我是与朋友有约,正月十?五在锦城醉星楼相见,他们去岁来过?山中?,二师弟三师妹都见过?的。”
宗止确实知道去岁姜蝉衣有朋友来过?山中?,闻言略微放心。
既然青禾安渝都见过?,必然不会是歹人。
锦城,醉星楼。
大不了,他悄悄去一趟。
“见面?可以?,但要记住你如?今是有婚约的人,没退婚之前绝不能和别人不清不楚,知道吗?”宗止正色道。
“切记,你的未婚夫婿是太子殿下,若闹出什么?,即便你父亲外?公?能保住你,也保不住他,明白吗?”
姜蝉衣松开?手,恭敬应道:“徒儿谨遵师父教诲。”
“何时下山?”
姜蝉衣:“明日。”
宗止淡淡嗯了声。
“万事小心。”
“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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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蝉衣算着日子,正月十?四到的锦城。
她要了间临街的客栈,就在醉星楼对面?,价格很高,但现在她挺有钱的。
她这回出门?,师父给她塞了一袋银子,五师弟又给她了几锭。
她这还是头一回这么?有钱。
他们约好十?五在醉星楼见面?,她提前到了便也不知道去何处寻他们,干脆就等在这里。
只?要他们露面?,她就看得见。
次日,锦城外?,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殿下,墉州的案子才了,怎又要来锦城,这明明都是些小案子小王爷怎非要怎让殿下过?来。”金酒憋了一路,实在忍不住问道。
为了这两个小案子,他又和殿下一道被弄晕送出了京。
燕鹤眼睫微垂。
“去岁你父皇特意找过?我,说你回来之后?不再让你出京,我本也觉得差不多了,但心里就是不得劲。”
“他不让你出京,我就非要你出京,谁说的及冠就要参政,你父皇正值壮年,还有褚相国乔太傅辅佐,不急这一年两年。”
“恰墉州有旧案,这除夕也过?了,你立刻启程,不急着回来,多玩几日。”
燕鹤拒绝的话根本没机会出口,就连带着贴身暗卫又被玄烛叔叔打包送出了城。
墉州便罢,可案子才了,又收到小叔叔来信,让他来锦城。
锦城,是他与故人有约的地方。
时间刚好就是今日。
燕鹤没有打算赴约,偌大锦城,只?要不想见,应是碰不上面?的。
今时不同往日,他已有婚约在身,断不可能再欺骗自己只?当姜蝉衣是知己好友。
燕鹤打算得很好,尽快处理完锦城案情,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马车才进锦城,就碰到了云广白。
以?防被他们认出,燕鹤特意换了马车,可千算万算,算漏一样,云广白认出了赶车的金酒。
“金酒,真巧,你们也提前到了。”
燕鹤听着那道熟悉的声音,攥了攥手中?书本。
他应该换了金酒才是。
第65章 听说太子殿下去了墉州,……
正月十五,姜蝉衣换了身新衣一早就坐在窗边等着,心?间困扰多日的婚约也因即将到来的重逢而暂时被抛之脑后。
认真算起来,他们也就大半年不见,可总觉得已经过去?了许久。
生怕错过了谁,姜蝉衣的眼神?几乎没有离开?过醉星楼门口。
时间缓缓的流逝,从清晨到将近午时,而赴约的人一个都未出现,但姜蝉衣只想着是?自己来的太早,并不怀疑他们会失约。
午时刚过,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街道,姜蝉衣眼眸一亮,起身探出头去?,确认没看岔后,从窗口跃下。
徐青天仍旧背着熟悉的箧笥,只是?身边多了一个书?童打扮的少年,正皱着眉头苦口婆心?的相劝:“公子?,春闱在即您不能再出远门了,万一误了科考怎么了得。”
“好了好了都说一路了,耳朵都听?起茧子?了,我都说了我很快就会回?来,你赶紧回?去?,别叫我的朋友瞧见...”
话音还未落,余光中就瞥见一道倩影,徐青天似有所感抬眸看去?,见果真就是?姜蝉衣,他忙低声?斥道:“快走!”
书?童却似乎忘了动作,眼也不眨的盯着从天而降的貌美姑娘,心?底一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
原来这位仙女儿就是?公子?的朋友,怪不得公子?想尽一切办法都要偷偷出府。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公子?竟有心?上人了!
难怪不得迟迟不愿意定亲!
书?童心?头正震撼着,突然被推了一把?,抬眼对上公子?威胁的视线,书?童忙回?神?退到一边装作与自家公子?不认识。
姜蝉衣轻飘飘落在徐青天面前,笑盈盈道:“敏砚,别来无恙。”
徐青天笑着迎上去?,抬手一揖:“蝉衣姑娘,许久不见,一切可好?”
书?童眼底顿时迸着异样的光亮。
公子?喜欢外出游学,但从不曾用过真实身份,这位姑娘却知道公子?的字,关系显然不一般?
他得赶紧回?去?告诉老?爷,府里要有喜事了,不对,很可能是?双喜临门!
状元及第,洞房花烛,人生大喜啊!
姜蝉衣看了眼书?童匆忙离开?的背影,想着方才看到徐青天与他交谈,许是?相识,便问了句:“那是??”
徐青天面不改色:“问路的。”
姜蝉衣不疑有他,往他身后看了眼,道:“云广白和?燕公子?还没到,我们先找地方等等?”
徐青天点?头:“好。”
他看了看姜蝉衣方才所在的客栈,似是?想起什么,打趣道:“这间客栈可不便宜,大师姐如?今不再是?一贫如?洗了?”
姜蝉衣也玩笑道:“嗯,劫已经渡完,可以碰金银了。”
年后五师弟带她去?看过师门的小金库,说是?京中刚送上的,本?都是?属于她的,让她随意取用,但大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