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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没追出去。

“殿下,要不属下去追回?……”

“让人暗中跟着。”燕鹤睁开眼,打断他:“寒夜路难行,沿路打点好,护送她回?去,不要让她发现。”

金酒几番欲言又止后,终是作罢:“是。”

婚约无法?退,殿下也不舍得委屈姜姑娘,这是一盘死棋。

无解。

第69章 打起来了?

玉京,东宫。

殿试刚刚结束,圣上命太子备琼林宴,此时太子案前放了此次新?科进士的一些答卷,方便太子对?琼林宴上的新?科进士有一定的了解。

这?些答卷太子大都见过,放榜之前圣上宣太子一一瞧过,只?是那时封了名姓,如?今再看只?是要?对?上名姓。

今年科考很是轰动,以往前三里头能出一个年轻才俊便是难得,而今年前三甲皆是年岁尚轻,一表人才。

最年长的榜眼也不过而立,状元探花则都是及冠之年,且都未有婚约在身,尤其?是状元郎竟是内阁杨阁老的外?孙,身世显赫,一表人才,更是不少人眼中的佳婿,各家贵女早早定了临街阁楼,昨日游街万人空巷,手帕鲜花都快将状元郎和探花郎淹没了。

京中已经许久没有过这?样的阵仗了。

太子曾听小?王爷说过,二十年前也曾有过这?样的盛况,只?是那一次,前三甲除了相国大人都没有好?的结局。

探花郎勾结敌国,榜眼与他同归于尽。

太子谢崇已经细细读过这?些答卷,只?翻了名字粗略过了一遍,最后翻到状元郎时,他的动作微滞。

这?篇答卷他曾看的最久,也是最合意的一篇,被点状元在他的意料之中。

让他心绪起伏的是上面的名字。

徐清宴。

昨日他便知晓新?科状元乃是杨阁老外?孙徐清宴,当?时另有要?务并未细听,眼下瞧着?这?个名字,不免让他想?起了一位友人,耳边好?像又响起故人温润的嗓音。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我会考上状元的’

也不知他此次考试是否顺利。

而后,谢崇神情突然一顿,据曾查证,近年考生中没有徐青天?这?个名字,要?么?名字或是假的,要?么?他没有参加科举,若名字是假的……

太子低头盯着?那俊逸的三个字,低喃道:“徐青天?,徐清宴。”

名字竟越看越有些相近。

“徐清宴是何方人士?”

一旁伺候笔墨的内侍闻言回道:“回殿下,奴才只?知新?科状元是杨阁老的外?孙,并不知是哪个徐家。”

“奴才倒是没听说杨阁老嫁女出京,不过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奴才知之甚少。”

太子闻言心中疑虑散去了些。

若是京中人士,徐青天?对?玉京全然不熟,更是从未来过,便不可能是同一人。

“可要?奴才去查看户籍?”

参加科举的考生户籍如?今都在主?考官处,只?要?去调来一看便知。

“不必。”

谢崇道:“应不可能是他。”

如?今人刚中状元,他着?人打探,必又会引来一些莫须有的猜测。

还有几日就是琼林宴,届时一见便知。

谢崇随后想?起什么?,问:“褚二姑娘与小?将军何时到?”

内侍回禀道:“今儿个得到消息,褚二姑娘还有两日,而根据驿站传回的消息,小?将军也就两日左右进京,若是巧,还能同一天?到呢。”

太子合上答卷,抬手捏了捏眉心。

自从回宫他便一直在东宫处理政务,几乎没有出过宫殿,只?要?不让自己得闲,就不会总去回忆。

只?入睡之前,脑海中还是会不受控的浮现那张明?艳的脸。

他能做的只?有克制。

“奴才昨儿还听了一耳朵,这?小?将军是偷跑出去的,这?才没能跟大将军一道进京。”内侍道:“奴才还听说,大将军怒气未消,正派人在城门守着?呢,恐怕这?小?将军进京就得领顿军棍。”

谢崇怔了怔,还未言语外?头便有动静传来,是圣上身边的小?太监。

“殿下,小?将军不日进京,陛下请太子殿下先将军府一步将人接进宫。”

谢崇与身边内侍对?视一眼,道:“知道了。”

小?太监一走,内侍便道:“陛下这?是怕小?将军挨打呢。”

谢崇轻笑了笑。

恐怕不是父皇怕小?将军挨打,而是明?亲王府,这?位镇守边关的大将军是小?婶婶名义上的长兄,多半是小?婶婶知道长兄去堵人,才差人送信进宫让他出面去护。

“这?位小?将军每次进京都是好?一番热闹。”内侍笑着?道。

上回进京不知怎地惹了公主?殿下,被公主?殿下提着?鞭子追了八天?八夜,闹得惊天?动地,最后还是乔太傅出面了结了这?场官司。

谢崇也想?起了这?事。

前几日母后还同他提过,有招小?将军为驸马之意,让他趁着?此次人进了京好生过过眼。

谢崇知道母后有此想法是因去岁谢瑜偷跑去了边关找小?将军报仇,虽后头他也同母后说过,谢瑜并非真是冲着?小?将军去的,偏母后不知怎地就认为谢瑜对?他有意。

既如?此,他便好?生会一会,难得有个能制得住谢瑜的,若其?堪为良配,二人也都愿意,这?桩婚事他乐见其?成。

“让人在城门仔细盯着?,不可让将军府把人带走。”

他会在小将军进京当日去城门接人,但这?位小?将军一听就不是个守规矩的,怕就怕他提前偷摸摸的进了京。

这?毕竟是将军府的家事,届时他总不好?去将军府要?人。

谢崇吩咐完,突然反应过来,或许让他去救人还真是父皇自己的意思。

不止母后,父皇怕也是有招其?为驸马之意的。

谢崇若有所思,大将军已镇守边关多年,父皇莫不是想?调回京中?

如?今国泰民安,几处边关虽偶有冲突,也不过是小?打小?闹,短时间内不可能起战事,将大将军调回京中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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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是两日过去。

恰被太子内侍说中,褚二姑娘与小?将军竟真是同日到京。

但都没料到,巧合的过了头。

他们不止同一天?到,还在同一时间到了玉京城外?。

接姜蝉衣的是她的同胞兄长,褚方绎。

自姜蝉衣一岁离家,这?是兄妹二人第?一次见面,即便常有书信往来,初初相见还是有些许生疏,不过这?一路行来,那点儿生疏也就消弭无踪了。

褚方绎的性子像极父亲,温文尔雅,书卷气浓,看妹妹的眼里全是疼爱,温柔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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