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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厂里考过?打字员,没考上。背键盘的时候,我背的非常痛苦,我就想汉字为?什么?不?能像英文打字机一样,就那些键盘。”
编瞎话这种事情,只要你起了头,往下就能越编越顺畅。
叶菁菁煞有介事,滔滔不?绝:“那个时候我看了一本书,说汉字打字机,也有好多人改良过?,其中就有人把字拆成偏旁部首笔画,然后组合起来。”
“书上没写具体怎么?个拆法,我就自己琢磨了,慢慢的就分了笔画、字形和字根。”
屋子里头一声?接着?一声?的倒吸凉气。
大学生们简直要鼓掌了,这个师姐实?在太厉害了,脑袋瓜子好牛啊。
田教授却满是狐疑:“你当时为?什么?没做新的打字机?”
一般工厂是用不?到?计算机的,但打字机普遍存在,而且应用频率非常高。
她既然搞出了这套拆解组合法,没理由?不?先改造打字机啊。
叶菁菁笑了:“我在厂里是临时工。”
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凝滞,这这这,好像根本答非所问,但好像又回答了所有的问题。
临时工啊,昂贵的打字机她碰都没资格碰吧,何谈改造?
叶菁菁已经轻轻松松跳入下一个环节:“那时候我也没学过?计算机,知道怎么?拆,却不?晓得怎么?用机器组合。现?在我学了计算机,心里头大概就有数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半点剽窃了别人的发明的心理负担都没有。
因为?她穿书本身就是一个bug,她在这个世界的存在就是bug。除非她原地消失,否则不?管她做什么?,都会改写这个世界。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也不?知道五笔输入法的发明者?具体是谁呀,更?不?认识人家。
只要没有具体对象,不?晓得具体受害人,以她叶菁菁的思?想道德水准,还?不?至于会羞愧的睡不?着?觉。
田教授拿起纸,看了又看,直接替她做了决定?:“你转计算机系,当我的研究生。”
过?教授原本也在震撼着?呢,他对电脑马马虎虎,但他也是会用打字机的人啊。他太知道这个输入法一旦试验成功,那以后打字可太轻松了。
可他没震撼到?下一秒,就听到?老田的个死不?要脸的老家伙,又开始光明正大地挖墙角,不?由?得火冒三丈:“你要招研究生,不?会自己找去啊!”
田教授不?甘示弱:“我跟你讲,老过?,你这个家伙你这样想,你就是自私。中国的居里夫人怎么?啦?小叶就应该到?现?代的毕昇,就是第五大发明!这是中华文明融入现?代化至关重要的一步!”
叶菁菁听得目瞪口呆。
那个,当代毕昇应该说的是发明激光照排术的人吧,跟五笔输入法好像没啥关系。
得,两个老baby又开始吵了,她先把五笔输入法变成现?实?再说吧。
第230章 那就读两个研究生吧(捉虫) 痛苦的人……
过教授最终还是没?吵过田教授, 因为任何事情只?要上升到民族大?义国家利益,其余的都?得往后退。
田教授都?拿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明说事儿了,老过同志还能找什么对抗?
但他也不能把弟子就这么转让出去, 于是两人各退一步,叶菁菁兼祧两房, 哦, 不对,是双担了。
她?要同时读过教授和田教授的研究生, 毕业直接拿两份硕士头衔。
不得不说,这年头的导师还真是师父, 完全不理会弟子的想法。
俩老头儿各退一步,达成协议了,直接通知叶菁菁:“走吧, 我们去找一下?学?校, 把这个事情给定下?来。”
叶菁菁还在计算机前忙碌呢,闻言悚然一惊。
不是, 老师,你们有没?有问过学?生的意见啊?
其实我不是那么的想要上进。
读一个专业的研究生就已经够累的了,现在还直接给我上俩?
过教授兀自叨叨个不停:“小叶,你要分清主次,你将来主攻的还是化工方向?。这个输入法说白了,应该属于语言学?的范畴,重要的并?不是计算机。”
大?一新生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积极撺掇:“小叶师姐, 你要不加上个语言学?的研究生吧。”
叶菁菁快疯了:“我理科生!”
两位年过半百的教授,根本由?不得她?啰嗦,直接捎上她?去找校长了。
为啥要找校长呢?因为这事儿吧, 没?先例。
尤其是田教授,他今年没?招研究生。整个西津大?学?计算专业,都?没?研究生。
这事儿,只?能由?校领导出面解决。
九月已经过了一半,这个礼拜天就是中秋节了。
夕阳透过高大?的法国梧桐,过滤下?星星点点的光斑,跟着晚风一道轻轻跳跃,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好时光。
连校园工地上,忙碌的工人都?不知为什么,发?出哈哈的笑声?,说的热闹。
这真是一个美好的黄昏,可惜两位老教授都?无心欣赏,只?噔噔噔抬脚往前走。
叶菁菁一个正儿八经的年轻人,都?快跟不上他们的步伐了。
上台阶的时候,她?的耳畔掠过了工人们的说笑声?:“哎呀,他们这些老师啊大?学?生啊,都?是这个样子,一分钟恨不得劈成两半用。”
叶菁菁乐了,还真是这样。
她?目不斜视,脚步不停,没?回头,自然也就看不到叶友德了。
事实上,即便她?看见了,她?也未必能一眼认出来。
不仅仅是她?,估计熟悉叶友德的人,此?时此?刻看到他,都?会恍惚的。
原因无他,眼下?的叶友德,实在是太沧桑太憔悴太落魄了。
正月里,他因为投机倒把罪被判劳改半年,八月份才放出。
毫无疑问,这场牢狱之灾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
首先摆在他面前的巨大?灾难是,他失去了工作。
在他被判劳改的时候,铁饭碗一样的运输公司的大?卡车驾驶员身份,也离他而去了。
他一把年纪,出了劳改农场,还能有什么好单位会要他呢?
好在二十多年的大?卡车司机不是白干的,他练出了一手修车的绝活。
以?前的熟人看他可怜,介绍他去汽修厂上班。
当?然不可能是正式工,只?是临时工而已。
叶友德直到自己真正当?上临时工,才知道在同一家单位里,二等公民的滋味究竟有多难受。
不管他的手艺有多好,技术有多高超,他也永远矮人一等。干同样的话,哪怕他干的更多更好,一个月下?来他也只?能拿二十块,还不到正式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