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6
档子事儿多少有点莫名其妙。
今晚司循没回来吃饭,我随便煮了点南瓜粥填饱肚子,收拾好厨房后进书房看书打发时间。书没翻几页又坐不住了,磨磨蹭蹭洗完澡坐在床边发呆。
当我第三次下意识看向墙壁上挂着的钟,才猛然察觉自己活像个焦躁不安地等待皇上来伺寝的妃子。
我靠着床头胡思乱想,越想越困,没等司循回来我就钻进被窝里会周公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听见房间外传来的声响,等我翻身半睁开眼,身旁的床垫陷了陷。
“唔……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司循没开灯,我半眯着眼睛看他坐在床边解袖口。额前耷拉着几缕发丝,脸上有水珠,应该是刚洗完脸。
“临时有几份文件要处理。”他手上的动作停顿了几秒,回答完我的问题继续脱制服。
“厨房还有南瓜粥,你要吃吗?”
“不用。”
我起半边身打了个哈欠,等清醒点才发觉他说话声音有些疲惫。
“你继续睡。”
我坐起身直愣愣看他换衣服,薛晓的话突然在脑子里响起,顿时睡意全无。等回过神来,司循已经掀开被子躺下了。被窝里骤然升温,像塞了个火炉进来一样,我迟疑了几秒,僵硬地躺下。
太热了,我额头已经沁出汗了。
躺了几分钟后实在忍不住了,被子一掀,全推到司循那儿。我一动,司循就睁开眼,投来疑惑的目光。
“你……是不是很难受?”
司循闻言了然,轻微地颔首,又摇头道:“我打过抑制剂了。”
“那行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司循那紧锁在我身上的视线,像极了那次意外发情。
“靠过来一点。”
正准备往下躺就听见他的命令,但我和他之间隔着一堆被子,只好把被子掀开一半,手脚并用地爬到他旁边。
司循大概嫌我动作慢,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往他那边拽。
他把我整个箍入怀里,脑袋埋进我的颈窝,像是在高原吸氧的人,急切而又用力,手铁钳般掐得极紧,指尖似乎抑制不住微微颤抖。
我趴在他身上动都不敢动,身下热得跟垫了张电热毯似的。
感觉过去半个世纪了,司循的呼吸不像刚才那般急促,我半撑起身体,发现他那眼眸分明有兽化的迹象。
“你好点了吗……”
司循好像没听到我说话,一味盯着我。
“你……”我动了下身体想挪开,兀然察觉腿根被一根硬挺火热的东西顶着。
卧槽……
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就被翻了个面,后颈被尖锐的牙齿抵着。
“等等等!别咬!”我一护着脖子,一边伸手拉开床边柜子的抽屉拿润滑剂和套子。身后的人已经把手伸进我的睡裤里了,那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揉捏着我半边屁股。
可能是抑制剂的缘故,此刻的司循比上次要冷静清醒得多,前戏也比上次做得仔细得多。
我不知道这能不能称为前戏,毕竟这不能叫做爱,所以这顶多算是「为了方便进入我的身体而做的准备」。
看着司循把润滑剂淋到我半硬的性器,感受他的手指沾着微凉滑腻的液体摸到屁股缝,在穴口周围按揉片刻才捅进去一节。他脸上泛着红晕,兽瞳在昏暗的房间里一亮一亮的,用严肃谨慎的姿态做着下流的事,明明自己下面涨得厉害还耐着性子一丝不苟地扩张。
司循进入的时候我痛得忍不住咬他肩膀,当然这带有一点泄愤的意思。
他把我的腿架起在肩上,胯部发狠地撞着,我被他顶痛了,断断续续地叫他轻点操。他装聋作哑,我气急了,抬头用力咬他下巴。
司循痛得闷哼一声,掐着我的脸颊,像要把我吞了似的啃上来。
嘴唇被他咬破皮了,我不甘示弱,毫不客气地咬他伸进来的舌头。
然而我这点不起作用的挣扎只会增添他征服的欲望,他抽插得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捅到最深的位置,直冲最敏感的地方。
我又爽又痛,屁股被撞得酥麻,带着哭腔控诉:“操你妈的司循……帮、帮你泻火……你还、还这么凶!”
罩在我身上的司循动作微顿,一直禁锢着我腰部的手握住我下面,按着他操弄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套弄。他低头含着我的前胸又咬又吸,我被他弄痛,出声抵抗,他就含着我的嘴唇不让我说话,舌头缠上来,攻城略地。
房间里接吻的声音尤其响亮,我在他手里射过一次后,又被他换了个姿势继续操。
司循的行为有时候挺让我迷惑的,明明只是解决发情期,做着做着做出一堆没有必要的事,比如过于暧昧的接吻,比如事后温存的拥抱。
不过吃一堑长一智,这次我断不会认为司循对我有什么想法,除了在床上,他的眼里没有多余的情绪,任何时候公事公办,心里权衡利弊的那杆秤永远不会偏向某一边。
这样的人不可能有凡人的七情六欲,就算有,那也只是生理上的需求。
第25章 【巡察部】25
67.
司循的发情期并没有持续太久,那天晚上的意乱情迷像极了一场荒唐的春梦,梦醒之后他又恢复往常那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
解决发情期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司循难得让我多睡了会儿。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但是在不想起来弄吃的。
薛磬提着个医疗箱进来,脸上的口罩戴得严严实实的。他直径走向窗边,把窗户开到最大通风,屋外凛冽的寒风灌进来,冷得我直打哆嗦。
我裹着被子任薛磬检查,结束后他留下两袋营养剂,草莓味的,上面还贴了张便签,丢进垃圾桶前我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喝了……”
这一横一撇工整至极的字迹不用猜也知道出自于谁。
休整两天后我又生龙活虎了,兴冲冲地赴薛晓的牌局。
司循一般不鸟我们这种低端局,偶尔饭点将近,他这大忙人终于得闲了,就会来瞧两眼。
“不玩了不玩了。”司循出现时我正好输了第三局,看着桌面上散乱的牌我兴致缺缺。
“别啊,哎,部长你过来教教他呗。”薛晓边和司循打招呼边把牌扫到自己面前洗好。
我刚想拒绝,薛晓就直接拽我起来坐到司循旁边。
“来,让部长给你看牌。”
司循带了本书,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没吭声,不知是答应还是拒绝。他坐得笔直,书本和眼睛的距离恰到好处,就连角度也像是设定好的一样。
没办法,我拿起自己牌整理好,这时对面的薛晓已经掷出一张牌了。
打牌时我很专注,努力地算着薛晓刚才出的牌,给自己增加点赢面。
“先出这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