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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后?的茶案上,眼神像是偷腥的猫儿,无害又妖冶。

“还、还可以再继续吗?”

刚才她变得?很奇怪,说不出感受,只觉得?身体的某一处空空地?泛着潮。

所以哪怕仅剩的理?智再如何提醒她是危险的,她都好似充耳不闻,直勾勾地?盯着青年艳红的唇,勾着他的脖颈抬起身倚去。

息扶藐没有说话,垂眸托住她的臀放在桌案上。

这样?的姿势让她自然腿岔在他的两侧,整个身子贴着他,像是索要兄长抱的小姑娘。

少女的身段曼妙,该丰腴的丰腴,该纤细的纤细,压在他坚硬的胸膛,媚乜着眼,似如何蹭都不够。

青年低头埋在她的颈侧,呼吸压抑,环住她的手臂绷紧,透薄的肌肤隆起明显的青筋,由?着她胡乱放肆。

完全不够。

像是有团火从?心中开始蔓延,燃烧至全身,她艰难地?咬着下唇,越是乱动越是慌乱。

她找不到方才的感受,泫然欲泣地?伏在他的肩上哽咽不止,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

许是见她哭得?实在可怜,他换个了个抱法,低头将唇瓣轻颤地?游走?在她的侧颈。

她先是轻吟,随后?仰起白皙的脖颈靠在他的肩上偏过头,咬着下唇,被吻得?逐渐失去力气。

少女将所有都袒露在他的眼前,乖巧得?过分。

他顺着她喜欢的方式或轻或重地?吻着,揉着,喉结滚动,柔和又强势地?吞咽,眼睑下的黑痣似随着潋滟的光隐约变得?绯红。

终于有了……

她的眼眶霎时盈满了水光,爽得?连哭都哽在喉咙,艰难地?抓住桌案边沿颤抖。

风铃不停地?发出清脆的声音,伴随着风亭下凌乱不堪的呼吸,连林中的小兔子都忍不住羞怯而躲在角落。

孟婵音自幼甚少出门,身子娇弱,所以受不住长时间抵在石桌上,哪怕有他的手护着,还是极其不舒服。

尤其是春冷的风吹进空荡荡的裙摆下,冷瑟瑟的,湿漉漉的。

她得?了几次欢愉,脑中的醉意?似也跟流出去了,有了几分清醒后?便不喜欢这种?感觉。

可青年却食髓知味地?缠着她。

她避开他缠人的吻,呢喃:“好冷,我们回去吧。”

听见她说冷,青年松开她,轻喘地?垂下长睫,神色不明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两人如此难舍难分,如何换个地?方?还有……息府是回不去。

……

凌风在林外候了很久,听见动静下意?识抬头,晃眼看了眼又猛地?垂下头,心中微妙地?浮起尴尬。

虽然主子怀中抱着的少女,被裹得?几乎看不清面?容,但那乌发中露出的雪白耳垂,以及那与主人对比明显的娇小,只看一眼便忍不住去想。

这样?瘦弱的身子,真的能?承受得?住如此高大的男人吗?

都是主子,凌风半分也不敢想,赶紧将马车帘子撂下。

息扶藐动作温柔的将人抱进马车,踏上前吩咐:“去别苑。”

“是。”

马车消失在桃花林中。

这一路孟婵音并不老?实,吹不着冷风后?便越发坐不住,一会儿在他身上蹭着,闻着,一会儿又不停地?呢喃他好香。

息扶藐被闹得不得不抬手盖住她的脸,可当她的眼睛一旦被遮住,便会开始嘤嘤地?哭。

他默了默,放手让她抱着脖子咬。

待别院一至,凌风还没有开口提醒,马车门便被推开了。

他眼见着主子面?色绯红,步伐踉跄的从马车中近乎是跌落下来的。

凌风微滞地?看了眼两人。

刚才一路他都用棉絮堵着耳,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没想到主子这点路都忍不了。

察觉到主子看来的视线,凌风霎时垂下头,跪在地?上:“奴知错。”

此刻息扶藐怀中的少女很不安稳。

他眉心蹙起,按住乱动的少女,侧首吩咐:“给府上带口信,就说我与婵儿……前去常隆一趟祭奠她爹娘。”

顿了顿又道:“归期不定。”

归期还不定?

凌风压下心中的骇意?,心中怜悯婵姑娘这样?瘦弱的身子,‘归期不定’下来只怕是要被累坏了。

但他面?上毫无表情?地?点头:“是。”

息扶藐抱着人进了别院。

别苑是很久之前他让人修建的,没有谁来过,谁也不知晓,此处甚至连下人都未曾留下,只命人定期前来清扫,所以房中的被褥与桌案干净得?纤尘不染。

一进去,他将怀中乱动的少女放在椅子上,按住她的肩膀严声警告:“坐好。”

她想要躲开他的钳制,但一动,他便又强制转过她的脸,漆黑的眼定定地?看着她。

两人无声地?对视,终是醉酒中的孟婵音没忍住瘪嘴,直接吐在他的身上。

息扶藐脸色一僵,立在她的面?前等她吐。

待她吐得?差不多后?,他将趴在身上吐得?昏天黑的少女脸抬起,拿着干净的袖口,黑着脸擦拭她的嘴角,然后?一言不发的把她扛起来。

孟婵音吐过后?理?智有些清醒,转眼看清眼前扛着自己的男人是谁后?,一阵头皮发麻。

“放我下来!”她边干呕边挣扎。

息扶藐没有停下。

“息扶藐,你放我下来!”孟婵音连名带姓地?叫他,“你要对我做什么!”

“息扶藐……啊!”

第二声刚从?口中出来,就被青年丢在了榻上。

她惊呼一声,身子在铺得?柔软的被褥上轻轻地?弹了几下,脑子被颠得?晕乎乎的。

待她反应过来时,蓦然看见青年正在脱衣裳。

脱……脱衣裳……

孟婵音呆滞地?睁着眼,看着他将外面?的衣裳一件件地?脱下,露出的上半身薄肌鼓起。

宽肩长腿,不过分健壮,恰好好处的肉体。

孟婵音从?未如此直白地?见过男人的身子,脑中晕乎乎地?闪过很久之前误入过的那一次。

那次在黑暗中她没有看清,只记得?坐在他腰上时石更得?她很不舒服。

见眼前的青年弯下腰似还要继续脱,孟婵音蓦然抓起榻上的枕头丢过去。

“息扶藐!”

她神色惶惶地?顾不得?别的,忙不迭地?爬下榻,步履蹒跚的往门口跑去。

待她跑到门口却发现,门被锁着根本就打不开。

他、他竟然……

孟婵音用力咬着下唇,并不放弃,用力地?拍打门扉。

她身后?的青年懒觑她慌张的动作,没有去追,而是慢条斯理?的将地?上沾满污秽的脏衣拾起,丢至一旁的竹篓中,后?又踅身过立屏。

里间响起潺潺浇水声。

原来是脱衣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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