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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过气后,祁泽川丝毫没有任何怪罪江晏的意思,只笑着看向他:“阿晏射了好多,好浓。”

说完,他甚至将口中那些残精都咽了下去。

江晏脑中“轰”地一声,原本褪下些许的情欲被他这一个动作勾得卷土重来,甚至比方才还要强烈。

他有些失控地将祁泽川拉上了床塌,一个翻身便将人覆在身下,穴口直直抵着对方的下巴,流出的黏腻水液立刻打湿了那一片皮肤。

“这里也馋了吗?都是师兄不好。”祁泽川没有丝毫不满,语气是宠溺包容的,甚至带了些鼓励,“阿晏坐上来,很快就会舒服了。”

江晏就像被他蛊惑一般,真的抬臀将穴口对准了祁泽川的唇,还没等他完全放下去,身下之人仿佛是等不及一般,张着口便含了上来。

“哈啊…!”

温软的小穴空虚太久,猛地被人含在口中,又湿又热的舌尖像一尾灵活的鱼,在洞口来回穿梭着,模拟性器的插入,偏偏舌尖比性器轻巧许多,进了洞便抵在穴道上来回刮蹭,引得花穴一阵痉挛。

江晏哪招架得住这种快感,整个人像被烫到一般向上一弹,穴口猛地离开了祁泽川的舌头,没有舌头堵着,里面的液体滴落下来,尽数洒在祁泽川脸上。

不难闻,是江晏身上的香气混杂着一丝腥甜。

“哈…好、好舒服……”

江晏如今可怜极了,大腿根部发着抖,胸膛起起伏伏,平复方才一瞬间涌上来的快感,好几秒后才又试探着放低身子,将小穴再次送入蛇口,口中还不忘叮嘱:“唔、轻一点……”

祁泽川怜惜他,这次只含着外面的两片花瓣吸吮,像是在和下面这张嘴接吻似的。

倒是江晏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磨得受不住了,自己摆动起腰臀,在祁泽川唇上来回摩擦。

偶尔擦过阴蒂时,江晏能爽得浑身颤栗,偏偏又不敢次次抵着阴蒂,尖锐的快感能让他瞬间攀上高潮,他受不住的。

祁泽川任由江晏磨蹭了好一会,才带着几分恶意,伸出舌头抵着已然膨起的花心,用舌尖的巧劲拍打着。

“呃呜——!”

只这一个动作便让江晏浑身发软,腰部泄了力,支撑不起上半身,反倒实打实地坐在了祁泽川脸上,被那舌头更加过分地奸淫着。

“不行、啊哈…不行……”江晏无力地摇着头,想要抬起屁股,可两侧后腰被祁泽川伸手固定住了,动弹不得,只能紧紧贴着对方的口舌。

“不要舔了、呜……我要喷了…不要…呃啊啊啊——”

话音刚落,他便尖叫出声,花穴也猛地喷出一大股水液,祁泽川喉结上下颤动,大部分液体都被他吞入腹中,尽管如此,剩下那些还是打湿他半张脸。

说实话,江晏在床塌上很少有这般失控的模样,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忍着不发出呻吟的。

可这一次或许是中了药的缘故,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动情,而且每高潮一次,身子短暂恢复后便会涌上更大的欲望,分明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此刻又空虚万分,饥渴地翕张着。

不够、光是这些还远远不够,必须有什么插进去填满穴道才可以。

江晏此刻满脑子都被情欲填满,目光所及之处唯一能填满小穴的就只有祁泽川的阴茎。

之前祁泽川心脉受了伤,原本压抑住精脉的术法暂时失了效,方才侍弄江晏的过程中,他也免不了起了反应,胯下鼓起一团。

江晏像是找到什么宝藏一般,伸手朝那处摸去,下一秒却被人拦住。

意识到江晏的目标是哪里,祁泽川难得变了脸色:“阿晏,这里不行,你还想要的话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可江晏丝毫听不进去,他浑身燥热,原本白皙的皮肤如今已然被烧成了粉红色,满心满眼都是要填满自己,见祁泽川有意阻拦,他当即拿出一件法器,不由分说便将对方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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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奖竞猜:师兄的元阳还能保住吗?

第94章 89

再往后的记忆,江晏有些记不清了,等他恢复意识看清眼前的一切时,整个人登时僵在原地,脑海一片空白。

只见祁泽川被他用捆仙绳绑得死死的,这法器一旦用上,被捆之人越挣扎绳子便收得越紧,如今已然深深勒进祁泽川的皮肉之中,遍体都是血痕。

除此之外,对方身上星星点点遍布着已经干涸的精斑,小腹处最多,覆着薄薄一层精,江晏意识到这些应当都是他自己射出来的。

脑海里随之闪现出一两幅画面,都是他骑在祁泽川身上起起伏伏的模样,简直不堪入目。

还没等江晏生起自厌的情绪,他突然意识到,若是昨晚他强迫了祁泽川,那对方的元阳———

思及此,江晏神情一变,立刻起身想去探查一番,刚一动作,一大股精液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液体从他体内涌出,那精液极为浓稠,即便和他喷出的体液混杂在一起也未被稀释。

涌出这么多白浊,昨夜祁泽川应当射了不止一次,看到这一幕,江晏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果然,他刚碰到祁泽川,便发觉对方丹田空空荡荡,没有一丝灵力。

修无情道之人本该洁身自守,破元阳乃是大忌,如有违背,修为顷刻毁于一旦。

江晏一时间陷入沉默,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强迫了祁泽川,害得对方失去修为,倒是他自己,得了那至精至纯的元阳,丹田处蓄着一团灵力,竟然隐隐有了金丹雏形。

祁泽川还未醒来,本就没什么血色的面容如今看上去更显苍白,连睡着了都是蹙着眉头的。

等对方醒来,恐怕会恨死他吧。

江晏心知昨夜的春药是祁泽川所为,这人恐怕以为同他欢好一场便能重归于好,没想到那药过于强劲,直接让他失去控制,犯下如此大错。

说到底,眼下这幅局面也是祁泽川自作自受,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可即便这么想了,江晏仍旧有一股复杂的情绪,像一团理不清的线堵在心口。

他不去细想,低头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术,随即又想到这术法还是祁泽川亲手教他的。

那时他初来越云山,被众人排挤、被顾淮景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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