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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整个修魔界之力,试着冲击一下大乘期。”

他都要冲击大乘期了。

我晓得我心头又忍不住在酸他,可这是正事,只能耐住语气答他:“……太冒险了,你合体后期才多久?这样去突破大乘,只怕难上加难,不留神还会损伤修为。”

桓九道:“但若等他攀了上去我却还差一截,战局恐怕顷刻将败如山倒。何况我那疯病如今助我增长修为恢复灵力都快得很,简直是个平地而起的机缘。远之当年……百中存一的可能也愿扑火,我也学远之扑火一回,又怎样呢?”

他只是因为……要准备去突破大乘,有些危险,才对我如此肆意么?

虽则确有危险,但这是他在这个位置上应该做的。我没有阻止的道理。

我松却反抗他的力气,静静道:“那你闭关前,要布置好圣教与璇玑殿防线。如若彭山远比你先出关、知道了你也在突破大乘,他定会抓住这个你不在的、西修真界防线最薄弱的机会,大举进攻。而第一个目标也定是正在闭关的你。”

桓九将泪敛了,只给我单纯的笑容:“我明白,我会布置好一切。”

我别过头道:“当然,这不能改变你今日非常过分的事实。我方才是真的很生气。”

他慢慢后挪:“我看到了,远之方才并未尽兴。我帮一帮远之,远之就不要再生我这件事的气。反正远之也帮过我,当我赔的。”

我看着他渐渐将脸埋下,脑中仿佛有根弦断了。

弦断之前的最后一个反应,我赶紧给这间厢房加了个隔音。

我这些天和他真是……荒唐极了。

之后桓九讨巧地靠在我胸前,像我欺负了他一样,可怜兮兮地对我眨巴眼睛。他这时又知道拿出那种乖巧可爱的小狗般的形容来,无缝切换不带喘气的。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摊上了,只能摸一摸他脑袋。

他突然拿出一样东西,递给了我。

这石头手感熟悉,形状却不大熟。我仔细一看,略感震惊:“天问石?”

桓九道:“远之不是缺灵力救人吗?总让我给远之补,也不是办法。上回北海秘境中,虽然秘境至宝大部分已被仙盟卷走,却同样也造成了秘境气息单纯、不再驳杂。因此花娘通过天问石的感应,发现了万年玄晶的晶基。现在圣教开采了许多万年玄晶出来,正炼许多天问石来使呢,多余的灵力储存进去,可保持久作战。这天问石储量大,且我已塞满,远之拿着,也能更好地去救人。”

当年我将唯一一枚天问石交给花娘,竟能在两年后如此结果。有这么多天问石,想必无论战时对战局、还是战后日常使用,都能提供许多方便。

桓九伸手勾我颈侧,用他泪迹未干的瞳眸对着我:“但收下此石后远之要答应,不可再故意去做损伤己身之事。否则我绝不放心你走。下次再让我捡到你那般样子,我真要把你抓回去锁着了。你答应我,不要再伤害自己……绝对不要,你让我冒这个险时能对你放心,行不行?”

我将这枚天问石收入储物戒中,轻声回应:“好,我晓得善待自己的。我明日就新找个落脚处,给你发位置。我保证。”

桓九弯起眉眼,向前对我一吻。他这次吻得轻,没有侵入和攫取,只浅浅尝过我味道便已退开,他这样就满意了。

我也是,总是这样,就满意了。我这个人,真是很容易心软。一点点好,都忍不住。

第99章 异常

我在八重镇的散修交易所,用一枚灵宝换了些金银,而后在本地购了处宅子。

宅子是两进的,绿檐白墙,十分干净,里头陈设一应俱全,因我出资足够,连匾都给我打好了,鎏金大字龙飞凤舞“桓府”。

我站在门楣下仰头瞧着,额角一阵胜一阵跳得厉害。我为甚么想不开还在用这个假名。

但这宅子,有个好处。我仔细看过它架构底图,梁柱结实,屋瓦严密,绝对不容易塌。

入住第一日,要备的东西多,挪栽竹木花草、池塘种荷放鲤,但屋子只需打理一间出来,换张硕大的床即可。虽然我并不觉得最后只会用上那张床。

宅子买了,照自己心意布置了,就不容易搬了。

我没有什么回头心思,我不过只是想着桓九又要晋升、且此次凶险远大于先前,我怎么都得护他安然度过了再走。反正从前也是这样的,再来一回又没什么。至于用买不用租,单纯是为自己住得舒坦。

每次我要走他都要晋升、陷入可怜需要帮助的境地,他惯会拿这招留我的。能有什么办法。

当夜,我一人独享大床,睡了个舒服的凡觉。第二日一早扔了传讯符回圣教,再出门去,寻找本地仙毒患者医治。

此次写符,我用的天问石的灵力。几十张下来,还剩大半,是比当年我自己那个容量大许多。可如此多灵力储在里头,又掏了他几成?他即将强行晋升,在我这耗费这么大,难道没有影响?

我作此思量,后半日仍选择自己画符。我觉得这枚天问石还是还给他较好。

亥时归家,我刚将大门合上,腰便猛地被从后面圈住了。他还颇有力量,抱着我转了两圈方才放下,而后一手掐我腰侧、一手捏着我手掌将我抵到墙上,一套好生行云流水。

三回下来更过分的都有过,我对此已无波澜了:“桓九,我虽应了你这段时日你想对我怎样都行,但我们并不至于每回都只有这一件事可做。这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显得十分肤浅。”

他今日又变了,变回那个泪哒哒的模样:“可是,远之不是要走了吗?要走了,还愿意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他眼泪花子一来,我就晓得我不能看了,我偏过脸道:“这宅子租金贵得很,短时间内我不打算搬第三次。”

桓九越发往前贴着我胸口,一定要把他透红的眸子及可怜兮兮的泪光送到面前,逼着我看:“哦,远之,我也是第一次听说租的宅子要挂那么闪耀的自家匾额。”

我道:“没办法,因租金实在太贵,东家附赠了这么个玩意。我用了假名,他们照假名给我打的。”

桓九已挨近得一丝缝都没有了:“远之好有钱啊。看来远之完全离开我之前,我能经常来此白吃白喝了。”

我面无表情道:“即便你现在把我这新宅哭成海,也不会改变我总有一天会离去、以及这些时日你我之间做的事真的非常肤浅的事实。”

桓九往前啄了一啄我唇角,可怜样半点未收:“那今晚,远之还要与我肤浅么?”

我继续面无表情,且果断:“要。”

今晚桓九还不算过分,只是很普通地把我压在院里,一池金红锦鲤边的圆形大理石桌上而已。

我一面和他互相扯着衣服一面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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