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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的什么新式粉状酸味调料,只要往锅底里加,锅底味道就能变酸。
直到她回鹏城实在想吃贵州菜,搜到夺夺粉火锅,点进商家页面仔细研究之后,才发现她想岔了。
夺夺粉其实是一种类似米豆腐的粉,用叉子戳进去插着吃,而戳的这个动作,又叫“夺”,所以才叫夺夺粉。
而涮夺夺粉的锅底则很贵州。
“麻辣、酸汤两种锅底,我们吃哪种呀?”林菲杏问。
问完又自己答:“我想吃红酸汤很久了,我们吃酸汤好不好?”说完还咽了口唾沫。
得到禾嫒尺肯定的回答后,她继续往下拉,然后飞快地往购物车里加菜:“我看了你的视频,说猪板筋是当地特色对不对?加一份。”
“软哨也是特色,加一份。听说潮汕牛肉火锅的牛也是贵州牛,那我们再加个手切牛肉……”
“哇!这家店还有洋芋粑粑!”
林菲杏不管三七二十一,喜欢的全往购物车里丢,准备把菜单全部筛一遍之后,再到购物车里按照两人食量将暂时没那么想吃的删掉。
林菲杏在看菜,禾嫒尺则是关注价格。
开在鹏城的贵州火锅价格肯定赶不上当地,人均价格高50%以上。
酸汤夺夺粉锅底38,加上蔬菜自助,还没开始点菜,两人消费已经74。点上几个肉菜和小吃就200多,不过鹏城铺租贵,食材也贵,能理解。
好吃就行。
趁着林菲杏一边念叨一边点菜的功夫,禾嫒尺走到调料台前调制蘸水,顺带观察店内装修。
名为黔味夺夺粉火锅的新店从外面看来占地不算很大,走进来才发现店铺呈L字形,深得很,能一次接待20桌客人。
装修是现在流行的8090年代复古风,大瓷砖配木桌椅,小装饰透着精细的年代感,细看却又觉得处处都很干净。
而且目前虽然店里只有两桌客人,空调却开得相当足,看来老板至少清楚夏天吃火锅得开空调。
环境和温度都值得好评,禾嫒尺习惯性地想。
与此同时,耳机里传来林菲杏的声音。
“我点好啦,你看一下有没有要加的菜,没有我就下单啦。”
“店里有冰浆,我就不带奶茶过来了吧?冰浆等我到了再点,免得化掉了。”
“好期待啊,你说这家店的味道和贵州比会怎么样呢?”
……
火锅店从灯光到装修,每一处都很适合拍照,包括放在卡斯炉上煮的锅。
黑色的土砂锅里躺了一锅红酸汤。
酸汤上头飘着用猪油和生酸汤一块炒出来的酸红油,碧绿蒜叶和番茄在里边游。
汤里还搁着一个用新鲜肉碎捏的生肉大团子和切成方形的夺夺粉块。还没煮开锅便已经让人眼馋。
老样子,林菲杏进店时机相当巧妙,卡在锅底开锅之前十秒。
坐下以后,她把包往旁边一放:“这条地铁线好挤啊,刚才下地铁看到前面有人的拖鞋被踩掉了。”
一句话刚说完,锅开了。
她凑上前去闻了闻:“嗯!这个味怪怪的。”然后开始往锅里下各种菜,荤的素的一口气全往里面搁。
如果是在吃潮汕牛肉火锅,禾嫒尺肯定会阻止她这么干,不过夺夺粉火锅嘛,随便啦。
目前点的火锅食材除了涮生牛肉片以外,其他都不那么在乎涮煮时间,可以一口气全丢锅里煮。
等锅底再次煮开,禾嫒尺将酸汤打到两人的蘸水碗里,把蘸水彻底调好。
再夹起一片看起来已经煮熟的菜叶子,配上一点蘸水尝味。
嗯?酸汤和蘸水的味道好像都挺还原?
再尝一个夺夺粉试试。
“……夺夺粉火锅里我最不喜欢的居然是夺夺粉。”
已经开始对付洋芋粑粑的林菲杏抬起头来:“真的吗?我试一个。”
林菲杏:“……嗯,说不上来,还是洋芋粑粑比较好吃。”
……
这家开在鹏城的夺夺粉火锅店,酸汤汤底很正。
食材被酸中带着鲜甜的汤底煮过,便会变得相当刺激食欲,导致只要开始吃,就会一直停不下来。
而且由于这家店的酸汤汤底特别浓,还不能光吃菜,每一口涮菜最好都得配着米饭吃,不然酸起来胃总是觉得空落落的。
得垫上两口米饭才舒坦。
距离开锅时间才十几分钟,两人已经几乎把锅里能捞能涮的食材都吃得七七八八。
结果原本进店之前,说是热得有些吃不下东西的林菲杏,愣是干掉两了筐蔬菜、两碗米饭、一个洋芋粑粑、一杯冰浆。
禾嫒尺本以为她已经吃得差不多,结果她将最后一片软哨泡进蘸水里。
将蘸水底下带着木姜子香气的蒜末和葱花香菜与软哨一并捞出来放入嘴,再扒进一口饭咀嚼会儿,才冒出一句:“我五分饱,还能吃。”
好家伙,三岁看八十这句话真不是胡说。
林菲杏从小就不知道自己肚子有多大,长大了还是不知道。
不过这事不怪她,得怪这锅酸汤太促食欲。
黑色土砂锅里,目前已经只剩开锅时随着酸汤一块煮进去的大肉球和夺夺粉。
大肉球一直没吃,是因为两人没弄明白这玩意到底要煮多久,而夺夺粉则是她俩都不怎么喜欢吃,所以才剩了下来。
并开始融化。
土砂锅里的酸汤不停咕嘟,被水流裹挟着在锅里到处乱撞的的夺夺粉已经变得不再完整,碎掉的部分散乱着混进汤底里,使汤底愈发粘稠。
禾嫒尺给自己盛起一小勺酸汤,抿一口。
最初喝起来酸得有些尖锐的汤底已经变得厚重,夺夺粉化在汤里后带来的绵滑口感让她瞬间明白,吃锅底的时候到了。
现在的禾嫒尺和林菲杏一样,都是正好五分饱。
但她的五分饱和林菲杏又不一样,是故意留的肚子,因为她想吃酸汤拌饭。
见锅里没菜,禾嫒尺在自助蔬菜冰柜里又夹了一筐满满的青菜、豆制品放进锅里,和里头的夺夺粉与新鲜大肉丸子一块继续炖煮。
眼见青菜被煮得越来越烂,蔬菜纤维和腐竹一并化到汤底里。
她才用汤勺把大肉丸子拆散,给自己盛上一碗米饭,再连汤带渣地将一勺酸汤浇到米饭上,拌匀了吃。
平时禾嫒尺吃汤泡饭时,总是喜欢汤多饭少,因为汤味道淡,米饭多了尝不出味道来,但这次却和平时不太一样。
原本味道就已经足够重的酸汤底在和其他食材一并熬煮蒸发过后,状态其实已经处于汤和酱之间,只要浇上一勺将米饭打湿,便滋味十足。
鲜肉大丸子被拆成肥瘦相间的肉碎,混在煮烂的青菜碎和豆制品里,与浓稠鲜酸的红汤底拌着米饭送入嘴中。
只要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