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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如桃花,双眸含情,仿佛内含千言万语,满怀爱意地注视着英俊潇洒的自己一一这是怎样销魂蚀骨的情景!这分明是要搞诱受play的节奏啊!

韩越当即激动了,摇头摆尾扑上去说:“楚慈~~!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了!你看这夜深人静春宵苦短,咱们赶紧洗洗上床人洞房去吧!”

……

所以这就是楚慈一直搞不懂的问题:韩越他到底明白什么了?!

韩大兵痞乐颠颠把楚工程师的衣服扒了,生拉活拽拖去洗澡;浴室情趣玩够之后再叼上床,正要埋头开吃,突然楚慈说:“糟糕!”

韩越心说你现在不让我动我才糟糕呢,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里顶。

楚慈却一把推开他,下床抓过大衣就开始翻。韩越莫名其妙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凑上去问:

“嗯嗯……”

“到底找什么?”

“嗯嗯嗯嗯……”楚慈终于把注射器抓在手心里,回头严肃地看着韩越,“你愿意躺下让我攻一次吗?”

韩越立刻坚决摇头。

“我就知道!”

楚慈瞬间手起针落,韩越猝不及防,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手脚发软,扑通一声倒在床上。

……这下惊喜全变成了惊吓,韩越愣愣地看着那针筒,只想从心窝里喷出一口血。

“咦,这么管用?”楚慈竟然还很惊讶,把针筒对着灯光研究了好一会儿,才满意地拍了拍韩越的脸,“怎么样,这下总该让我上了吧?”

韩越:“……”

韩越只觉得欲火焚身,竭力想忍住粗重的呼吸,却无法控制全身的血都一阵阵往下涌。

他这样子颇有点恐怖,楚慈看了半天不敢下手,僵持好一会才严肃告诫:“待会你可不能找我算账啊,要找就找颜大校吧。

韩越:“……”

“嗯,我先上网去搜索一下。”

韩越于是眼睁睁看着楚慈披上衣服,搬来电脑,打开赫然是《如何正确地当一个攻》;当攻第二条让韩二少既悲且喜,只见那是:让你的小受永远都很舒服,那他这辈子都会乖乖当受的。

你丫是什么意思啊!原来老子技术不行吗!

韩越差点喷出第二口血,只见楚慈啪的把电脑一合,认真道:“我明白了。”

他盯着韩越那斗志昂扬的欲望,足足看了半天,才一脸为科学献身的壮烈表情,伸手慢慢握住了它。

“……!”

韩越那瞬间的刺激啊,脑海里一片空白,差点就这么射出来。楚慈跪坐在他大腿两侧,鬓发垂在脸腮,修长仿佛艺术家一样的手指握着他坚硕勃发的欲望,一边上下套弄一边问:“舒服吗?”

韩越张了张口,半晌才沙哑道:“宝贝儿,重一点……”

楚慈虚心接受意见,不仅微微加大了手劲,还用拇指技巧性地揉搓顶端,只几下就让韩越发出了难以忍受的抽气声。

其实楚工这手活儿实在一般,他的青少年时代太过贫瘠,没受过电影杂志的丰富教导,成年后又没谈过女朋友,所有性经验都来自于韩越强硬而野蛮的施舍。第一次主动帮人手活实在让他压力巨大,只能在脑海里回忆韩越平时是怎么对他的,然后呼吸不知不觉就加重了。

“……你脸红了,”韩越喘着粗气道。

楚慈面无表情,但神经深处那奇妙而煽情的刺激却挥之不去,让他眼神也微微有些迷离:“你怎么还不出来?”

韩越不说话,只笑看着他,眼神里闪着狂热的光,亮度让人毛骨悚然。

楚慈坚持弄了七八分钟,到最后手都酸了,韩越虽然阳茎处青筋直暴,但面上仍然老神在在十分淡定。做攻没长性的楚慈终于不耐烦了,把手一摔说:“不管了!我去找润滑剂!”

他面红耳赤跑进浴室,没注意韩越条件反射性地伸了下手,仿佛想抓他,但又立刻缩了回来。

几秒钟后楚慈拿着玫瑰香润滑剂走回来,满脸强自装出的镇定:

“你翻个身。”

韩越用无辜的眼神示意自己没法动。

“……好吧,那你配合我。”

韩越含笑看楚慈气喘吁吁地搬自己,先抬起手把他往侧边翻,不成后换了个姿势从后推,再不成便绕到前边来,抓着手臂往左边拉……努力半晌终于生气了:“你为什么那么重?!”

“面对面也可以做的,”韩越热情指导,“你想想我们去云南旅野战的那次,你死命咬牙怕被人听见,那次我们不就是这么做的……”

楚慈面上轰的一下烧了起来,手指痉挛地绞着床单,只听韩越低声笑道:“你也硬了……”

楚慈半坐在床边,抬高下巴冷冷地盯着韩越,唇色却因情欲而泛着水红。那样子实在让人难以忍耐,韩越只觉下身硬得几乎要爆炸,终于忍不住诱骗道:“你过来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怎么做。”

“……” 楚慈迟疑片刻,缓缓低头去亲吻他。

凶猛浑厚的雄性气息纠缠在一起,楚慈颤抖着闭上眼睛,嘴唇堪堪要相碰的时候,突然韩越猛然坐起,一把就将他死死按在了身下!

“韩——”楚慈还没发声,就被韩越狠狠堵住嘴唇,同时强行分开大腿,连扩张都没弄两下就重重顶了进去!

那一下真是又深又狠,瞬间楚慈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痛叫,尾音在粗鲁疯狂的抽插中完全变了调。他拼命仰起头想往后退,却被韩越紧紧抵在床头上,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能把他活活顶穿,抽出时又迅速全根没入,快得连一点喘息的空隙都不给。

“敢算计你男人,”韩越抓住他臀肉尽情揉搓,语调里满是残忍,“今晚不把你干晕,老子就跟你姓。”

楚慈简直连哭都哭不出来,张口就被韩越立刻堵住。快感仿佛一根粗大的电流,反复鞭打他整个身躯,不论躲到哪里都能精确击中每一处敏感点,逼迫他发出崩溃到极点的哽咽声。

“就你这还想当攻,”韩越像狼一样喘着粗气,调笑问,“爽吗,嗯?”

那天晚上楚慈从床上被吃到浴室,再从浴室被吃回床上;韩越这流氓完全不讲道理,高潮时掐着不让他射,恶狠狠逼着问:“下次还敢算计你男人吗?”

楚慈疯了一样摇头,嘴唇被咬得充血,让人一看就生气强烈的凌虐欲。

“下次还反攻不?”

楚慈根本说不出话来,脸上布满交错的泪痕。韩越发了狠一样疯狂地亲吻他,最终折腾到天蒙蒙亮,才听他崩溃地求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韩越被那求饶刺激得不行,瞬间脑海一片空白,痛快淋漓地射在了他体内。

高潮的余韵让人战栗难以自拔,韩越射精后还蛮不讲理地埋在他身体里,不时还充满威胁地抽动两下。楚慈则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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