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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看着他都跟着疼,结果一抬眸,他老板在那微微笑着。

这是……疼笑了?

他摸不着头脑,也没那个胆子敢上前去问老板笑些什么,默默地把饭菜拿出来放到会客厅,招呼了站得最远的孟南枝过来吃饭。

病床前,医生给霍锦西换完药,重新裹了纱布,这次的换药医生是个年轻帅哥,说的也是英语,叮嘱他近几天伤口不能碰水,甚至开玩笑地说他心情不错,身体也健康,伤口恢复起来会很快。

孟南枝看去一眼,本意是在听医生的话,然而目光刚在医生身上落下,病床上就投来一道深邃的视线,她一顿,默默转开了眼。

医生和护士出去之后,霍锦西从床上坐起来,江淮丙忙过去扶起他,察觉他想下地,小声问:“老板,你要去洗手间?”

霍锦西摇头,看了眼他摆放在病房外会客厅的饭菜,淡声说:“吃饭。”

江淮丙急忙阻止他:“老板,你的饭菜我单独打包了,你现在还不能下地啊,小心伤口绷开……”

霍锦西撩起眼皮斜了他一眼,“啰嗦。”

江淮丙气急:“现在不是您逞能的时候,说不能下地就不能下地……”

霍锦西一把挥开他的手,扶着床边就要自行下床,侧边突然伸出来一只手扶住他,冷清严肃的声音传来:“说不能下地就不能下地。”

霍锦西抬眸看向她,孟南枝不躲不闪,笔直严肃地望着他。

两相对峙,眼神交锋,谁也不让谁。

江淮丙在旁边左看看、右看看,赶忙出声打圆场:“要不……”

霍锦西却忽然笑了笑,“好,不下地就不下地。”而后往回靠了回去。

当真不想下地了。

江淮丙:“……”

这么管用?

他不由得侧头看去。

孟南枝一脸平淡,拿起两个枕头垫在病人身后,见他还是有些不舒服,侧过身摇起床。

江淮丙默默后退,看来他俩又和好了,不闹别扭就好了。

就昨天那个氛围,看着他都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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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锦西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出院了,约翰内斯堡的会议已经开完,接下来就要前往开普省的发电基地了。

中午十二点,几辆黑色奔驰载着一行人进入坦博国际机场VIP专用通道,波音767-300私人商务机停在前方待起飞跑道里。

江开明下车就仰头直视着庞然大物,激动得直搓手:“值了值了!这次来约堡真是值了,能坐一次老板的私人飞机!”

孟南枝路过他,稀奇地看了眼。

她第一次坐这架私人飞机时也没这么激动,怎么这位分公司的副总这么激动?

包括分公司的两位经理和总工程师都是一脸激动,跟在他们身后上了舷梯。

不多时飞机起飞,空少推来了午餐。

分公司的几位都在客舱里的舷窗旁小卡座上边吃边看风景,霍锦西也不管他们,只给了孟南枝一眼,就进了餐厅。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午餐,孟南枝跟着进去,想起上一次在这架飞机上用餐时两人刚闹了别扭,谁也不理谁。

准确地说是她单方面不理他,孟南枝就一阵尴尬,硬着头皮在已经拉开的椅子上坐下。

暗暗祈祷着江淮丙跟分公司的领导们唠完嗑赶紧进来吃饭,不然实在是太尴尬了。

空少仍旧是一脸标准微笑,端来了佐餐的红酒。

霍锦西拿起筷子,将自己餐盘里的牛肉全部夹在她碗里。

他动作顺畅自然,一脸如常。

可空少就在旁边倒酒,孟南枝到底没有那么强大的心脏,忙一把盖住碗,“老板,您吃您的,我这边也有!”

霍锦西一顿,抬眸看了她一眼,她也跟着抬眸。

眼神有一丝控诉,这还有外人在着呢!

霍锦西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一圈,勾唇浅笑。

他今天穿的是浅灰色高定衬衣,版型修身,领口没打领带,松着一颗纽扣,能看见一截性感白皙的锁骨。

他皮相向来完美,尤其这丝侵略性极其强的浅浅笑意,更是蛊惑人心,孟南枝无端脸热。

霍锦西解释道:“我伤口还没好完全,不能吃牛肉。”边说边把剩下的全部都夹给她,孟南枝不得不挪开手。

空少忙道歉,霍锦西让他下去,而后抬眸,漆黑的瞳仁笔直地看向她,唇角挂着笑意:“这下总可以了吧?”

孟南枝不说话,拿起筷子就干饭。

中午两点,飞机在开普敦国际机场降落。

前来接应的车除了是一应低调的黑色奔驰之外,还有一辆加长版林肯,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上前用英语礼貌地问好,而后直直朝着霍锦西伸手,说他们部长欢迎他的到来。

霍锦西看了眼车,再看了眼眼前的男人,轻挑眉尾,伸手跟他握了握手,而后转身吩咐江淮丙跟着江开明他们一起先去基地,自己则带着孟南枝和李章王畅一起朝着黑色林肯走去。

商务车驶过繁华的开普敦大道,最终驶进了一座欧式建筑里。

刚在停车坪停好车,后座车门就被戴着白手套的侍者打开了,一中年男人等在外边,微笑着上前:“Hale,欢迎来到美丽的开普敦。”

霍锦西下车,与之握了握手,礼貌问好后,跟着一起往大楼里走去。

孟南枝快速观察了一眼,欧式大楼中间有一座高高耸立的钟楼,使整个欧式建筑更具庄重感。

等进了高级会客厅,孟南枝才知道机场接应那个男人所说的部长是开普省自然资源部部长。

在约翰内斯堡发生的事他也知道了,对此表示深深地歉意,同时也恳请霍元集团不要放弃此次建立在开普省西部的再生能源发电项目,对此内阁会再次加大投资和治安整治的力度,确保霍元集团发电项目能顺利竣工。

双方就项目进展长谈了一下午。

到四点时才从开普敦市政厅出来。

坐上车,霍锦西往后靠着椅背,拿下眼镜,疲惫地捏了捏鼻梁。

孟南枝默默拧开一瓶矿泉水递过去,“喝口水吧。”

霍锦西靠了会儿,将眼镜递给她,接过水喝了口,看着车窗外的城市,忽而转头问她:“想不想出去逛逛?”

孟南枝摇头:“不是说这边不安全么,就不出去了。”

霍锦西拧上瓶盖,抬手拉过她的手,“开普敦比约堡要安全些,你们女孩子到一个地方不都喜欢去打卡么。”

“接下来没什么事了,我陪你去逛逛。”

孟南枝垂首看着手里的眼镜,薄薄的无边框镜片,银白色金属镜腿,眼镜和人一样,都有着一股冷感。

从前她也这样认为,可他拉着她的手时,是热热的温度。

孟南枝第一次来开普敦,在此之前连开普敦是南非的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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