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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首都她都不知道,更别说好玩的地方。

她想了一圈也不知道去哪,想起江淮丙他们先去的发电基地,忽然说:“我想去看看集团的发电基地。”

霍锦西一顿,“现在?”

“不行吗?”

“倒不是不行。”霍锦西接过她手里的眼镜,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好不容易来一个地方,你却只想着要去基地。”

车里还有人呢,孟南枝抬手扒开他的手。

霍锦西轻笑一声,转过身,吩咐了声,黑色轿车往一条大道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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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以后,孟南枝再回想起跟霍锦西接过的吻当中,要属最浪漫的,就是刚来开普敦的那个傍晚。

直升机螺旋桨转动嗡鸣声直击耳膜,一副降噪耳机忽然压在她的头顶上,孟南枝赶忙抬手按住,戴好后转头看去。

他戴着黑色的护目镜,头戴黑色降噪耳机,耳机之下,下颌棱角锋利冷漠,暗灰色高级质感的衬衣紧贴着他的身躯,紧实的肌理透过衬衣显现出来。

忽然,他转头看了过来,黑色护目镜镜片好像也阻挡不了他眼底的深邃,笔直地望进了她的心底。

“怕?”

孟南枝飞快摇头,将护目镜戴好。

她是第一次坐直升机,起飞时的后座力强得她一把抓住座位,唇角绷得直直的。

片刻,一只温热的手覆了下来,一点一点把她的手从座位上拉起,稳稳地握在手心里。

直等飞出很远孟南枝才知道基地离市中心很远,开车得两三个小时左右,要是他们开车过去,估计到基地时天也就黑了。

而直升飞机却很快,四十多分钟就飞越了好望角,直达西海岸。

远远地便可看见几座小高塔围着一座笔直竖立的最高塔,塔尖亮着刺目的光,周围是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小镜面电力板,横铺整个山脉与平地,像太阳系的行星一般围着中间的高塔。

刚开始看见的时候孟南枝以为是又一海岸,然而随着飞机越来越近,她才看清那居然是小镜面电力板。

夕阳的余光折射在电力板上,散发着星光般的闪闪波光,像一片湖,而那最远的地平线上,落日与橙黄色晚霞交辉相印。

孟南枝不由得摘下护目镜,从高空远远地看了过去。那样大面积的基地,基地上的星光与地平线上的晚霞,都美得不可思议。

“这就是我们集团的再生能源发电基地吗?”

霍锦西看着她,看那夕阳余光落在她的眼眸里,瞳仁透成茶棕色的琥珀,看她嘴角惊叹的笑容,看她一颦一笑。

直等她转头看过来,光从她耳后和发丝间透了出来。

他才说:“是的。”

光影照在他的脸颊上,模糊而又梦幻,这是他一手投资建成的项目,他厉害到仅仅只是一个提议,便能产生她无法想象的利益能量。

孟南枝想起最早看见这个项目书时的震撼。

这是南非截至目前为止最大的可再生能源项目,也是非洲首个塔式熔盐光热发电项目。

若项目竣工,最高峰期预计将为二十万个南非家庭提供清洁式可靠电源,抵消近四百多万吨碳化排废污染,创作出超两万个工作岗位,为南非大部分中低家庭提供了就业机会。

他站在金字塔顶端,是那样厉害的人,却因为她一句话,陪她盘旋在这里,看这个超级工程。

蓝粉渐变的天空,是那样美丽。

晚霞聚在地平线之上,如同滚滚燃烧的烈火。

霍锦西缓缓摘下护目镜,漆黑狭长的双眸露了出来,四目相对,视线缠绵滚烫。

他倾身靠过来,唇瓣渡着落日的温暖印在她的唇上,孟南枝便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第41章 “能不能……先不要让别人知道?”

舷窗外的落日红得似火, 跟那天坐在直升飞机外的夕阳一模一样。

在开普省呆了三天,除了刚到那天之后的两天都很忙,他忙她也忙, 几人像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又是基地视察又是开紧急会议。

国内临近年关, 各种需要应酬的酒会和年终大会接踵而来,他们在这边的时间就得一压再压。

短短几天时间快得像是从指缝里溜走的沙,一眨眼就没了。

孟南枝呆呆地坐在休息室房间里的沙发上, 眺望着舷窗外的天际晚霞。

不多时,房间门被人推开,孟南枝正想扭头说话, 心头袭上一抹熟悉感,紧接着鼻尖嗅到熟悉的淡香, 她便知道来人是谁了,搭在膝盖上的手指不由得攥紧了一下。

“怎么一个人跑这里来了?”低缓的嗓音传来。

孟南枝头也没回:“想一个人静一静。”

身后人轻笑一声,关了门,迈步走进来。

明明房间内铺着厚厚的地毯, 脚踩在上面发不了任何声响,可孟南枝就是知道他朝着她走近了。

下一秒, 清淡冷杉混着温热的气息朝着她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 一只裹着质感白衬衣的胳膊半圈住她, 遒劲腕骨上佩戴着掐丝珐琅高级工艺的百达翡丽表王, 墨蓝色表盘折出冰冷的光,修长的指尖端着半杯威士忌。

杯子举到她唇边, 询问的嗓音低哑质感:“喝么?”

孟南枝垂首, 唇瓣压在酒杯边,他抬起手, 给她浅浅地抿了口。

“怎么样?还喝得惯吗?”

孟南枝吞下辛辣的液体,细细回味了一下,老实说:“又呛又辣,还不如我老家伯伯们酿的高粱酒。”

霍锦西轻笑,“那我倒是要尝尝伯伯们的高粱酒了。”

孟南枝垂下眼睫,小声说:“你应该喝不惯的,高粱酒没有洋酒那样高级讲究。”

就像她一时草率送出去的礼物一样,不是牌子货也没有高级的包装,老家伯伯们酿的粮食酒也是一样,酒曲糟着粮食酿造,随便哪个大壶里一装,想喝了舀上一杯,随便哪种杯子都可以,没有特定讲究。

是最普通不过的酒,可她喜欢。

而他呢,一瓶酒几十万上百万,还得是年份悠久、酒体醇香,用精致的玻璃瓶包装起来的,有些甚至还会镶钻。

喝时还有讲究,用什么样的杯子喝,在什么场合喝,喝酒的礼仪……太多太多讲究了。

你看他们,哪哪都不相称,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如何能完完全全走到一起?

“都是喝的酒,怎么还分哪个高贵了。”霍锦西轻哂,“端看喝的是什么人,又是怎么个喝法了。”

说完,他胳膊就那样圈着她,手臂从她脖侧边绕回来,嘴唇压在杯壁的口红印上,一口喝完了剩下的所有酒液。

孟南枝被他圈着越发地贴近他,只稍稍侧目便能看见黄昏的余晖透过舷窗洒在他修长的脖间,随着吞咽,凸起的锋利喉结缓缓滑动,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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