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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遮住了月亮,等慢慢挪开后,月光才又重新照向院子里。

房门打开,云渡走了出来。

温景澄见他身形微佝,冷汗浸湿了头发,小声说道:“师尊,你快回去休息吧,师叔这里我会看着的。”

“嗯,麻烦你了。”云渡步伐缓慢地走到自己的房门,刚要推门,又把脚收回去,捏了个净身诀,待浑身干爽后才进去。

“阿辛。”云渡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笑容在脸上僵住,无声地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疲惫地垂下头。

“成天救这救那的,我看你到底有多少灵力救人。”门口响起一道冷漠的声音。

云渡抬起头,看着大摇大摆走进来的人,嘴角不受控制地扬了起来:“你去哪了?”

“竹林挖笋。”危辛将手里的春笋扔到桌上,“看我明天怎么整治五方。”

“你还生他的气吗?”

“废话,你被蒙骗这么久试试。”

“兴许他不是故意的......”

“闭嘴吧你,都什么时候了,还担心别人。”危辛没好气地说道,走到他旁边坐下,摸了下他的灵力。

之前每次都是云渡给他输送灵力,难得这次可以还一点,虽然不多,但勉强可以缓解一下疲惫了......吧?

“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危辛不禁有些羡慕,即使云渡频繁给别人送灵力,结果剩下的还比他的多!

幸好他们不是敌人,不然以他现在这修为,早死八百回了。

“多谢。”云渡淡然笑道,“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危辛:......更羡慕了。

他现在努力聚气,也顶多就能恢复个一成的功力,何时才能重回巅峰啊!

危辛悲从中来,郁闷不已,往身后一倒。

咚地一声,躺在床榻上。

云渡也跟着躺了下来,闭目养神。

这里还能看见窗外的月光呢,危辛扭头看向窗外,晃了晃搭在床边的脚。

旁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他目光微垂,看着被月光笼住的脸庞,像是一块莹莹发光的玉,清透质洁,明正端雅。

他默不作声地看了许久,忽然瞧见那双红唇动了动。

“我睡着了,你是可以偷亲我的。”

“......”危辛翻了个白眼,转过头直直地盯着屋顶。

手指被人攥住,紧接着眼前出现一张明玉似的脸,呼吸缠绕。

危辛眼眸微动,看着他无可挑剔的脸蛋,下巴微扬,咬住他的唇,然后就像是点燃了烟花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狂风骤雨般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嘴唇被反复碾压,舌头被推来引去,周围全是属于对方的气息,他气喘吁吁地推开云渡,看见一丝银线牵落在嘴边,不由面色一红。

然而这一次,云渡没再给他喘息与后悔的机会,再次吻了上来。

危辛不甘心总是被他拿捏,突然翻过身,揪住他的领口,用力在他嘴唇上舔咬。

又一朵乌云移过来,遮挡住了月光,屋内一片昏暗,安静得只有交缠的水声,偶尔泄出一丝急促的气息声。

待重见月光后,危辛发现两人不知何时坐了起来,云渡坐在床边,而自己就坐在他的腿上,外衫被剥了一半,松松垮垮地搭在腰间。

云渡也没好到哪儿去,一向遮的严实的领口被他扯乱了,脖子上还留下了好几个牙印。

他颇为新鲜地摸着脖子上的痕迹:“痛吗?”

云渡摇摇头,神色古怪将他往后提一点:“阿辛,能跟你商量个事吗?”

“什么事?”危辛险些掉落下去,扶住他的肩膀,又往前坐一点,把玩着他的头发。

云渡神色难耐,却又断断续续地说道:“五方......你能不能别阉他?他也......罪不至此吧?”

危辛奇道:“我又不是要阉你,你紧张什么?”

云渡:“......”

我何止紧张,我都怕死了好吗?

第53章

五方并不知道自己差点就残疾了, 战战兢兢地睡了一晚上,发现危辛并没有再来找麻烦,终于松了口气, 一大清早就背着背篓,去后山挖笋, 然后惊慌失措地跑回来告状:“云渡公子!温景澄!有人偷我们的笋!!!”

温景澄在院子里练剑, 闻言收剑:“谁会来偷笋。”

“不知道!”五方猜测道, “会不会是其他弟子来偷的?”

“内门弟子皆已辟谷,外门的又相距甚远,不会跑到这里来,谁会这么无聊?”温景澄说着,忽然看向云渡的房间,“......危辛是不是还没走?”

“应该走了吧, 我昨晚很安全。”五方说。

话音刚落, 云渡的房门就里面打开, 像是为了回应他们的话似的,紧接着门口就出现了危辛的身影。

“五方,去给我炒两盘笋。”危辛颐指气使道。

“凭什么......”五方嘀咕着, 在他亮出符纸时,背着背篓转身就跑, “我这就去挖笋!”

危辛幸灾乐祸地哼了哼, 看向一脸不赞同的温景澄:“你有意见?”

“看不出来你这么幼稚, 简直像三岁孩童才能干出来的事。”温景澄点评道。

“......你也给我死!”

危辛转身就把符纸朝他甩去,温景澄赶紧躲开, 那符纸却一直跟在他身后。

他在院子里兜了一圈,看见云渡从屋中走出来,立即躲到云渡身后去。

符纸落在云渡身上, 燃起一团火焰,被云渡一掌握住,灰烬从手心里掉落出来。

温景澄从云渡身后探出个脑袋,正准备告状,就看见他脖子上好几个牙印。

“师......呃......我去修炼了!”说完就识趣地消失在两人视线里。

云渡来到危辛身边,就挨了一拳,然后握住他的拳头,亲了一口。

“......”危辛下意识朝四周看了一圈,目光在他脖子上顿了顿,“你怎么也不遮一下?”

“你牙尖嘴利的,怎么遮得住。”云渡笑道。

“......那现在怎么办?”

“你下嘴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现在怎么办?”

拜托,下嘴的时候就顾着爽了,谁还会想别的!

危辛郁闷地搓了搓他的脖子,忽然与不远处的一道视线对上了。

他飞快撤回手,而那人也尴尬地原地转了两个圈,然后关上了房门。

“我再去看看云清的情况。”云渡浅笑道。

危辛点点头,自己也去收拾五方了。

竹林里,五方正吭哧吭哧地刨地,全竹林的笋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他就是掘地三尺,也一无所获。

腰都累得直不起来了,他一屁股坐在坑里,抬起头,就看见危辛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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