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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蹭去,还下意识舔.弄了一下。
温濯眼含深意地看着沈疏这些小动作,捏了捏他的耳朵,道:“现在舒服了吗?”
沈疏“嗯”了一声,这才半梦半醒地抬起眼。
在这些触碰间,沈疏又瞧见了今天让他心心念念的耳垂,珠玉泛着红,在意识朦胧的沈疏眼里跟颗浆果似的。
浆果。
沈疏贴到温濯的耳垂边,微微张口。
羞耻心和本能相互纠缠厮打着,到最后沈疏选择自欺欺人。
这就是浆果。
他这么自己骗自己,皓白的牙齿上口,轻咬住了温濯的耳垂。
温濯低吟了一声,手把沈疏抱得更紧。
这动作好像在说“做什么都可以”。
反正沈疏是这么理解的。
除了道观里的师父,沈疏很少与人接触,更别说有肌肤之亲了,他自然不知道什么是越界,什么是距离。
他试探温濯,温濯让步,或是温濯主动,他都会认为这件事“不算越界”。
于是他就把珠玉放在唇间厮磨,也把道德伦常碾碎在口齿。
沈疏眼里的水雾越蒸越多,快要把视线全都模糊住了,他一边咬着温濯的耳垂,视野的余光却瞧见了温濯微微张开的双唇。
他还想要温濯的灵力,方才那些已经不够用了,他身体的情热烧得太快,引渡灵力的速度远远比不上消耗的速度。
他要从哪里下口,才能更直接地得到温濯的灵力呢?
对,呼吸。
引气入体,最重要的就是口呼吸。
从他呼吸的地方,能找到最直接、最方便的方式,索取那些叫人舒服的灵力。
可能比拥抱的触感更好,大概咬上去温软,比耳垂暖和,还有湿润的感觉漫进口腔,最贴近温濯自己的气味。
对……吗?
沈疏的脑子“嗡”地一声就宕机了。
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他干什么?
不就是啃一口吗,他咬哪里去了?
他松开咬住温濯下唇的齿,微微起身,呆愣愣地看着温濯。
温濯也眨眨眼看他。
“师尊,我不是故意——”
“你在发情期里,”温濯打断道,“若是这样,会叫我也染上情毒。”
“啊?”沈疏没反应过来,“什么期?”
没等他想明白,只见温濯直接一抓自己的肩,一股劲力拽着他翻了个身,两人身位顿时互换。
沈疏的背脊刚摔到地上,温濯立刻就膝盖一跨,骑坐到了他的腰腹上。
第23章
沉疏心下一惊,立刻挣扎着想推开温濯。
“别,等、等等,师尊别坐……唔!”
不由得沉疏抗议,温濯直接抬掌捂住了他的嘴,低头注视着他,寒眸里泛动着不一样的色彩。
沉疏看着他意味不明的眼神,心脏近乎仓皇地急跳起来,腿.间磨蹭的温度和触感好像要起了火,往他纷乱的心绪里添了一笔热烈的情欲。
他们都穿得薄,沉疏又出了好多汗,哪怕隔着衣物也贴得紧密至此,掩盖不下突兀的反应。
沉疏动了动身子,顺势往下滑动几寸, 好让温濯坐在腰往上的位置上。
被捂着嘴,他连狐媚术都用不出来,只能拿眼神近乎楚楚可怜地看着温濯,想要显得自己分外无辜。
他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就是被那恼人的情潮给冲昏头脑了, 他没有想要亲温濯, 只是身体太过难受, 一不小心就咬到嘴巴上去了。
沉疏在心里替自己申辩。
而且温濯刚刚说的什么……发情期?
怎么人类也有发情期?
那他怎么前十八年从来都不知道,怎么这六千七百五十天里,偏巧就在今天遇上了?
“你天生有这样的本事,”温濯像是猜到了他要说什么,缓声道, “到了发情期,亲吻会让对方染上情毒。”
什么……亲吻,什么情毒?
“师父定力好些,暂时不会中招,”温濯掌心亮起白光,“张口,我将灵力直接渡入你口中。”
定力好……
沉疏快被他捂得缺氧了,脑袋一阵一阵地昏,怎么也听不懂温濯的话,只能在脑海里重复几句片段。
谁定力好?
他半眯起眼,望向温濯的双瞳里水涔涔的,染满了媚人的情色,像是甘冽的酒。
沉疏或许无意如此,他只是想装可怜。
但在这一眼里,温濯的灵流竟然发生了微妙的波动,原本稳定的输入被他心念的颤动给搅乱,过量地往沉疏体内涌入。
渡灵力,本身就是索取者和给予者的较量,给的太多或太少都会引发反噬。
沉疏好不容易压抑下去一点的情热立刻翻涌了上来,他整个身子都烫得可怕,像被扔上铜炉铁网的一炉水,不停往上翻着泡。
他微微扬起脖颈,喘息愈发急促起来,呼吸间把温濯的手心都给打湿了。
难受,好难受,难受死了。
到底在等什么?
久久得不到舒缓后,他心头无可遏止地浮起暴躁,他觉得温濯给的灵力还不够多,远远不能压抑下他身体里躁动的血性。
他整个人都绷得很紧,几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在忍耐,连手背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不论是杀欲还是色欲,此刻都是一样的,只要能满足任何一点,他都觉得自己能好过很多。
沉疏的手压着地面,悄悄调动了插在地上的参商剑,趁温濯不注意,直接往自己臂上划下一道长痕。
嘶!
皮肉破开的一瞬间,痛意和快.感同时洗刷着他的知觉,刺激得沉疏头皮发麻,忍不住低哼了两声。
这声音撞到了温濯耳中,他瞳孔一缩,这才发现沉疏手中滴着血的参商剑。
温濯立刻捉紧他的手,难得露出愠怒之色:“放手。”
沉疏死抓着剑,恶狠狠地说:“我不放!”
温濯寒声道:“沉小满。”
“温云舟!”沉疏眼睛红得像血,“你别管我,放手!”
比起这慢得让人心痒的纾解,沉疏宁愿更痛一点,他浑身上下都在战栗和发抖,似乎在皮囊下藏了暴动的血,若是不对自己划上两刀,一切都是隔靴搔痒!
两个人抓着一把剑僵持不下,谁也不肯让。
沉疏用力地呼吸着,他看着温濯寡淡的眸色,数不清的情绪翻涌上来。
他知道自己这么对温濯相当不礼貌,也非常可恶,但身体就像只牵线木偶,不管费了多大的劲也难以自控,烦躁的情绪噌噌噌往上冒。
他愧疚又焦躁,最后一摔剑,转而握住温濯的手腕。
“师尊,对不起……”
沉疏急得想哭,紧紧攥着温濯,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不够,太少了,还是好热,你多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