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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话,“宋真言,你以为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去喜欢?几个月,一天也不行!你这样一个一无用处的人,值得我去爱什么?凭你掉的眼泪?”
不要!
不要那么对我!
宋真言在心底嘶吼,可浑身仿佛被冻住,只是如木偶一般睁着眼睛。
如同他说话那么绝情一般,宋峙迦从水里站了起来,裹上浴巾,不是让宋真言离开,他直接摔门离去。
两个人彻底决裂。
宋真言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小心翼翼还是将一切都打翻了。
他想,宋峙迦可能早就受不了他了。这一次来找他就是为了一刀两断,他表现得再好也没有什么用的。
宋峙迦又走了。
宋真言没有趴在窗台偷看。
佣人阿笙在一楼和其他人聊天,说在顶楼的一间房好像看到了大少爷的东西,不知道应不应该拿下来。
宋真言下楼时恰巧听到。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宋真言如孤魂野鬼,浑浑噩噩坐电梯上了顶楼。
房间里有一个很大的方形玻璃,里面正泡着一条狗,睁着黑漆漆的眼睛与宋真言对上。
那是以前宋峙迦留下的,宋真言知道这个。
他还以为是宋峙迦以前游泳落下的什么私人物品。
失落出去的时候,泳池大门处的锁散发着银色的光泽,宋真言注意到那把锁并没有合上。
心血来潮,宋真言于是决定再试着游一次。
第18章
原本自上回落水身体就不大好,又经过几回宋峙迦的恐吓和蹂躏,宋真言被掳着上飞机的时候身体都几乎没了力气。
宋真言浑身滚烫,刚开始挣扎的力度也很大,有保镖害怕伤了宋真言,直接从宋真言背后控制住了他的双手,两个人贴得很近,宋真言呼呼喘气。这副场景被出来的宋峙迦看到了,脸色很阴沉,命令保镖松手,随后一把将宋真言抱上飞机。
宋真言可能一点力气都没了,见到宋峙迦也不再挣扎,但这让宋峙迦脸色缓和了一些。他嘴里含混不清地说东西还没带。
他呼吸都是滚烫的,被宋峙迦抱上私人飞机后半靠在宋峙迦的怀里,半阖的眼睛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过来,又吓得起死回生,开始胡乱挣扎起来,说,“我不要去美国!我不要去!我没有生病……”
男人一手将宋真言两只手腕一起握住,右手去拿桌面上的温度枪在宋真言耳边测了一下,宋真言身体很热,碰到冰凉的东西敏感地抖了个抖。滴的一声男人看到了温度,沉声说,“三十九度,再烧就死了!”
感觉到脸太烫身体太不舒服了罢,也让宋真言觉得自己说不定要一命呜呼,他终于安静不动了,紧闭着眼睛。
在医生将医药箱打开时,他又突然害怕地出声,问了一个无头脑的问题,“这个在天上打是不是不那么痛?”
宋真言从水里醒来后,用了很多的药,手被针扎的都是小孔。扎针的时候其实也并不是有多么难以忍受,只是有些药剂经过血管时会有刺激,他不舒服的时候叫着痛痛痛,一旁的沈玉烟便说哪有这么痛,脑子变坏了人也娇气了,又说药剂就是这样才管用。
等到宋真言半条胳膊都被刺激的肿起来,药水也进不去的时候,沈玉烟才又将医生叫过来。
但这些宋峙迦都不知道,他笑宋真言傻乎乎的脑袋,他本来是想亲一下宋真言以示安抚的。宋真言以前也是这样,芝麻大的小事在他那好似天都塌了。
但是医生在场,这个医生是宋峙迦临时调上来的,不是自己手底下的。他只是拿手拍拍宋真言的脊背,说是的,表现得很勉为其难,就像是怕宋真言又突然发疯所以故意示好。
同时,他又朝医生不动声色看了一眼。
医生额角流下滴汗,低声暗示说:“其实病床是有工具的。”有那种手铐脚铐,将病人禁锢住,根本不需要宋峙迦这样。
宋真言倒是很警惕,率先说:“什么?”
“把你捆起来的东西。”宋峙迦说,“不听话,就会被捆起来。”
宋真言一听吓死了。
“我听话!我听话……”宋真言苦着脸自己将手背递出去了,递出去还将袖子撸起来。
那段手腕很细,好像是一层薄薄的皮包着骨头,但还是很白,在灯光下泛着珍珠一般的光泽。宋峙迦看到微微皱起眉,以前手腕上还是有点肉的。
宋真言紧闭着眼睛,很细的针穿透他的皮肉刺进他的血管,有一小截血冒进输液细管,随着医生松开皮绳,又跟着药液重新回进宋真言的身体当中。
整个过程宋真言都没有什么痛觉,他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手背被贴上白色的条状物,感觉到冰凉的液体进入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的呼吸也显得没那么烫了。
宋峙迦拨了拨宋真言额头的碎发,“痛吗?”
宋真言摇摇头。
很快,宋真言就困了,他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平稳。
他被抱着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软得好像自己被放在云端,在天上慢慢飘着。铺开一层的睫毛颤了颤,他最终还是太累没有睁开眼睛。
男人在旁边安静地注视着宋真言,有手机响动,是阿峰的消息:【大少爷,听说宋真言被您带走了?老爷子很生气。】
余光中宋真言抬起手,男人眼疾手快抓住宋真言要挠痒的却扎着针的手。他看到宋真言脸上沾了一片不知道哪里来的毛絮,似乎很痒,眉头蹙着受不了的模样。宋峙迦面无表情朝他的脸庞轻吹一口气,那毛絮便又飞走了。
等宋真言眉头重新变平后,宋峙迦松开了宋真言的手腕,给对方发了消息,【是。】
发完消息,目光重新转移到宋真言脸庞上,那缕毛絮竟又落到宋真言的鼻尖上,宋峙迦要伸出手将那毛絮摘掉。
宋真言突然睁开眼睛。
他的眼睛看着男人抬起逐渐靠近自己脸的手,陌生,不解,警惕,甚至是害怕。
“你干什么?”。
男人的手不着痕迹的将宋真言鼻尖的东西拿去,随后报复般掐了一把宋真言的脸蛋。
宋真言疼地别过头去,语气很不好,“我要回家!”
“你没有家。”
“有的!”宋真言一下子很激动,将头转过来,他瞪了宋峙迦一眼,“那就是我的家,妈妈也在那里住着。”
宋峙迦没有理宋真言,眼睛也没有丝毫波动,平静地呼吸着。
即使是躺着,也能看出来宋真言的脸都垮了,慢慢的,他哭起来,“我没有病,我不是傻子……”
“我不是傻子……我很聪明……”
“我要回家……”
宋峙迦有些不耐烦,捂住了宋真言的嘴。宋真言却哭得更大声起来,源源不断的泪珠从他的眼睛中流出来,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