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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意并没有错。”
“我的确不太希望你把时间耗费在这些琐碎事情上,小猫小狗什么的,十几二十年的寿命,看似长,实则短,看似短,实则又长,世上多少被遗弃的小动物?各种各样的原因,你决定收养它之前,就要
考虑好这些,把它带回家的那一刻,就要担负起它的一生,但你现……”
像是猜到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妹宝支起胳膊,着急打断他:“我会的!我可以对它负责,我不是小孩了!我在家里也养了阿……”
话音戛然,妹宝眨了眨眼,嘴巴一耸,失去力气般躺下去了。
——阿黄被她丢在巧梨沟了。
梁鹤深温和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心如明镜般:“妹宝,你把小猫带回家前,考虑过它有父母有主人吗?带回家后,有没有想过给它洗澡,检查身体,确保万无一失?你看萧叔的脸,在把小猫交给他时,又有没有考虑过它的爪牙会伤害无辜的人?”
妹宝的确问心有愧:“……”思索半晌,才弱弱地狡辩了一句,“它看起来脏脏的,又瘦骨嶙峋好可怜,就是普通野猫,不像是有主人的,我是在院子里看见了大猫,可能就是它妈妈,来指引我去找它的!”
“你也知道它脏,那为什么往怀里放,多少病毒啊!”梁鹤深捏了下她的脸颊,“知不知道整栋别墅的大扫除做一套要花多少钱?”
“……哎呀!”妹宝吃痛,躲了下,“我急着回来应付您,啊不是,我……”
“挺厉害的呀,都敢和萧老头联合起来忽悠我了。”话虽如此说,梁鹤深却宽容地笑了,“那不是野猫,是纯黑缅因,市场价可不便宜,怎么会没有主人,缅因听说过吗?”
妹宝:“现在听过了。”
梁鹤深又把人紧紧揉进怀里:“小猫想养就养吧,不过你不许因为养猫耽误学习。”
听他这么说,妹宝心里温暖又奇异,默了半晌,嘟哝着:“世叔,您好像我爸。”
“……”梁鹤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再唠叨下去要像她妈了。
气氛缓和,呼吸声静悄悄地流淌着,有些感觉便上来了,渐渐抵到她身上去。
第27章
来,亲我一下
被子下遮盖起来的身体穿得都不多,隔着薄薄的布料,触感很强烈,妹宝甚至能感受到那圆润的轮廓,也能感受到他手臂上的筋络,还有他抵在额头起伏雀跃的喉结,她咽了咽嗓,不动声色地挪了挪屁股。
梁鹤深将她拽回来,笑说:“躲什么?”
妹宝:“我以为您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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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张试卷做了多少分?”梁鹤深在她耳边问,呼吸渐急,“九十八?”
妹宝扭捏道:“是九十八,但真是下午做过的题,我不想撒谎骗您。”
“好,那下次吧。”梁鹤深无奈地叹口气。
这个气氛沉重的夜晚,并没有就此结束,话音刚落,他轻轻咬了下她的脖颈,沙哑的嗓音隐忍着:“……妹宝,不要再说那种话。”
梁鹤深没有明说,妹宝却瞬间反应过来,她心疼得跟什么似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起转,很快就模糊了这片昏沉的夜色:“世叔,我错了,我开玩笑的。”
“开玩笑也不能说。”他的语气很严肃、认真,不容置疑,“玩笑话也会让人伤心,尤其是我,我没有逼你来,我这个样子怎么逼你?你自己来的,你来了,绑架了我,欺负了我,就不准不要我!我已经遍体鳞伤,是个漏气的小气球,不对,是老气球了,再戳一戳,就飞不起来了,再也飞不起来了。”
“……世叔。”
妹宝心如刀绞,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淌,她不知道该怎么道歉,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蹭上来,吻住他的嘴唇,禁止他再说话。
她只有从他那里学来的经验,但不同于他细致耐心地循序渐进,她是不管不顾地长驱直入,就和新婚那夜一样,没有情调,只有灼烈的渴望。
她攀上他的身体,紧紧相贴,两颗心剧烈跳动,柔软的手顺着胸膛往下,水蛇般滑过。
“世叔,我可以作弊吗?”
梁鹤深眼角溢出泪,他捧住她的脸,化被动为主动,在换气的喘息中说:“作弊不可以,那是道德问题,但你如果实在不会写,可以交白卷。”他自会完成她不会的那部分。
拥吻缠绕深入,一遍一遍吻啄、游荡,卷着彼此的气息交融,大手顺着柔软腰线往上,小手也在纵横肌肉上攀爬,胶纸顺着齿纹撕碎……
某种意义上,这才是两人正儿八经的第一次,梁鹤深钳着那条柔弱手腕翻了个身,把她藏在身下。
不同于她的懵懂、急躁,他几乎可以说是蜗牛慢爬、缓缓而入。
妹宝眸光轻颤,被浪潮拍得迷乱而失去思绪,完全是本能的,轻哼出声。
梁鹤深会错了意,眼底一片火烧,动作却已然轻缓,他比月色还细腻、柔和,指腹拂过绯红脸颊,潮湿的汗水和泪混合成咸甜的味道。
背成弯弓,倾身舔舐,沉哑的声音响在耳边,是他一遍一遍叫着她的名字,然后问。
“疼吗?”
妹宝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恨不得命令他加速冲刺:“不疼。”
梁鹤深又笑:“那舒服吗?开心吗?”
妹宝这个时候又羞赧到不行,恨不得就此陷进海浪中的流沙里,沉甸甸地把自己埋进去。
怎么回答?是介于两者之间,她躺在一朵云上,飘飘的,但还想更上去一点,好像那上面还有更柔软舒服的怀抱。
可突然,彻彻底底坠下去,重重摔在一张电网上,电流穿透神经和五脏,密密麻麻的针刺感汹涌来袭,又像清泉浇洒过全身,酣畅又战栗,完全是不受控制,嘤咛出声。
梁鹤深脊背僵了下,眼看万丈霞光爬上她的脸颊,潋滟水波在她眼眸中荡出月光,他猛烈而克制地加速,大掌抚摸着她的额头和眉棱,软唇细细密密亲吻她的眼角,不用说话了,那声嘤咛能把周身硬骨化水,抚平万里狂沙。
——分明是已经回答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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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宝起床后,梁鹤深已经上班去了,她早餐之后开始背出师表,然后又背英语单词,接着又做数学试卷,好奇怪啊,这张试卷每道题都是昨天做过的,她写得行云流水,家教老师收上去批改,却一脸愤怒:“妹宝!一模一样的题目你怎么都能全错?”
全错?不能吧!
妹宝吓傻了,拿回试卷一看,果然是满卷惊悚的红叉叉。
“都说让你别养猫吧!”梁鹤深突然出现在窗边,掐着一个小小的碧玉杯,悠哉地看着她笑,“看你怎么考大学。”
“呜呜呜!”妹宝好害怕,但是小黑猫摇晃着尾巴跳上书桌,往她脸庞边凑了凑,小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她的眼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