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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刘伴伴,你瞧瞧你的脸,现在堪比挂在天上面的玉盘。”
“你就说到时候七爷回来,是觉得刘伴伴不担心他,还是觉得本福晋不担心他?”
刘进喜:“……”
啥也别说,今天开始努力减肥瘦身,争取在爷回来后,从乾东五所到乾清宫气都不多喘一下!
等把刘进喜气走后,宝敏逗着乌西哈,“再过些时日你阿玛就要回来了,开心吗?”
“开心。”乌西哈想了想,又摇头,“也不是那么开心,额娘生了小弟,肯定是更加疼爱小弟的,阿玛也是喜欢小弟的……”
“乌西哈就,就没有人喜欢了……”
小姑娘的情绪十分的低落,还没等宝敏伸手安慰她,乌西哈就抬头看向宝敏。
“所以,到时候乌西哈离家出走给七叔、七婶当女儿,可以吗?”
宝敏:“哈?”
“乌西哈很乖的,要是七婶同意的话,等阿玛回来,我就去同他说,然后连夜带着我的行李搬到乾东五所来,再也不走了。”
宝敏将要安慰的话给咽了回去。 罔????彂?布?页?i????????ē?n??????????5?.?c?o?M
别的不说,光是当着人家阿玛的面抢闺女,宝敏一时之间都分不清楚是大阿哥的弓箭更快,还是自己这愈发懒惰的身子在濒死瞬间爆发的求生欲望而抡起的双腿更快。
不好说。
但目前看来,她死得最快。
“不了不了,乌西哈这么说话,额娘、阿玛会伤心的。”
乌西哈紧抿着唇,没有回复宝敏的话。
但莫名的,宝敏觉得这事怕是已经成了一个心结,没有彻底说开,那这个心结就会一直存在。
屋里一大一小忽然沉寂,而院子外面造办处的建设热火朝天。
李涛站在施工的旁边,生怕这些人将院子里面的花花草草给伤害到。
但是这人也不是站在原地趾高气扬,也不是笨手笨脚阻挡造办处办事,反而是见到能够帮忙的就积极伸手帮一把。
忙前忙后,为了几株树木倒是操碎了心。
舒宜尔哈揣着兔毛绒的袖套站在一旁,她极其畏寒,卷翘的睫羽轻颤,也不知道到底盯着什么瞧得那么入神。
当她腿微微发麻时,舒宜尔哈缓了下,迈开步伐往屋内而去。
石榴伸手上前扶她,就听到舒宜尔哈说:“这天冷,干活又热,那些人怕是口干舌燥。麻烦石榴送些水过去,莫让旁人说是七婶婶苛待了他们。”
“好,奴婢这就去安排。”
石榴一收到干活的指令,就往外招呼,去厨房端了些泡有菊花的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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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造办处的人有,李涛也有。
进了屋的舒宜尔哈看了眼外头,便将视线收回,仔仔细细盯着自己让人从藏书阁取来的《草木状》①,细细阅读,好像随着著者从宫里去到了田野,辨认着每一种种在田间的农作物。
第40章
前线大军得胜,大阿……
前线大军得胜,大阿哥着急地往京城里赶,康熙知道这也是自己的嫡孙,倒也没让人拦着大阿哥。
可是准噶尔战后的事情还有不少需要处理的,例如城里面的百姓要怎么安排,剩下投降的士兵们又要怎么管制改编,这都是问题。
康熙原本想要将这些个任务分派下去给儿子们分工。
毕竟明年又会有一批阿哥出宫开府,那府上面的招牌怎么着也要换一换。
大阿哥已经先带着一批人回朝,剩下的……
康熙看着剩下两个儿子,五阿哥脱掉盔甲换回常服就懒懒散散站着。
那是能给他躺着绝不站着。
瞧着胤祺就来气。
康熙不耐烦地将视线挪向站在旁边的胤祐。
胤祐:“……”
胤祐果断地挪开了目光,一点也不想要接康熙的茬。
康熙:“……”
两个儿子,没有一个靠谱的!
没得法子,康熙也不能逼着两个倒霉儿子临阵磨枪,只能够从周边升任两个官员,留下三个将领带兵镇守准噶尔城。
其中一位留下来的将领是哈达那拉弦裴,这也算是康熙给的赏赐,拿点军功,之后论功行赏。
这次战争能够推进的这么快,除了武器,将士们吃饱喝足的精神状态也不容小觑。
先前离京的时候,康熙已经赏过一次宝敏,再赏倒让人觉得他偏爱七儿子一家了。
朝廷里面的老狐狸们指不定生出什么心思来。
于是这个殊荣就按在弦裴身上。
康熙也带着一定的打量,若是弦裴在准噶尔战争中表现得唯唯诺诺、那他还要再多考虑一番。
但弦裴被安排了混编,带着正红旗同胤祐一起去截堵,完成得出色不说,后面的脏活累活也没少做,倒是跟一些八旗子弟不一样。
难免让康熙生出了几分扶持之心。
胤祐看着大舅子被皇阿玛钦点留驻,当天晚上提着酒就去了弦裴的营帐里。
“七阿哥……?你怎么来了?”弦裴忙从木板床上面爬起来,看着进来的七阿哥,又看看人手里面提着的酒,琢磨半天也没想明白胤祐这是要做什么。
“七阿哥这是想要给我践行吗?”弦裴觉得也只有这个可能性。
“不是,就是偶尔之间得到了一壶好酒,没有人陪我喝,这不是正好你在吗?”胤祐将自己手里面的酒提拎了起来,示意弦裴赶紧坐到桌边来。
今天跟着其他年长的将领在准噶尔城里面来回巡视了好久,双腿都累得发麻,这会儿他想躺着,倒是被人找上门来了。
弦裴没得拒绝,谁让胤祐是自己妹夫的同时,还是皇子。
边城的酒不够清澈,也没有带上任何文人的文墨气息,甚至还有些浑浊,
嘎啦嗓子的痛快,配上营帐周边微微晃动的火光,让他们这些天紧绷着的神经彻底松散开来。
“皇阿玛这次让你留守在准噶尔城,也算是给你机会,你好好把握住。”
“等你将这边安抚好以后,回京也算是平步青云了。”
胤祐往弦裴的碗里面倒满浊酒,眼眸低垂,“我这辈子没有什么志向,幼年的时候期望着长大,如今长大了反而盼望着死去。”
“可能究其一生,不过是这般。获得皇上的宠爱,是一件说好,又不太好的事情,人心经不起权势的滋养,我也一样。”胤祐笑道。
弦裴手中的酒碗微微一顿,险些将碗里面没有喝完的酒倾洒出来。
“奴才惶恐,七阿哥慎言。”弦裴急得抓耳挠腮,差点没直接给人跪下去。
胤祐制止住弦裴跪地的动作,将人扶起来的,认真道:“我希望弦裴能够往上爬,爬到能被皇上注意的地方,成为皇上的拥护者,而不是成为某个人的拥护者。”
胤祐将碗端起,轻轻撞了下落在桌面上的另一只碗,“这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