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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非常完美,我的报告,今年年检刚做过的。”梁璋环住徐培因的腰,仰着脸看他,“明天就给你,好不好?”

徐培因拉长了音调:“哦……那今天不行。”

梁璋有点受不了,忍不住抓住那只拨弄自己发丝的手腕,迫切地将脸贴上去,鼻尖嘴唇都紧贴着蹭吻。他细细密密吻着手背,又延到指尖,舌头触着指尖的纹理,牙齿都磨在骨节上。

“培因哥……”他都有点无助了,“求你了,帮帮忙,通融一下。”

他又听到培因哥笑他,可他真的很涨很难受,需要点安慰。

徐培因把手抽出来,推他的肩膀:“别碰我,手背后。”

现在徐培因跟他说明天翘班扣钱都可以,梁璋立刻顺从地把双手背过去。接着他的上衣被培因哥掀起来,一片温暖的模糊蒙住脑袋。梁璋眨了眨眼,那块布料不厚不薄,只能透出一点电视的光,视线被迫收拢成一片暗色。

“看不到了,哥……”梁璋喊他,“培因哥,培因哥……”

徐培因没和他说半句话,但视线被剥夺反而让其他感官清晰起来,梁璋感觉到徐培因跪在他面前,湿润的热气就在腿间浮动,一点点靠近他。他听不清电视在播什么了,耳边都是自己的心跳,整个身心都被期待所牵引。嘴唇的轮廓,柔软地安抚他,梁璋所有的理智都被温暖的气息包裹难以突围,在着被蒙住的世界全然臣服于碰触的体验。

“哥,好舒服……”

梁璋一声一声叫,回应他的只有沉默的呼吸声,还有湿润的摩擦声。但他低声喊名字的时候,徐培因搭在他膝盖上的手指会微微用力。

好想看,想看徐培因的脸,现在是什么样子。

但徐总不让他看,他就先不看。

“培因哥,”梁璋试探性开口,很艰难稳住气息,“手可不可以不背后了啊?”

徐培因还是不理他,自顾自继续,梁璋清楚这种无声是默许,于是伸出手,轻轻抚住徐培因的的头发,顺着摸索下去,擦过额头、眼角,停到唇边。当事人一直没拒绝,是在向他释放鼓动信号,梁璋的动作便大胆起来。

他多揉了揉培因哥汗湿的头发,便摁住后脑扣下去。

徐培因终于发出些声音,掐了一把他的大腿。

但培因哥掐的力道很轻,梁璋觉得他是同意的,愈发肆无忌惮。

要怪徐培因,害他意识模糊不清,害他犯疯病。

“培因哥,快了,快了……”梁璋慢下来,摸着徐培因的后脖颈,空出一只手将罩在头上的衣物掀开。他终于重获光明,重新听到电视里角色说话的声音。

“……”徐培因愠怒地看他一眼,泪水流了满脸,整张脸都涨红起来。但他又很善良,看梁璋睁开眼自己就闭上了,顺从地抬起一点脸,睫毛颤颤地等他。

梁璋抽了好多张纸巾给徐总擦脸:“辛苦了辛苦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徐培因给他一巴掌:“我要吐了,混蛋,你想噎死我?”

“对不起!”梁璋把他从地板上抱到腿上,“徐总,你再打我几巴掌,别生气。”

培因哥坐在怀里,胸膛快速地起伏着:“本来就大,我真是给你脸了。”

“谢谢领导给我脸。”梁璋搂住领导,狂热的状态总算缓和下来,灵光一闪,“哥,我想起来,体检报告小程序就可以看电子的,你看吗?”

徐培因又打他,没关系的,梁璋又问:“要看吗?”

“不看。”徐培因说,“别逼我现在让你滚蛋。”

第9章

梁璋说好吧,不看就不看。

他又有点起来了,这个搂抱的姿势很容易被对方发现。不过发现也没什么,他正需要对方发现他的需求,最好能提出点解决方案。同时作为下属他也会在领导没下指令的情况,发挥主观能动性地找些自己的方法。

徐培因要起身似的,手撑着他的大腿借力,被他抓住手腕顺势拉回来。梁璋把下巴搁在徐培因的肩窝里,嘴唇轻轻擦蹭着对方脖颈的一侧,低声说:“抱一会儿,我帮你……”

领导大概懒得理他,把头歪向另一边躲他:“痒。”

梁璋搂着人稍微往后靠了点,正正吻着后脖颈,只觉得培因哥睡衣上的味道也好闻。睡衣的领口限制他,吻着吻着就是衣料,他只好低下头,鼻尖贴着薄薄的睡衣布料拱来拱去。

培因哥睡衣的料子很舒服,触感柔软,凉凉的,像水流过指尖,梁璋总感觉抓不住。他隔着布料顺着腰际下滑,拉扯着衣料微微贴近身体。电视机的荧光闪烁,梁璋只看到培因哥透光的发丝,但他可以摸出后背与侧腰的曲线,所有曲度都像在迎合他的抚摸。

光摸总觉得不过瘾,梁璋忍不住更往下低头,咬住一点睡衣。

徐培因抖了下,没说什么,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布料被绷紧了,又被舔湿了,隐约透出身体温热的气息。梁璋沿着脊骨舔舐,湿润的衣服又一丝凉意,又很快被滚烫的呼吸熨暖。培因哥不讲话,可他能感受到对方后背微妙的起伏,整个人正因为这过分的亵渎而敏感。

没有这一层,下面是更暖一些,还是更滑一些呢?梁璋胡思乱想,又觉得喉咙紧,开口提:“好渴,培因哥。”

“水在茶几上。”

“我没手。”梁璋理直气壮道。

“……”

梁璋看着徐总弯腰给他拿水,还有这种奴役领导的时候,忍不住脸上偷偷笑。徐培因也没完全挣脱他,两人还是贴在一起,培因哥每个动作都带着他拉扯,不知道谁牵着谁的线。

等徐培因完全落回他怀里,梁璋本来要接,但培因哥直接把杯子抵到他唇边了。

“不要洒了。”徐培因低声提醒,还伸手扶了杯底。

梁璋伸长一点脖子,喉结滑动,却觉得水不解渴。他故意在喉头哽一下,水从嘴角淌出来,顺着下颌一路滑蹭了徐培因一肩头。

培因哥拿胳膊肘怼了他一下:“漏斗啊你,衣服都湿了。”

“衣服湿了就脱掉嘛……”

半推半就,徐培因没有太挣扎,梁璋怕不小心说出口便没在心里说骚货。他坐直一些,低头看被压在沙发上的培因哥,睡衣被剥到肘弯箍住了一条胳膊,露出冷白的腰身。脸上神情看不真切,似乎是又纵容他造次。

“培因哥,我一会儿帮你洗衣服。”梁璋诚心实意地说,“湿衣服穿着多不舒服啊。”

徐培因定定看他两秒,说:“家里没东西,做不了。”他抬起手往茶几那边伸,梁璋没反应过来,电视屏幕突然熄灭了,偌大的客厅瞬间被黑暗吞没。

梁璋愣了下,眼睛在适应黑暗后努力对焦,然而实在是捕捉不到一点对方脸上的神情。他感到空气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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