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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兰嘉拒绝:“我住偏院就行了。”
观海知道任兰嘉不是推脱,而是骨子里的洁癖犯了。他也没有坚持,带着任兰嘉和陈朝就去了无人住过的偏院。
这别庄,是安宁长公主送给观海的,安宁长公主出手,从来没有俗物。这别庄看似不大,但处处都是精巧的心思。
进了偏院,素念带人去收拾主屋,观海则带着任兰嘉和陈朝转了一圈。
转到书房时,任兰嘉环视了一圈,然后道:“这书房瞧着挺大的,再添一张榻吧。”
偏院只有一间正房,两间偏房。一间偏房做了浴室,剩下的一间得留给素念,眼下任兰嘉开口让观海添榻,睡了许久书房的陈朝一听就知道她这是给他准备的。
这几夜,欺负她太过了,陈朝也有些心虚。在观海面前,陈朝没有说话,在观海走后陈朝扯住她。
“明日,魏棕还有你二哥哥都要来这议事,若是让他们知道我宿在书房,多没面子啊!”
任兰嘉用怪异的眼神看他:“你这几夜脸都不要了,居然还要面子?”
冷不丁被她用这么犀利的话语刺了一下,陈朝还有些错愕,但很快,他就回过神,他轻笑一声。
“这几夜,夫人堵我嘴不是堵的也挺开心吗?”
任兰嘉难以置信瞪眼,她今日算是开了眼界,堂堂摄政王,居然是这么一个泼皮无赖,睁着眼睛就说瞎话。
明明是他先想用帕子堵她嘴,她一气之下抢过帕子反塞进他嘴里的。
任兰嘉怒目圆瞪,陈朝看着她面色不善,知道再逗弄下去,最后吃苦的也是他自己。所以他很识趣,见好就收。
“赶了这么久的路,你应该也累坏了,先去泡个澡,我再给你按按可好?”
任兰嘉身上的酸乏一半是坐马车坐的,另一半是拜他所赐。
这几夜,她虽然也得了
不少乐趣,但白日里,身子是真的酸胀。不用他说,任兰嘉这几日也一直想好好泡一个澡。
任兰嘉没再搭理他,翻了个白眼转身就去找素念。素念收拾完屋子给任兰嘉备了热水。任兰嘉泡了很久的澡,最后是素念看她泡的皮肤都有些泛白了才唤她起来。
任兰嘉泡完澡回到正房时,他们父子俩已经沐过浴更好衣躺到榻上了。
这几日颠簸,累的不只是大人,让哥儿也累坏了。任兰嘉看着陈朝没哄几声就把他哄睡着了。
这几日在马车上,让哥儿都是他哄睡的。虽然他把让哥儿哄睡多少抱着一些其他目的,但任兰嘉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有耐心的父亲。
观海后来也和她说了那日让哥儿嚎啕大哭时他把让哥儿抱走做了什么。他没有打也没有骂,而是抱着让哥儿哄了很久还和他低声讲了很多道理。明眼人都知道让哥儿这年纪哪能听懂什么道理,但他还是耐心说了很多,最后还让观海抱着那孩子来告诉让哥儿这是个小弟弟。
让哥儿睡了,任兰嘉没有让素念进来,自己熄灯然后上了榻。
上榻后,刚才还哄着让哥儿的男人很自然转过身就抱住了她,然后拉住她的一只腿跨在他腰上。随后,他的手掌搭上了她的小腿开始揉捏。
任兰嘉:“你今夜要是再作怪,就去睡书房。”
陈朝闷笑一声:“我说过,要给你按摩。放心,我只按摩,其他什么都不做。”
任兰嘉不信,想收回腿,却被他控住。
“别动!”
任兰嘉刚开始还对他满心戒备,可后来,见他确实只是给她按摩没有多的动作,任兰嘉也就慢慢放松了身子。
大掌给她揉捏着筋骨,任兰嘉很快就昏昏欲睡。在即将入睡之际,任兰嘉感受到了一片温热贴到自己额头,直到她入睡,那片温热似乎都没离开。
第116章
泡了澡,又松了筋骨,任兰嘉这一觉睡得极为舒服。她醒来时,外头天色已大亮,素念见她醒来眼眸一亮。
“王妃,您醒了,二公子一早就来了,一直等着见您呢。”
任兰嘉撑起身子:“那你怎么不唤醒我。”
素念:“王爷说让您多睡会,喊二公子先去书房和他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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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兰嘉:“让哥儿呢?”
素念:“小世子也在书房呢。”
既然都在书房,她也就不急了。
任兰嘉不慌不忙起身洗漱收拾后才让素念去书房通传。
传话前,素念也不急不慢先给任兰嘉备了早膳。
说是早膳,其实都快到用午膳的时辰了。
膳用到一半,一道熟悉的身影跨进大门。
“二妹妹。”
任兰嘉听到声音抬头,莞尔一笑:“二哥哥。”
任和郎进门后就立在门边,先仔仔细细打量了任兰嘉一番。任和郎至今不知道任兰嘉偷偷去了青州,他一直以为任兰嘉是在上京城动乱那夜和让哥儿一起失踪的。虽然后面陈朝传信回京,说他们母子平安。但没有真正见到人,任和郎的心就一直未曾放下。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人,任和郎怎么能不仔仔细细看一圈。
看了一圈,确认任兰嘉无事,任和郎终于放下心。
“我来看看你,一路赶路,累坏了吧。”
任兰嘉笑笑:“祖母和祖父都还好吗?”
任和郎进门前已经受过陈朝的叮嘱,任老太太病了事任兰嘉并不知情。
“都好,只是祖母一直挂心你和让哥儿。”
他们回京的事隐秘,任兰嘉也不好现在回府去看任老太太。
“二哥哥回府和祖母说,就说我在回京的路上了。过几日就带让哥儿回府去看她。”
任和郎点头:“好!”
任和郎和任兰嘉兄妹叙旧,隔壁书房,魏棕看着陈朝怀里的让哥儿一脸内疚。
“是我没看顾好他们母子。”
陈朝从始至终都没有怪过魏棕,那一夜,守着庄子的不只是禁军,还有他们两府的侍卫和暗卫。就这样,还被破了防线,可见对方早有准备。
陈朝:“你夫人和源哥儿也在庄子上,我知道,你尽力了。我今日找你来,也不是为了追责,是为了安王的事。”
魏棕在收到安王在上京城内的消息时也大吃一惊。吃惊之余,他很快就开始复盘。复盘许久,他觉着唯一的可能就是安王趁着那夜混乱混进了上京城。因为其余时刻,城门都在戒严,出入都有盘查,安王进不了城。
陈朝和魏棕的想法是一样的。
魏棕:“收到你的消息后,我就让人在城内搜了,什么都没搜到。”
陈朝:“他既然敢进京,那必然是提前就做好了准备。上京城那么大,搜只怕是搜不出来。还得他主动冒头。”
魏棕:“怎么让他主动冒头?”
陈朝:“赵泰德!”
*
日下西山,紧闭了一日的书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