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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卡密码都能告诉别人。”
“啊。”听他这么说,林喻之突然来了精神。
他两眼放光,兴奋到讲话都不太磕巴了:“你,你想知道我的银行卡密码吗?我的密码是,1——”
周时也大吃一惊。
他连忙分出一只手去捂林喻之的嘴,慌乱之中差点让他从自己背上跌下去。
身体失去平衡,林喻之自己也吓了一跳。他用两条胳膊紧紧搂住周时也爬满热汗的脖子,双腿也缠紧了他的腰,大约是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阻止自己继续讲话,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还好这条小路上没什么人。周时也松开他的嘴,重新把人背好,轻轻地叹了口气。
“林喻之,”他无可奈何地说,“你真是我祖宗。”
第37章
林喻之想了想:“我不想当你祖宗。”
周时也背着他慢悠悠地往前走:“你想当什么?”
像是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答案,林喻之把脸埋在他的肩头,嘿嘿嘿地笑了几声,笑完,又附在他耳边说了一串意义不明的英文字母。
“这是,我的账号。”
“账号?”周时也问,“什么账号?”
“嗯……”夜路幽静,大约是酒劲上来了,林喻之在他背上老实地趴了一会儿,然后才口齿不清地说,“看了以后,你一定,会,爱上我的。”
周时也扭过头看着他。他的皮肤泛着醉酒的红,隐约散发着一点淡淡的香味。
林喻之又偷偷用了他的香皂。
他用嘴唇蹭了蹭林喻之的侧脸,说:“林喻之,你太重了。”
林喻之哼哼两声,含糊应道:“那我自己走。”
他这么说了,却不见行动,但周时也也没把他放下去,而是转身往来的方向走了几步。
他轻声问:“不回宿舍了,行吗?”
*
世界一直在转,身体也轻飘飘的。这里是哪里,林喻之完全搞不清楚,但他知道这里一定不是宿舍。
宿舍的硬板床不会这样软。
这个价位的快捷酒店,床垫并没有多么舒服,可林喻之觉得自己仿佛陷进了一团蓬松的棉花,又像是躺在云端。
而周时也的吻比身下松软的床垫还要舒服。
他的嘴唇也很软,舌头也是,但顶在小腹上的那根东西却硬得要命。林喻之熟练地伸手下探,把二人的阴茎拢在一起,一边与他接吻,一边随着感觉上下撸动。
周时也的呼吸重了,他用膝盖分开林喻之的腿,一只手从他光滑的后背滑到屁股,往臀缝处探,林喻之却躲开他的吻,低下了脑袋。
他努力让眼神聚焦,眉头也一点一点皱了起来:“怎么搞的。”
周时也随着他一起看过去,见他正一脸困惑地盯着自己腿间,似乎不明白那东西为什么撸了半天还是垂头丧气的。周时也抓住他的手,引他去摸自己的,话音中带着隐忍的低喘:“你喝太多了。”
“不对。”林喻之却异常固执。
他重新握住自己半软的阴茎,像是非要给它点颜色看看,使劲揉了揉,语气也有点急了:“怎么回事。”
周时也抬高他的腿,吻他的脖子,哄着他说:“一会儿就硬了。”
“啪。”
林喻之直接推开了他的头。
他背靠床头坐起身,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下身,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它坏掉了。”
脑门挨了个巴掌,周时也跟着他坐起来,盯着那张委屈巴巴的脸无语了片刻,最后双手把住他的腰,猛地往下拖了一把。
“林喻之,你喝多以后的花样可真多。”
他动作粗鲁,语气也有点凶,林喻之还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要发脾气,浑身上下突然过电似的一麻,仰起头叫出了声。
早已停摆的脑袋更混乱了。
周时也的口交没什么技巧,但和用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阴茎被湿软的口腔包裹,林喻之爽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他按住周时也的后脑,将他压向自己,随着他吞吐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挺腰,一心只想把自己送得更深。
他喝了酒,手劲儿很大,周时也感觉嘴里的东西渐渐膨胀,越来越硬,令他含得有些吃力。可那东西还在不管不顾地往他嗓子眼里捅。猛地一下捅得深了,他条件反射地挤了挤喉咙,林喻之突然急喘着喊他的名字,周时也想抬头,却也来不及了——
随着几声短促的呻吟,林喻之绷紧了腰腹,几秒后,松开了按在周时也脑后的手,他气喘吁吁,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射了别人一嘴。
这人的酒品真的差到离谱。
周时也无语到了极点。
他赤脚下床,去浴室漱了个口,再回来的时候,林喻之已经合上了眼。他换了个姿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周时也抬腿上床,抬起他的下巴,摸了摸他仍然泛红的脸,诧异道:“睡着了?”
林喻之蹙眉嘟囔了句什么,拍开他的手,翻了个身,又没了反应。
他真的睡着了。
周时也哭笑不得。他坐在床上看了林喻之一会儿,从他身下扯过被子给他盖上,然后关掉房间的主灯,只留下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
天还未全亮,熹微的天光透过蓝色格子窗帘洒进了这间不足二十平的小单间里。
林喻之在熟悉的怀抱中醒来,可身下床垫的触感却很陌生。他把脸在周时也胸前蹭了蹭,抬手按了按自己的脑袋。
“头疼?”周时也不太高兴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谁让你昨天喝那么多。”
林喻之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扫了一眼房间的陈设,打了个哈欠:“我们怎么睡在这里。”
周时也问:“记不记得自己昨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
“昨天晚上……”
林喻之抿了抿嘴唇。
昨天晚上他心情郁闷,在烧烤店叫了几瓶啤酒,边喝边等周时也,然后……
然后……
一些零散的画面逐渐在脑中浮现,他能想起来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他指着蛤蜊里黄豆大小的豆蟹说自己点的是蛤蜊不是螃蟹,然后很豪迈地把付款码亮在桌上,闹着要给老板加钱。
而此前他根本没付钱。
林喻之面如土色。
这家店以后是不能去了。
他打量着周时也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又吐在店里了?”
周时也看着他没说话,林喻之绝望道:“你清理的?”
周时也还是没回答,只说:“以后别喝那么多。”说完,才想起这家伙昨晚只喝了四瓶,根本配不上“多”这个字,又改口道,“以后不许喝了。”
林喻之低低地“哦”了一声。
他本来也不喜欢喝酒,昨天晚上多少有点借酒消愁的意思。父亲对待周时也的态度实在是太奇怪了,他一直在想——假如工厂在周时也母亲自杀这件事上确实存在过错,他该怎么面对周时也呢。
他快纠结死了。
“在想什么?”周时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