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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然是名词!”
“名词!”
舒茉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力证自己没有别的心思:“我们是再纯洁不过的兄妹情。”
怎么可能,会想别的旖旎带颜色的事了。
但嘴上这么说着,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会对美好的事物产生欣赏,以及喜爱。
刚才隐隐约约间,她好像感受到了容聿硬挺又有弹性的腹肌。
以前总是听林柒说,帅哥的腹肌肯定手感很好,嘴唇子肯定好亲。
就莫名地,产生了一丝丝好奇。
这是对谢砚安都不曾有过的。
也可能是因为他太冷漠,而容聿太过招人。
容聿看透不说破,眼尾上挑,好整以暇地逗她:“嗯,茉茉为什么不叫我一声哥哥?”
“小时候还说最喜欢容二哥哥,可劲地占我便宜呢。”
自从小升初的那个暑假,发生了那场意外,舒茉关于他的一些记忆,不太清晰了。
她自然是不应的:“我……怎么占你便宜了?”
“亲了我好几口。”
“容二哥哥的清白都没了……”
说到这,容聿还低声叹了口气,像是在惆怅,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却盛满了笑意。
“你乱说!”
“我怎么可能——”
她自认为是个比较乖巧规矩的人,怎么会做出那么大胆的举动。
她就仗着她那时候小,好多事都忘了,在这儿胡编乱造。
其实容聿倒是真没有说谎。
舒茉六岁的时候被舒家收养,京北圈子里的世家之间有往来。
两人是在一次宴会上认识的,怯生生的小姑娘看他长得好看,桃花眼自带温柔,没有那么生人勿近,就一直黏在他身边。
最先认识的,也是他。
而不是谢砚安。
只是后面,不知何时就慢慢变了。
后来慢慢熟悉之后,他们三个人一同玩儿,舒茉在他面前的胆子也逐渐大了。
小姑娘都喜欢好看又温柔的大哥哥,有其他女生说喜欢他时,当初小姑娘急红了眼,直接搂着他的脖子,在脸上亲了一口。
还宣示主权,说容二哥哥只能是她的。
十多年前的记忆了,没有人会记得这么清楚,而舒茉早就埋藏在风里了。
可容聿,对于跟她的每一次相处,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轻哼笑了声,指尖终究没忍住,戳了戳她柔软的脸颊:“没良心的小姑娘。”
占完便宜就跑,无情地很。
还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别人。
一下子就是整整十年。
但感情的事,不是个人能控制的,容聿从未怪过她,只是在背后默默地守护。
舒茉嫩白的脸被他戳了好几下,瞬间红了一点,她在容聿面前,好像也极其容易放飞自我,展现最真实的自己。
她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容聿!你又欺负人。”
感觉,她像是一直被他逗着玩一样。
果然。
院长妈妈没有骗人,长得太好看又浪荡温柔的男人,最会调戏小姑娘。
“这就叫欺负啊?”容聿轻笑了声,吊儿郎当地说,“宝宝,你还没见过真正的欺负呢。”
他说这话地时候,拖腔带调的,像个没个正形的纨绔公子哥。
嗓音悠长又懒怠,身体前倾,贴在她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灼热的唇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她的耳垂,舒茉浑身上下轻轻颤动了下,敏感得像是有一道道电流刹那穿过,指尖也微微蜷缩了下,怎么也忽视不了。
她差一点腿软,好在及时站稳了。
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男人上挑的桃花眼里,倒映着她的脸。
谁懂,他叫“宝宝”的欲感,让人完全招架不住。
舒茉觉得呼吸和心跳都急促了几分,为了避免接下来发生什么不太恰当的事,或者她真的色迷心窍,把容聿给吃了。
哦不,睡了。
她有必要清醒一下。
“那个……我有点困了,先回房间了。”
舒茉立刻推开他,以八百米冲刺速度往卧室里跑。
刚一进去,立刻关上了门。
整个人后背靠在门上,调整着呼吸。
怎么回事。
以前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了。
一定是容聿手段太高,太会撩。
不愧是万花丛中过的人。
舒茉缓过来之后,整个人躺在床上,抱着玩偶滚来滚去,脸上的热意还没有消失。
耳边还在不停地回荡着,他刚才那句话。
“宝宝”“欺负”两个词像是回音一样,盘旋着。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虽然胆子小还纯情,但大学时候受林柒的影响,一些话语几乎是秒懂。
好在,过了几分钟之后,呼吸慢慢平稳了下来。
而谢砚安,早就被抛之脑后了。
满脑子都被容聿霸占了。
另一边。
容聿看着客厅里空荡荡的人影,扯唇苦笑了声。
太生猛,把媳妇儿吓跑了怎么办?
一时间没收住。
看到小姑娘,就想逗着她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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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容聿打开了手机通讯录,给好兄弟霍时远打了个电话。
那边刚从医院做完手术下班,怨气比鬼还要重:“喂?”
容聿声线慵懒:“兄弟,刚下班?”
“哎,这孤家寡人的日子啊,啧。”
“哦,差点忘了,我结婚了。”
语气怎么都带着几分嘚瑟在,如果容聿有狐狸尾巴的话,估计早就翘起来了。
“滚!再炫耀拉黑。”霍时远黑着脸,一时间也有些嫉妒春风拂面的某人,透露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两人互损互相伤害惯了,相处模式一般人也承受不住。
霍时远看着漆黑的道路,问:“你新婚之夜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让我猜猜——”
“被老婆踹出去了?”
说完,他先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
而另一边的容聿,脸色一下子黑了几分:“有没有什么方法,哄小姑娘的?”
他自诩能说会道还聪明,可真正对于喜欢的心上人,却步步都小心翼翼,试探地慢慢靠近。
霍时远秉持着不能他自己单身,而某人每天得意洋洋,便佯装思考,给他出损主意。
却不曾想,容聿像是陡然想起了什么,灵机一动,直接挂断了电话:“拜拜嘞,单身狗。”
霍时远:“……”
好,他就是个工具人。
好在,还没成为霸总小说里的专属医生。
不过也不远了。
外面的天说变就变,原本还晴空万里星河闪烁,微风中飘荡着茉莉花香,如今一下子电闪雷鸣,狂风忽作。
似是有下雨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