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


“当……当然是名词!”

“名词!”

舒茉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力证自己没有别的心思:“我们是再纯洁不过的兄妹情。”

怎么可能,会想别的旖旎带颜色的事了。

但嘴上这么说着,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会对美好的事物产生欣赏,以及喜爱。

刚才隐隐约约间,她好像感受到了容聿硬挺又有弹性的腹肌。

以前总是听林柒说,帅哥的腹肌肯定手感很好,嘴唇子肯定好亲。

就莫名地,产生了一丝丝好奇。

这是对谢砚安都不曾有过的。

也可能是因为他太冷漠,而容聿太过招人。

容聿看透不说破,眼尾上挑,好整以暇地逗她:“嗯,茉茉为什么不叫我一声哥哥?”

“小时候还说最喜欢容二哥哥,可劲地占我便宜呢。”

自从小升初的那个暑假,发生了那场意外,舒茉关于他的一些记忆,不太清晰了。

她自然是不应的:“我……怎么占你便宜了?”

“亲了我好几口。”

“容二哥哥的清白都没了……”

说到这,容聿还低声叹了口气,像是在惆怅,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却盛满了笑意。

“你乱说!”

“我怎么可能——”

她自认为是个比较乖巧规矩的人,怎么会做出那么大胆的举动。

她就仗着她那时候小,好多事都忘了,在这儿胡编乱造。

其实容聿倒是真没有说谎。

舒茉六岁的时候被舒家收养,京北圈子里的世家之间有往来。

两人是在一次宴会上认识的,怯生生的小姑娘看他长得好看,桃花眼自带温柔,没有那么生人勿近,就一直黏在他身边。

最先认识的,也是他。

而不是谢砚安。

只是后面,不知何时就慢慢变了。

后来慢慢熟悉之后,他们三个人一同玩儿,舒茉在他面前的胆子也逐渐大了。

小姑娘都喜欢好看又温柔的大哥哥,有其他女生说喜欢他时,当初小姑娘急红了眼,直接搂着他的脖子,在脸上亲了一口。

还宣示主权,说容二哥哥只能是她的。

十多年前的记忆了,没有人会记得这么清楚,而舒茉早就埋藏在风里了。

可容聿,对于跟她的每一次相处,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轻哼笑了声,指尖终究没忍住,戳了戳她柔软的脸颊:“没良心的小姑娘。”

占完便宜就跑,无情地很。

还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别人。

一下子就是整整十年。

但感情的事,不是个人能控制的,容聿从未怪过她,只是在背后默默地守护。

舒茉嫩白的脸被他戳了好几下,瞬间红了一点,她在容聿面前,好像也极其容易放飞自我,展现最真实的自己。

她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容聿!你又欺负人。”

感觉,她像是一直被他逗着玩一样。

果然。

院长妈妈没有骗人,长得太好看又浪荡温柔的男人,最会调戏小姑娘。

“这就叫欺负啊?”容聿轻笑了声,吊儿郎当地说,“宝宝,你还没见过真正的欺负呢。”

他说这话地时候,拖腔带调的,像个没个正形的纨绔公子哥。

嗓音悠长又懒怠,身体前倾,贴在她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灼热的唇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她的耳垂,舒茉浑身上下轻轻颤动了下,敏感得像是有一道道电流刹那穿过,指尖也微微蜷缩了下,怎么也忽视不了。

她差一点腿软,好在及时站稳了。

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男人上挑的桃花眼里,倒映着她的脸。

谁懂,他叫“宝宝”的欲感,让人完全招架不住。

舒茉觉得呼吸和心跳都急促了几分,为了避免接下来发生什么不太恰当的事,或者她真的色迷心窍,把容聿给吃了。

哦不,睡了。

她有必要清醒一下。

“那个……我有点困了,先回房间了。”

舒茉立刻推开他,以八百米冲刺速度往卧室里跑。

刚一进去,立刻关上了门。

整个人后背靠在门上,调整着呼吸。

怎么回事。

以前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了。

一定是容聿手段太高,太会撩。

不愧是万花丛中过的人。

舒茉缓过来之后,整个人躺在床上,抱着玩偶滚来滚去,脸上的热意还没有消失。

耳边还在不停地回荡着,他刚才那句话。

“宝宝”“欺负”两个词像是回音一样,盘旋着。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虽然胆子小还纯情,但大学时候受林柒的影响,一些话语几乎是秒懂。

好在,过了几分钟之后,呼吸慢慢平稳了下来。

而谢砚安,早就被抛之脑后了。

满脑子都被容聿霸占了。

另一边。

容聿看着客厅里空荡荡的人影,扯唇苦笑了声。

太生猛,把媳妇儿吓跑了怎么办?

一时间没收住。

看到小姑娘,就想逗着她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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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容聿打开了手机通讯录,给好兄弟霍时远打了个电话。

那边刚从医院做完手术下班,怨气比鬼还要重:“喂?”

容聿声线慵懒:“兄弟,刚下班?”

“哎,这孤家寡人的日子啊,啧。”

“哦,差点忘了,我结婚了。”

语气怎么都带着几分嘚瑟在,如果容聿有狐狸尾巴的话,估计早就翘起来了。

“滚!再炫耀拉黑。”霍时远黑着脸,一时间也有些嫉妒春风拂面的某人,透露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两人互损互相伤害惯了,相处模式一般人也承受不住。

霍时远看着漆黑的道路,问:“你新婚之夜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让我猜猜——”

“被老婆踹出去了?”

说完,他先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

而另一边的容聿,脸色一下子黑了几分:“有没有什么方法,哄小姑娘的?”

他自诩能说会道还聪明,可真正对于喜欢的心上人,却步步都小心翼翼,试探地慢慢靠近。

霍时远秉持着不能他自己单身,而某人每天得意洋洋,便佯装思考,给他出损主意。

却不曾想,容聿像是陡然想起了什么,灵机一动,直接挂断了电话:“拜拜嘞,单身狗。”

霍时远:“……”

好,他就是个工具人。

好在,还没成为霸总小说里的专属医生。

不过也不远了。

外面的天说变就变,原本还晴空万里星河闪烁,微风中飘荡着茉莉花香,如今一下子电闪雷鸣,狂风忽作。

似是有下雨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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