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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了一声,又怕自己半夜会有不好的习惯,梦游什么的。
她小声讷讷道:“你不回去吗?”
容聿幽怨地瞥了她一眼,像是在控诉。
没用了,就把人打发走了。
他睁着眼睛说瞎话:“茉茉,我还怕黑。”
“不敢自己一个人睡。”
舒茉:“……”
“我保证,咱们就是纯洁的兄妹情,我绝对不会干什么。”
他还欲做发誓状,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
还装作不经意地把睡衣的领子往下扯了扯。
瞬间,男人大片白皙的肌肤就这么袒露出来,微微凸起的喉结让人想要碰一碰。
锁骨上的线条清晰可见,轮廓若隐若现,莫名地惹人心动。
最是这样半明半暗,半遮半掩下,愈加撩人心弦。
舒茉不自觉地移开视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一定是今天喝水喝少了。
她在心里暗暗道:我怕我把持不住。
毕竟人天生就对美的事物,有一种欣赏和占有欲。
万一好奇心驱使,梦游做梦,再把人怎么非礼了。
但一想,两人是合法夫妻,也……没什么的吧。
她轻轻点了点头,帮着容聿一起抱被子,地面上有柔软的羊绒地毯,价格看起来就不斐。
倒也没有多少寒气。
铺好之后,舒茉关上了灯,爬上床盖着被子,可听到耳边传来的男人呼吸声,怎么也睡不着。
甚至连着翻了好几个身。
直到,听到他打了个喷嚏,似是有些寒凉。
一时间,有些过意不去。
毕竟还是他布置的婚房,买的别墅,就这么让人睡在地上,是不是太冷漠无情了?
不知道怎么演变成这一步的,舒茉掀开被子,轻轻喊了一声:“容聿,你睡了吗?”
男人嗓音略微有些喑哑,在暗夜中极为好听,勾得人心痒痒的:“没有。”
说着,又咳嗽了声,一副很虚弱的模样。
“地上受凉,你要不……睡床吧?”
舒茉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试探地小声说,只不过尾音还有些发颤。
怕他误会,连忙又道:“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的。”
“床很大,够两个人睡,上面暖和。”
越说越语无伦次,听到他低沉的笑声,舒茉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可以有非分之想,容太太。”
他一步步慢慢走过来,勾着唇角,半是引诱地说。
直到,坐在床边的那一刻。
舒茉紧张得浑身有些僵硬,还干笑了两声,装作没听见,扯开话题说:“困……困了。”
而后,往窗的里面缩了缩,整个人裹成一个毛毛虫,看起来有些笨拙可爱。
容聿轻笑了声,满眼柔情地看着装睡的某人。
心里甜甜的。
怕是一场梦。
他掐了自己一把,感受到疼痛,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一夜寂静而美好。
雨停了,月光织出银白色的光,慢慢地从云后面探出来头,洒满了一地的银辉。
—
舒茉这一觉睡得极其安稳。
自从上次写生回来跟谢砚安感情出现危机,好久没有这么很好地休息了。
甚至梦里有时候都会是这些画面。
她睫毛上下扫了扫,似是要醒过来了,刚一睁眼,回过神之后,就发现整个人完全抱着容聿,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进了他的怀里。
双手环住他的劲瘦的腰,脑袋还
在他的胸膛处,一副很信任的模样。
舒茉人都惊住了,蓦然睁大眼睛。
她怎么还做出这么胆大妄为又冒犯的行为?
可能是他身上的温度太过暖和,禁不住让人靠近。
舒茉悄悄地打量了一下,见他还没醒,猛的松了口气。
刚要试探地把手和腿收回来,谁知容聿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气息悠长道:“茉茉,这是在干什么?”
男人灼热的呼吸顺着空气喷洒到她的耳边,痒痒的,舒茉没忍住浑身颤了下,硬着头皮尴尬笑着解释道:“我……”
“说这是误会,你信吗?”
说完,还用真诚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为了力证没有私心,还特地又睁大了几分。
逗得让人发笑。
正常人应该顺着台阶下了,可偏偏容聿从来不按照一般套路出牌,他慢条斯理地开口:“信。”
“也就偷亲了我十八下,摸了我七次吧。”
轰然一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倒塌了。
舒茉差点咬到舌头,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吗?”
救命——
她难道也被林柒影响了?
变成了一个颜狗,还贪图男色。
所以半夜趁他睡着了,这么使劲占便宜。
舒茉整个人都要不好了,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视死如归一般闭上眼,急得都快要哭了。
一旁的容聿见状,终究是没忍住低笑了声,而后凑到她耳边,拖腔带调地说:“宝宝,逗你玩的~”
舒茉闻言,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容聿!”
说着,还用力拧了他一把。
让他骗人。
“嘶……轻点儿。”
“茉茉——”
他这话停在舒茉耳朵里,就有些变颜色了。
甚至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热意不停地窜上来,她看了一眼某人:“不准说话!”
“遵命。”
老婆大人。
在京北圈子里令他人闻风丧胆的容二,竟是个妻管严。
还甘之如饴,心甘情愿。
他笑得浪荡又没个正形,懒散地倚靠在枕头上,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浑然没有在意,睡衣早就松散开了,其中上半身几块腹肌,就这么展现在小姑娘面前。
或者——
他知道。
就是故意的。
舒茉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一不小心看过去,就见到了传说中的,她从未在现实中见过的,男生的腹肌。
因为他是冷白皮,所以腹肌的位置也是偏白色的。
块块分明的,肌肉线条优越,引得人想要伸手触摸一下。
她连忙移开视线,不能再看下去了。
“我得去工作了。”舒茉义正言词道。
可眼神却不停地往他的腹肌上面看,有些手痒。
指尖微微蜷缩了下,就急忙下了床,才想起来她衣服也没带:“容聿,这儿有我能穿的衣服吗?”
容聿轻叹了口气,又觉得来日方长,不怕他勾搭不到小姑娘!
他也恢复了正经的模样,“有,在衣帽间,看看我准备的你喜欢么?”
舒茉产生了几分好奇,穿着棉拖鞋往衣帽间走过去,里面很大,柜子也很整洁豪华。
一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