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 79
把他当成守护神,她往他的身后躲。
一遍一遍喊着的名字,是江惩不是别人。
我知道你对我好,救我一次…就这一次…
江惩,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我会全心全意的跟着你,我当你的狗,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别…求求你们别这么对我…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了,别这么对我…
她哭起来,梨花带雨、泪眼婆娑,眼眶红着,大把的眼泪像豆子一样滚过。
在这一刻,万恶之源的江惩都成了救命稻草,是孔叙仅存的一点希望。
希望他看在过去同生共死的份上,能可怜她一下。
或许占有欲也可以,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都行!
随便因为什么都可以!
救救我…江惩求求你救救我…
前言不搭后语,女人疯癫的说着胡话,男人才动一下,她就死死地抱住他。
“江惩,别不要我。”
“什么?”
“求你了江惩,你别不要我。”
他看着她,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目光深沉复杂。
很久以后才动一下,伸出手摸了摸孔叙潮湿的面颊。
然后不屑的哼笑,他嘲弄道:“挺幸运的,你借死人光了。”
很久很久以前,江贤也对他说过这种话。
那时候一个叫做凯文的老兵相中她,这其实算不上佳话,怎奈江惩不近人情,一直崇尚的都是利益最大化。
更何况江贤,一个毫无价值的养女呢。
他认为这是江贤能为他带来的最大利益了,所以没有考虑,他把江贤送给老凯文,再然后…再然后江贤便自杀了。
很多年以前的事了,时间模糊了很多细节,如若不是孔叙说这一番话,江惩再也不会想起江贤,那个死在妙龄的女孩。
那时候她也哭着求他,江惩,别不要我,别不要我…
一遍又一遍,她反复说这一句话,跟今日的孔叙如出一辙,就连红着的眼眶都是一样的。
那时候他怎么说?
哦,对了。
他敷衍至极的哄她三两句,说阿贤听话,老凯文喜欢你,他会对你好的。
等江赛放暑假,你们一起出去玩。
到时候我让他来接你。
然后多一眼都不看她,就这样走了,只把那个可怜的女孩给留下。
阿力三步两回头的看,江贤瘫在地上,哭到声音沙哑。
试图追过来,又被紧闭的大门给拦住,最后一眼,阿力看见一双灰暗无光的双眼,绝望苍凉。
他不忍心,问非得是她?
阿贤小姐会伤心的。
“这有什么好伤心的?”
“她不来我们家,现如今指不定在哪里讨饭呢。”
“知足吧,她比寻常人幸运多了。”
冷笑,还说大言不惭的混话,像一条没有感情的毒蛇,时至今日他都没有悔过。
如今他把江贤的样子都给忘了,要不是孔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恐怕这辈子都记不起,那个命运多舛的少女。
捏紧下颚,女人的模样在他眼里,大不相同的两个人,却对他说一样的言语。
阿贤比她好看,可又能如何呢,还不是死相丑陋,惨惨戚戚。
这边孔叙还在说,双手抓着他的手腕,目光渴求的望过去:“江惩,别这样对我可以吗…”
“你们会逼死我的…你们会逼死我的…”
“给我留条活路吧,求求你。”
颠三倒四,不成语句,恐惧分解她的思绪,像是个牙牙学语的孩子。
或许是人性未泯,也或许是思念故人,总之那天他让孔叙躲了过去。
事实证明女人是该柔软一些的,有了眼泪的加持,江惩也渡一层金光,慈悲。
车上她一言不语,默默的看向窗外,时间急驰而过,每一秒都风声四起。
傲慢的男人看看时间,对手机上不挺轰炸的电话置之不理。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习宇。
贺虔稳如老狗,断然做不出这种事来,只有习宇,十年如一日的莽撞无理。
他吩咐阿力,送一个漂亮的姑娘过去。
亏了谁不能亏了兄弟。
看啊,斯文严肃,假仁假义。
这就是他江惩,披着一张人皮。
没人说话,下一秒是孔叙的手机响起,两个人,两条消息。
一条来自贺虔,平心静气,他只有淡淡的一句——“来日方长,不急。”
剩下一条,来自方齐。
他说家里的玫瑰枯了,恰好路过花店,我买一捧新的花给你。
又是火红的热烈的玫瑰,点缀孔叙的苍白和贫瘠。
忍不住,指尖蹭一蹭屏幕,试图去触摸,照片里那一把永不熄灭的、鲜红的大火。
自欺欺人。
就当她犯傻。
今夜江惩大发慈悲,情事之后允许孔叙在床上休息。
和从前一样,宽敞的双人床,她只留一个角落给自己。
蜷缩着,闪躲着,彻夜难眠,风声鹤唳。
江惩睁开眼,看到女人的目光,直直望着自己。
“故意吓唬人?”
夜半三更,时间不对。
孔叙摇头,她说只是看看,实则是在疑惑,长着这样好的一副皮囊,居然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她猜他的一颗心都是烂的,流脓生蛆。
但不敢说,所以摇摇头,说看看你。
“骗人。”
他戳穿她,下一秒把人压在身底。
孔叙的胸很软,江惩喜欢捏在手里,看她动情抽泣,软在他身底。
今晚没带乳夹,男人黑了脸,说你最近不太听话。
做了这么多年妓女,孔叙别的没学会,只有见风使舵的本事学了一把。
确实是个卖笑的婊子,再苦再难都笑语嫣然,像个没皮没脸的贱种,给了钱便就人随意作践。
如今又向江惩的全方位镇压低头,努力迎合着,不想再受皮肉之苦。
庸俗、廉价、不值一提。
面对孔叙的谄媚,江惩无动于衷,反过来还挖苦她下贱,是不值钱的母狗。
孔叙僵一僵,死到临头依旧希望江惩能善待她一下。
藤条很疼…
江惩…藤条很疼…
无人理会,孔叙依旧是孔叙,托起双胸,迎着一下又一下的恩赐。
是啊。
江惩是这样说的。
我这样的身份,你这样的身份,我肯花时间来作践你,都是对你的恩赐。
看。
江惩自己都说,他是在作践人。
其实心里都明白,这样做不对,再如何,有血有肉,孔叙她是个人。
不是被锁在笼子里的、可以被人随意对待的东西。
但还是要这样做,昂起高高的头颅,在女人身上榨取快乐。
看她绽放又枯竭,鲜艳衰落…
他享受她下贱的身份,享受她下贱身份背后的恐惧、谄媚、做作…
看她颤抖着,哽咽着,又笑起来,迫不得已的把腿分开。
疼也不说,还任人索取的挺起胸膛,被黑夜吞没。
不只是江惩,十年如一日,孔叙一直这样度过。
恶人不止他一个。
所以也不要说,不要责备,说谁无恶不作。
大家都有错。
还是这样好看些,藤印掌印,落在身上。
胸口红成一片,挺立起的乳尖被人捏在手里揉捏。
女人的表情再不那样好看了,出了一身的薄汗,凭添风情许多。
但她依旧讨好男人,像是刻在骨子里一样,再狼狈,再波折,也要下贱,也要浪荡。
祈求,换来一些怜悯,用来苟活。
80
疼得厉害,伸出手,轻扯男人的衣摆。
又不说什么话,因为男人慵懒无谓,拢着她的胸躺了下来。
胸膛贴着后背,他的手在她身下穿过来,捏着柔软的地方,与她闲语家常。
不难看出他今晚心情不错,虽然拿了藤条,但也没有真的用力,小惩大诫的吓唬了一顿,看她乖乖的戴上乳夹,也就作罢了。
今夜睡得早,江惩不困,硬拽着孔叙陪他熬鹰。
怀里的女人不安生,夹紧双腿,咬着嘴唇不敢声张。
细听听,屋子里有嗡嗡震动的声响,非要仔细寻到出处,那只能在女孩的身上。
刚刚分开腿,是她亲手把东西塞进了体内,又当着江惩的面,把震动开到最大。
察觉到孔叙的异样,男人低头假惺惺的问:“怎么了?”
无言,一阵阵的快感让她说不出话,只是目露春光的抬头,看他眼睛里的自己,浪荡无耻的女人。
体内的东西被人往里顶了顶,孔叙的声音便更加婉转动听,紧抓着床单,蜷进江惩的怀里。
她求饶,一声比一声低,到最后都变成轻轻的喘息。
贴着耳畔,男人夸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又在下一秒毫无征兆的掐住她的喉颈。
快且狠,不给人缓冲的余地,就这样,孔叙被迫仰头,面色由白转红,挣扎着想要逃离。
身体里的东西还在淘气,顶着花心,一下比一下用力。
上面是江惩的恶劣游戏,掐着孔叙的脖子,剥夺她呼吸的权利。
快感和窒息一起分解她的灵魂,一个向东行,一个向西去,又在最后砰的一声碰撞在一起。
她在痛苦中获得快乐,一阵阵的痉挛,发出沙哑诡异的音节。
像是在诉说。
松开手,女人双目涣散的瘫软下来,体内不断震动的东西要她迅速在这场性爱中抽离。
痛苦占据上风,让人秀眉蹙起。
祈求她的神明,想要拿出这根可恶的坏东西,得到的是嘲笑和拒绝。
没言语,江惩的手搭着女人的阴蒂,他轻轻碰一碰,在孔叙惊惧的目光中快速揉弄起来。
听到的是尖叫,声音再不如之前那样欢愉,孔叙想要挣脱,被人分开腿,在阴户上狠狠地拍了拍。
像是警告,男人要她乖,面色严峻不容置喙。
她在痉挛中大汗淋漓的喘息,像是海岸上濒死的鱼。
快感之后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女人头疼欲裂,再无之前的柔软婉转。
语无伦次,她说了那么多的话,挣扎中碰掉了乳夹,被人摁在床上,狠狠地打了几下。
打在脆弱的阴户上,毫不留情的几下。
双腿合上又被掰开,男人看她。
孔叙不敢,不敢再躲,也不敢看他。
她在不安之中顺从,任人索取宰割,快感交织着痛苦,无人在意,无人在意她的死活。
哀求无用,江惩养她无非为一个痛快,怎么会畏首畏尾,宝贝起来。
大家一致认同,说他是一个克制清醒的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对孔叙格外放肆,在她身上做任何事都不计后果,不需考虑。
她又不是珠玉。
她又不是珠玉…
后来有人崩溃,没力气也大声哭喊。
明知无人在意,可她还是重复着说着救我…救救我…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没人是她的守护神明,又或者说…盖世英雄?
她这辈子就是要烂在泥里的,在腐臭中出生,在腐臭中成长,最后也会在腐臭中死亡。
她这样的人怎么会开花呢?
她这样的人无需绽放。
就连江惩都觉得好笑,他用手指分开孔叙的嘴巴,问她谁会来救你?
你这样的人,谁会来救你?
不看他,又精准无误的抓住他。
不敢放肆,所以她只克制的抓着男人的一根手指。
犹豫一下,还是握在潮湿的掌心里。
然后…然后江惩听她这样说话:“江惩,你救救我可以吗?”
“对我好一些…”
“请你对我好一些吧…”
“我觉得很疼、哪里都很疼。”
“倘若有人爱我的话,看到我这样,也一定会心疼的。”
是啊,看她浑身赤裸,满身的伤疤,胸上带着乳夹,身后还塞了尾巴…
看她趴在笼子里,看她睡在男人的脚下,被人踩着肩膀,踩着脸颊。
孔叙想要生而为人的一点尊严,一点就可以。
可惜江惩不给她,听她这样说,他狠狠地扇她耳光,扯着女人的长发。
掏出性器塞进孔叙乱说话的嘴巴,狠狠地顶进喉咙里,撞散她来不及说出口的许多,以及她眼里晶莹的泪花。
终于看清了,身上的男人,孔叙到死都会记着他。
记得他带来的痛苦,灾难,犹如瘟疫一般,加速孔叙的腐烂。
她本就直不起来的脊梁,被他踩的更弯。
后来他搂着她,她也不安,乳夹剐蹭男人的胸膛,是孔叙受难。
试图平静,可只剩无奈,趁着月下无人,掩面哭了一阵。
不敢声张,她悄悄的掉眼泪,三两下就给拂去,又装作无事一般。
她心里的苦楚,只给月亮看。
其实江惩很介意,介意孔叙的眼泪流在贺虔那里。
他眼里的贺虔狗屁不是,就会偏偏小姑娘而已。
他从没想过,孔叙是没吃过糖的傻孩子,所以天真好骗,轻而易举就被人拆骨剥皮。
故而从来都不在意,孔叙渴望的那一点善意。
一点,一点就可以。
没给过孔叙这种东西,他也从来都没有善待孔叙。
甚至时至今日,孔叙的眼泪在他面前毫无用处,任她如何讨饶示弱,梨花带雨,男人也不会宽度她些许。
他对她不好,一直都是。
江惩搂着她,女人做了一夜的噩梦,形形色色的客人,变着花样的过来操她。
她跑了很久都甩不掉,甚至还在一个拐角撞到了罗霄。
罗霄面露凶恶,抓着孔叙就要走,所以很戏剧化的,早晨醒来,她大声喊着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
江惩在穿衣,腕上的扣子难系,女人看见了,主动过去。
半跪在床,认真且乖顺,离近了能察觉到她的不安,紧张到很久才给系完。
然后仰头看,小狗似的可怜:“我能不能把它拿出来?”
没说明白,但大家又都明白。
比起刚刚,他脸上多了些戏谑的笑意,微微俯身用指尖探了探她的身体。
早就已经没电了,如今潜伏在孔叙体内的,只是一个硕大的东西。
女人渴求望他,目光明亮,仔细瞧能看得见希翼,像是星火,在黑暗中发光。
也如她所愿,江惩让她听到想听的话语。
他说是该拿出来了,让这没电的东西塞着你也没意思。
来不及开心,男人慢条斯理的语速快过她枯木朽株的情绪。
凑近了,鼻尖贴着鼻尖,眼神汇在一起,能看见她的不安和紧张,隐隐约约带着点期盼的光亮。
这时候姿势亲昵,像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眷侣,可只有孔叙听得见,江惩口中残忍的语句。
拨弄着胸前的乳夹,他那样随意:“你的提议不错,我是应该把它拿出来,换一个新的了。”
他也看见了,蓦然之间,她眼里的光亮暗了下去。
有点僵硬,也有点无措,女孩揉揉眼睛,吞吞吐吐的想说些什么。
最后又认命,坐在床上什么也没说。
81
江惩走后孔叙就接到了贺虔的电话,他应该是刚醒,声音慵懒沙哑。
恶人先告状,他问孔叙怎么不回话。
这时候才依稀想起来,昨天夜里他发微信问她——“在干嘛?”
那时候孔叙被人骑在身下,哪有功夫搭理他。
不说话,贺虔就吓唬她:“你跟我摆什么臭架子呢?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江惩能治的了你?”
“你要是真这么认为,那我祝你长命百岁吧。”
“希望你能活过我。”
说着就要挂电话,被女人急急忙忙的拦下来。
然后伏低做小的赔不是,说睡得早,我没看见。
身体里的东西折磨人,孔叙说两句就要歇一歇,语调软下来,像团白棉花似的。
起初贺虔没察觉,也不知是女人的哪一句漏了天机,叫他打断她的话,问你在做什么?
孔叙,你在做什么?
回一句躺着骗不了他,看看时间,他推算出这个时间江惩应该不在家。
那你喘什么呢?
一个人在家,你喘什么呢?
随即听见他的一声笑,贺虔不再追问了,而是故作高深的自语道:“江惩是真不拿你当玩意儿啊。”
没说破,但又像是说破了,孔叙从头红到脚,无措的不知该怎么办。
结结巴巴的应几句,她突然捏紧了手机,死死地把嘴咬住。
双眼紧闭,女人的表情像是痛苦。
眉头跳一跳,她呻吟的声音止不住。
只有短短的一声,可还是打断了贺虔只说了一半的话。
他停下来,耐人寻味的舔了舔槽牙。
等了很久才听见男人说话,他叫孔叙的名字,又说她傻。
那么急着跟江惩回家做什么呢?
到头来被人作践成这副样子。
比在我这里好过?
不见得。
失神一阵,孔叙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她没回答贺虔的话,而是在沉默之后说:“无论如何,江惩都不会放过我的。”
“我就会放过你了?”
“躲一天是一天吧。”
不难看出贺虔对她没什么兴趣,他看不上她,瞧不起她,如今的纠缠,无非是图一个刺激。
也有点不甘心,他这样的身份,凭什么让孔叙退避三合。
她一个妓女,跟谁不都是睡,怎么到他这里哭天抹泪的不愿意?
严格来说,贱皮子,有点逆反心理,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孔叙。
哪天要是孔叙真扑过去叫哥哥,恐怕贺虔跑的比谁都快。
也尝试过,女人试图解救自己,到头来才明白说比做要来的容易。
她一看见贺虔就想跑,更别提再来一个习宇。
也时不时能想起那些朝夕相处日子,她愚蠢贪婪,像个笑话似的,在众人眼里。
又对比起面目全非的今日,令人痛彻心扉的今日…
算了吧,孔叙承认她的无能,做不到自救,挣扎的毫无意义。
孤身一人,她溺在海底。
永远也看不见,头顶的太阳,炙热温暖,拥抱着回春的大地。
她能拥有的是一点伤痛,一点悲凄,是无人问津的房间,是永夜长留的冬季。
生而平凡,又如此传奇。
孔叙也笑自己。
在裴露的再三提醒下,江惩终于意识到孔叙过于消瘦。
他看着对面瘦骨嶙峋的女人,想起白天时裴露的话:“江先生,孔叙会死的。”
是啊。
言简意赅,一刀毙命。
她直接说,说孔叙会死的。
你对她好一点,不要总欺负人家。
女孩子身娇肉贵,再怎么轻贱,也不能太作践她对吧?
前几天我做梦,梦见你们一起逼死了她。
嘿,我也是太累了,好端端的,居然梦见她。
起初江惩不服气,说那又如何呢,大家都这样对她。
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这些话你留着去跟别人说。
后来回到家,看见孔叙小心翼翼讨好的模样,他觉得理所应当,挨了那么多鞭子板子,屁股不是白红的。
他要的不就是这样,一个顺从的女人,一条听话的小狗。
又后来忘了是哪一天的夜里,孔叙在笼子里弄了些声响,江惩过去看,她就乖顺的俯身,拿脚蹭一蹭他的脚背。
总是这样,她先讨好男人,再说想说的话。
怯生生的,她踌躇着求他:“江惩,别把我送人行吗。”
半夜三更,她叫他过来居然就为了说这种莫名其妙的鬼话!
江惩火冒三丈,拎着孔叙的胳膊就给人抓出来一顿毒打。
不敢躲,乖顺的把腰塌下,任人拿脚踩着她的脑袋,面色严峻的看他。
没有表情,他很可怕,疾风骤雨般的戒尺落下来,打的孔叙牙根酸涩,两眼昏花。
男人说她不听话,可女人重复着,还是那句话,求求你了,别把我送给别的人行吗。
我梦见了罗霄,你喝多了,便带着我去见他。
我给你下跪,给你磕头,无论怎样求你都没办法…
他…我…我害怕,江惩,求求你了,我害怕。
求你跟我说,说你一直恨我,说不会放过我,求你跟我说,说不会把我送给他。
我害怕他,那天在温泉屋里我看见了,你们两个走在一起,江惩你告诉我你不会把我送给他,我害怕他!!我害怕他!!!
语无伦次,她哭出声,人也不如之前听话。
挣扎着想要看一眼江惩,想听他的一句回答。
可惜,他没有说话。
给人提起,握着她的长发。
男人的目光冷下来,一言不发。
骇人,可怕,平静里搅动着风雨,是山雨欲来的坏天气。
长指握着戒尺,他在她脸上拍几下:“你只怕他,不怕我吗?”
孔叙红着眼眶看,在战栗中一言不发。
随即被人踩在脚下,江惩怒火中烧,直言坦白道说:“今夜过后,你也会记住我的。”
她记得啊。
记得他的鞭子,记得他的惩罚。
记得他冷血漠然的神情,漫不经心的语气,将她凌迟、斩杀。
也记得他分开她,进入她,掐她的脖子,扇她的嘴巴。
他折磨她,羞辱她,踩着她的尊严,看她做无谓的挣扎。
一切都是痛苦的,一切也都可怕。
就连孔叙自己也不明白,撑过这些风雨飘摇的日子,又能如何呢?
未来就摆在那里,她永堕无边地狱。
神明远远观看,不来救她。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
一开始还能听见哭喊,纵使不敢,也微微闪躲几下。
她在崩溃中大喊,说几声好听的鬼话,骗骗无动于衷的江惩,换了根藤条打她。
踩着腿根,女人被他分开,眼睁睁看着藤条落在阴户上,孔叙动都不敢动一下。
也试图伸手去挡,换来的是更狠的责罚。
女人害怕,惊惶看他,颤巍巍的叫一声江惩,被他往嘴里上了口枷。
不许她求饶,不许她说话。
那些无用的、多余的、用来安慰自己的废话,就先咽下去吧。
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和他。
什么也没有了,外面树影斑驳,月亮照不进来片刻,只有苍白病态的女人,被人用另一种方式,绽放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