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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他们之间可是有好几笔帐没算明白呢。

给人翻过来,孔叙眼里的惊慌稍纵即逝,随即就是招牌式的讨好,她懂得审视夺度,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就像那个律师,他喜欢听,孔叙就脆生生的喊他爸爸。

江惩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孔叙还捉摸不透,但好赖也朝夕相处了一阵,孔叙明白,乖一点就能少遭罪。

所以再害怕她也先笑起来,像个老朋友似的寒暄,好久不见了,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江惩才不理她这些狗屁,不轻不重的在孔叙脸上拍了拍,说的直白:“打扮成这样,又出来卖屁股?”

孔叙点点头,没敢多话。

江惩这样挺吓人的,她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江惩还很有涵养,哪怕给她喂狗,也做得极其绅士,后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怎么就蜕化成吃人不吐骨的凶兽了,连眼神都不愿意藏一藏。

“挣了多少钱?”

“你是问这一次的,还是今天一起的。”她咽一口唾沫,问的小心翼翼。

呵。

还有意外收获。

“你今晚卖了几次?”

孔叙颤颤巍巍的竖起三根手指:“三次。”

可真脏啊。

江惩的脸上全是嫌弃,也不在摁着她了,把人松开之后还抽了张纸擦擦手。

余光瞥过去,男人的眉头都跟着一跳,他把刚刚擦手的纸塞进孔叙嘴里,故意出声为难:“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这下换孔叙警铃大作,一瞬之间把眼睛瞪得溜圆。

她…她里面还穿着情趣内衣!!!

走的时候嫌麻烦她就没脱,穿了外套就出门了,然后打不到车,然后遇见了江惩,被人反复揉捏。

28

孔叙没想过她会和江惩之间发生这么多,她就想好好的攒两年钱,然后过自己安生的小日子去。

日子不太平,突然出现的任何人都算意外,更何况江惩这个人有仇必报,总要孔叙十倍奉还。

情趣内衣江惩只看了一眼,孔叙那天晚上被人搞了好几回,江惩恶心的要命,没心情多为难人。

走了两条街他就给人撵下去了,临关门前孔叙回头,江惩脚底下像一堆垃圾的东西是她蔽体的毛衣。

不敢问他要回来,江惩自己也说他只能善良到这了,这件风衣给你留着,走到那个广场上拍个照片给我。

你好好的,下次这风衣我还让你穿着,你要是不乖,我可什么也不给你留了。

别耍小聪明,你也不是只活这一天两天了,咱俩的日子长着呢。

说完人就被他推下去了,车子绝尘而去,呼啸而过的风把孔叙的大衣抖起。

她拼命往下压,哪怕风衣够长她也觉得屁股蛋子在外面露着。

擦肩而过的时候会有人看出来吗?

她风衣里面只穿了一件情趣内衣,布料没有几张,遮不住她晃动的奶子和流水的逼。

身体里被江惩塞了东西,孔叙不知道是什么,但男人让她夹紧了,说她赔不起。

那东西磨的她疼,走几步就要缓一会,不长的距离她走了好久一阵,江惩等不及,在微信里阴阳怪气的发了个问号。

为表诚意,孔叙就近拍了一张照片,然后说:【我走的慢,就快到了。】

江惩:【故意磨蹭?】

翻斗花园牛爷爷:【不是不是,是我好疼,不敢走太快。】

然后江惩没回她了,直到孔叙拍了一张照片过去。

这个时间广场上人还很多,不少玩滑板的少男少女,孔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解开衣服后匆匆忙忙的拍了一张。

也是太害怕了,女人出了一手的汗,手机拿不稳,啪一声的掉在了地上。

照片很模糊,依稀能看见上面的女人神色慌张,她衣不蔽体,只有几根蕾丝带子挂在身上,交叉在腋下穿过,给她的乳房勒的肿大。

等了一阵江惩才回:【就拿这个糊弄人?】

翻斗花园牛爷爷:【江先生,这里人太多了我不敢脱,被人拍下来该上社会新闻了。】

江惩:【你还怕这个?】

翻斗花园牛爷爷:【怕,特别怕。】

江惩:【挺知道要脸的,下周末过来找我,给你看点东西。】

翻斗花园牛爷爷:【我能把那东西拿出来了吗?】

江惩:【别整丢了,周末夹屁股里给我带回来。】

翻斗花园牛爷爷:【我会的江先生。】

然后没有然后了,半年不见,江惩依旧愿意作践人,其实孔叙明白,江惩对外风评不错,他比谁都明白交个朋友总比处个敌人要好得多。

江惩会作践她,还是因为她不值得,不值得江惩披着人皮,道貌岸然的跟她客气。

人都是有劣性根的,江惩把自己点缀的漂亮,只在她身上发泄那些丑陋的本性与善恶。

他在她身上打发时间,他也要她感恩戴德。

那天晚上孔叙就梦到江惩了,梦里寒光阵阵,他坐在床边唰唰磨刀,察觉到孔叙醒了,他就阴森森的说:“二十几岁的女孩最好吃了,蒸也行,煮也行,怎么吃都香。”

寒光一闪,照亮他阴鸷骇人的眼睛,直勾勾的,像是闪着绿光。

孔叙想也没想的就往外跑,江惩在梦里都体面,没有气急败坏的追,而是把手里的刀甩了出来。

刚刚看他拿在手里还只有小臂那么长的刀突然就变长了,它像活了一样,孔叙跑多远它就撵多远。

眼瞅着近了,刀子一瞬间变软,变成一条蛇缠住女人的脖子,她往前再有一步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江惩在哪里收网。

他泰然自若,还有心情哼歌,待孔叙近了才发现男人嘴里的牙都变长变尖,面部狰狞的哆嗦一下后顺着她的脖子就咬下来了。

他怎么又突然变身了?!!!

代入感太强了,孔叙好一顿挣扎后才醒来,她一身的冷汗,看到窗户被风吹开。

天气不好,外面连个月亮也没有,远远看去只有一抹微弱的灯火,那是街边的路灯时闪时灭。

孔叙在窗边趴了一阵,然后怎么都睡不着了。

手机里好多条消息,孔叙挑了几个重要的回。

首先是李秀芬,她过两天来燕京,不为别的,家里杀鸡,她特意给孔叙送两只过来。

孔叙说不用,女人就骂她!

不用不用!你不用个屁!!!家里养的鸡都比你沉,我给你熬锅汤,什么时候你喝完了,什么时候我再走!!!

孔叙意外死了,现在是半夜三点,李秀芬不睡觉,居然在微信里骂人。

问她为什么,李秀芬破马张飞的叫她别管!

关你什么事!到时候把鸡吃了比啥都强!

孔叙就当听不见她骂人,思忖了一阵之后问她是不是因为李男。

因为孔叙卖屁股,李男已经很久都不跟她说话了,姐弟两人连个微信都没有,孔叙给他转钱,都是先交给李秀芬的,买东西也只送到学校的保安室。

李男不跟她说话,自然也不跟她见面。

问了几句都问不出来,孔叙也只能作罢,她在微信里跟李秀芬说:【有什么事你得跟我说啊,身体要紧,住一次院不少钱呢,我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别让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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