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
笑。
那天塞进孔叙下面的是块手表,又沉又硬,孔叙拿出来的时候上面还带着血丝。
他叫孔叙保管好了,别鬼迷心窍的拿去换钱,那块手表可是值钱,留着是要送人的。
又问孔叙在哪,架子不小,一整天都不回他的微信,别忘了我们周末见面,早点来,我不喜欢等人。
孔叙沉默了片刻,好久才嗯了一声。
“我会的江先生。”
“你在接客吗?”
“没有,我在路边。”她四下看了看,都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里了,心里乱的很,脑袋里更像是被打散了的鸡蛋。
她往后靠了靠,大马金刀的倚了下来,面色平静的等着江惩的下一句。
然而他没再说话,啪的一声就挂了电话。
她笑一笑,又是长声一叹。
人这一生实在是长啊!
每一次去见江惩孔叙都抱着必死的决心,她做足了最坏的打算,心里没有一丝侥幸尚存。
只说是周末,江惩没通知她几点,孔叙哪敢怠慢,早晨八点就过来了。
家里的佣人像是知道她会来,什么也没问就给孔叙开了门。
但是江惩不在家,她在微信里问,他也没回。
那就等一会吧,江惩他总会回来的。
家里的保姆只有八个钟头的班,临走之前她回头看一眼,那个女孩还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脸色有点白。
她确实是等很久了。
中午让她吃饭她也没吃,端过来的水倒是给喝完了。
她不忍心,回过头又给孔叙添了一杯,家主的事她不了解,也不好过问,能做的也只是给孔叙添一杯水。
佣人阿姨们都走了,屋子里就剩下孔叙一个人了,江惩的房子很大,隐隐约约还能听见狗叫声。
孔叙哆嗦一下,不敢乱走,自从那事之后她就再也不喜欢这些小动物们了。
那块表还在她的身体里夹着,时间太长,让她面色苍白有点坐不稳了,发了几次微信江惩都没回,所以孔叙也不敢擅自取出来。
大约是晚上九点多左右,孔叙有点坐不住了,撑着下巴昏昏欲睡。
这时候门被推开,江惩应该是出去玩了,穿的很是休闲随意,衬得他像个小伙子似的。
“还挺乖。”
看到孔叙他这样说话,衣服扔在沙发上,命令孔叙找个衣架挂起来。
这真有点为难,孔叙刚一站起来就又蹲下去了,换江惩不满的回头看。
他以为她在忤逆人。
正要拿孔叙开刀,就听她说:“江先生我好疼,求求你了,让我把那块表拿出来吧。”
他真把这事给忘了。
看着孔叙古怪的笑一下,江惩没再为难人。
说起来好像那一整天过得都慢,她等了江惩几个小时,难挨的像是几年。
后来他回来了,时间更是不好混,自打离开罗霄之后,她没再如此害怕过谁,直到江惩的突然出现。
他们二人之间的积怨太多,孔叙甚至都想不起最初起因了,就知道无论怎样狡辩,江惩都是江惩。
他锱铢必较,瞧不起人。
江惩说要给她看点东西,孔叙起初并不上心,她做足了准备,抱着必死的决心。
那时候拍着胸脯言之凿凿,说无论是什么都承受的了。
可当视频放出来的那一刻,孔叙头皮一麻转身就要跑。
可怎么能她如愿呢?
她要真有这一步千里的本事,当年也不会交代给罗霄了。
江惩和她一样快,她才一转身头发就被人扯住了,然后狠狠压制着,被人桎梏在了桌面上。
男人他气定神闲,摁着孔叙的功夫居然有本事摸了一根绳子出来,他很熟练,三下五除二的就给孔叙定了型。
视频很清晰,里面的女孩就在眼前,模样没什么变化,只比如今稚嫩了几分。
她什么也没穿,跪趴在地上把男人的脚趾都给舔了个遍,有时罗霄不满,一脚蹬在孔叙的肩膀上,她也会四肢着地,像条狗似的爬回来。
玩够了,罗霄就踩着她的头给人摁在地板上,孔叙一声也不吭,偶尔还会摇着屁股取悦人。
身底下的女人在抖,记忆像是洪水猛兽,被封存了许久,可此刻还是通通涌进脑海里。
她不知道江惩怎么会有这种视频,但她大概猜到了他的用意。
从本质上来讲,他和罗霄算是同类。
孔叙不忍再看,江惩就俯身贴着她的的耳畔,男人吐字很轻,飘渺着像一缕烟。
他说孔叙你真倒霉,离开了罗霄又遇见了我。
视频是他发给我的,他夸了你几句,说你欠干又下贱。
他算是放过你了对吗?真的要提前跟你说一声,我没有他那么好的心肠,我不会放过你的。
像你这种人,就是被我搞死在床上,也不会有人在意的对吧。
很高兴能遇见你,孔叙。
女人呜咽着,断断续续的说了几声救命,可谁能听见呢。
就是听见了,又有谁会救她呢。
孔叙满眼的绝望,她觉得自己无数次的下沉,溺在了不见天日的水底。
没有人是她的救世主。
没有人。
30
绝望的时候她也说过,江惩你发发慈悲,杀了我吧。
这样的日子,我不愿意再多过一天了。
每每这个时候江惩都生气,手上的力气加重,扯着孔叙的乳头猛地把人拎过来。
偶尔上面还夹着东西,被人这么一捏,疼的孔叙眼泛泪花。
有时候上面什么也没带,被拎到身前时,他也从来都不会忘记在上面添一点折磨人的东西。
江惩这人小气,孔叙那么说,他就会问回去:“能忍的了罗霄,怎么忍不了我?”
“知足吧,我比他好说话太多了,最起码我给你自由不是吗?”
“我要是你我就会乖一点,我开心了,你也就开心了。”
事情是从什么时候起不受控制的?
好像一切都发生在那个夜里,秋天的夜晚萧瑟冷凉,孔叙被人捆着扔进了进去。
那一夜好像永远永远都不会过去。
困着她,在每一个混浊的梦里。
事情没往预期的方向走,给她捆上之后江惩就没再管她。
投影仪投出来的影子铺满整张墙壁,里面活色生香的画面是她下贱的样子。
口枷是江惩给她带上的,他关了门,留下轻飘飘的一句:“给你一夜的时间,好好回忆一下你当狗时的样子。”
孔叙抬眼看,人已经不在了,屋子里留下一簇微光,照亮孔叙悲惨至极的前半生。
有人在求饶,也有男人漠不关心的声音,顺着孔叙的耳边一路凉进了心里。
是因为冷吗?她整个人开始打颤,这模样和画面中的她融合在一起,无论怎样说都可怜兮兮。
罗霄的拐杖孔叙最熟悉了,那东西打过她,也捅过她的身体,如今正放着这一幕,拐杖在孔叙的嘴里搅弄一番后毫不留情的捅进了孔叙的菊穴里。
罗霄不心疼人,这一下插的很急,孔叙缩了一下,没躲。
“疼吗?”
“主…主人怎么对我都是应该的。”
这话用来取悦罗霄百试百灵,但放在江惩身上,却不是很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