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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伸出去,一团黑影就自上而下欺压笼罩下来,吓得江棠梨眼睛都睁圆了。
“你、你干嘛?”
陆时聿一只膝盖抵床,双手撑于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的目光虽暗,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所以那条也想我的短信是假的?”
江棠梨一愣。
只见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锐利如刀,欺笼而下,仿佛心中的所思所想都无所遁形。
也不自己怎么就怂了,江棠梨悄悄吞咽了一下:“怎、怎么会。”
“那是真的?”
江棠梨想都不想就下巴直点:“当然是真的了。”
像是满意了她的答案,陆时聿丝毫不藏着眼底的欢喜,唇角一弯。
却把看得江棠梨微微一怔,正失神,听见他说——
“想不想试试那辆车?”
原本撑着床垫的两只臂肘还有些发软,听他这么一说,江棠梨顿时直起背。
只是力度没控制好,一挺腰,唇磕到了他唇,不等江棠梨条件反射地往后躲,面前的人就追着吻了过来。
很温柔的一个吻,带着几分江棠梨没有察觉到的诱哄。
陆时聿一边吻着她,一边把她从床上抱了下去。
哪还有心思再去盘根究底那些短信,江棠梨连穿内衣都觉得浪费时间,就这么裹着一件风衣,蹑手蹑脚从下了楼。
陆时聿手被她牵着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又是勾肩又是弯腰的姿势,偷感很重,却又莫名可爱。
“没事——”
他刚一出声,江棠梨就立马扭头朝他“嘘”了一声。
出了门,江棠梨扔下身后的人,一溜烟地穿过暗影婆娑的院子。
人都坐到主驾驶了,才见陆时聿慢慢悠悠地走出来。
江棠梨落下车窗,压着声地朝他喊:“你快点呀!”
然而却见他走到自己这边,江棠梨两手扒着车窗:“你去副驾驶呀。”
陆时聿怎么可能让她亲自驾驶这辆车,他拉开车门,朝她抬了下手:“站起来。”
站起来?
江棠梨抓着方向盘,不明所以地抬起屁股。
见他踩脚坐进来,江棠梨这才反应过来。
“你坐这,我还怎么——”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陆时聿按坐在了他身前。
江棠梨:“......”
这人该不会是要坐在她身后,手把手地教她吧?
江棠梨眉心卷着,扭头看他:“我会开!”
陆时聿当然知道她会开,但是他吻:“你有驾照吗?”
“我当然——”
话说到这儿被她自动掐断了。
可她委屈,“那你还说让我试试。”
“让你试,但没说让你开。”
江棠梨嘴巴都快噘成小鸭子了:“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下来了!”
“那不然等你拿到B照再来?”
我的天呐,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所以这人干嘛不等到她B照到手了再把这辆车送她?
现在好了,能看能摸能坐,就是不能开上路的感觉.....
江棠梨扭头就去瞪他,谁知眼里的刀子还没落到他脸上,唇就被他啄了一下。
“就不能满足一下老公的虚荣心?”
满足他的虚荣心?
本来不懂他的意思,随着空荡荡的风衣被他有力的手臂圈紧,江棠梨肩膀微微一缩。
他的意思是,被他这样抱着开车,是在满足他的虚荣心?
男人的虚荣心这么奇怪的吗?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样的姿势开车是江棠梨从未体验过的。
而且这种感觉一旦生成,注意力就难以集中了。
握着方向盘的手被他的指掌覆着不说,档位杆上的手也被他的大掌全方位覆盖。
还有腿。
从风衣衣摆里露出的两条腿冰凉冰凉的,可是被他的腿从外贴着、抵着。
不止,还有他温暖的掌心,滚烫的胸膛。
四月的天,夜风清凉,车厢里也凉凉的。
可是他的温度却四面八方地笼罩着她。
江棠梨想到那天晚上,他也是这样,身体的滚烫,四面八方地涌向她,尽管很凶很霸道,可也会照顾她的感受,特别是前戏......
想起当时他勾身回来,鼻尖沾着的水润晶莹,还有他把肩膀递到她嘴边说的那句:疼就咬我。
空荡荡的风衣里像是蹿进了一股热浪。
要不是两只手都被他的大掌包裹,江棠梨真要试一试脸上的温度,是不是可以煎熟一片鸡蛋了。
陆时聿护在她身后,对她的早已走神的思绪一无所知。
“等你拿到了B照,真正体验了这个车,觉得不喜欢,再给你换乔治巴顿。”
“乔治巴顿?”江棠梨神走得快,回得也快,“那个美式大块头?
陆时聿在她身后点头。
但是江棠梨却皱眉了:“那车的外观哪有这个好看!”
没想到第一次送她车竟还送到了她心坎里。
不过站在男人的角度,陆时聿却说:“但是驾驶体验肯定要比这辆车要轻便一点,而且后座座椅功能更多,也更舒适。”
“我自己开又不坐后面——”
话说到这儿突然停了。
这人该不会还想跟她在车里试试?
听出她话有中断,陆时聿下巴轻磨着她的头顶:“怎么了?”
江棠梨把脸侧过来几分,“海市有没有那种......到了晚上,既没有路灯,也没有人经过的地方?”
如果她眼睛里没有含羞带怯,甚至在问完之后没有咬唇,陆时聿还真的不会想歪。
然而当他余光往后座瞥过去一眼后,却又岔开话题:“驾照这几年有扣分吗?”
注意力就这么被他分散了。
江棠梨声音满是沾沾自喜:“说了你可能不信,我从拿到驾照到现在,一个违章都没有!”
“那是挺厉害的。”
当然,也可能是开少了。
车在小区里绕了一个圈,再回来,陆时聿说到了另一件事。
“要不要把户口迁到我这里?”
见她扭头看过来的脸上,眉心卷着,陆时聿解释:“不然就只能在户口所在地增驾。”
江棠梨被意外到了,“你不是京市户口吗?”
“去年年底迁到了海市,”陆时聿低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亲:“不想和我一个户口本?”
江棠梨扁了扁嘴:“不是......”
就是觉得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看出她的犹豫,陆时聿唇压在她发顶,“每天回家都想看见你而已。”
车在门口缓缓停稳,陆时聿把脸倾到她肩膀,“还是说,你想和我分隔两地?”
增驾而已,又不是学车也要回来。
可是被他一反问,江棠梨忙反驳道:“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