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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聿把座椅往后调出空间,将她侧抱到腿上:“那回去我就让人去办,办好之后就给你增驾。”
本来还想在京市多留几天的,听他这么一说,江棠梨忙搂住他脖子:“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这会儿又急不可耐了。
陆时聿把手伸进她风衣里,“不想再多陪爸妈两天了?”
带着几分惩罚的力道,他指腹揉捏的力度不轻,江棠梨吃痛一声:“你干嘛~”
七八分的羞恼盖过了两三分的控诉,也暂时压下了陆时聿今晚并没有完全消下去的醋意。
他收回手,故作沉想的同时,将她的风衣衣摆盖过膝盖,“尽量周四吧。”
周四?而且还是尽量。
江棠梨肩膀一塌,搂着他的肩膀晃了晃:“不能早点吗?”
陆时聿抬头看她,故作为难:“那...后天?”
见她还是不情不愿,陆时聿抬手在她囊着的鼻骨上刮了一下:“那你想什么时候?”
能让他在京市停留这么久肯定是有公事,江棠梨可不想自己成为红颜祸水。
“我可以自己先回去。”
陆时聿气笑一声,脸一偏:“就为了这家伙,老公都扔下不管了?”
江棠梨嘴一噘,瞥他一眼:“那你忙起来,我好无聊。”
无聊吗?
陆时聿觉得她一点都不无聊。
起码她在酒吧里跳得最起劲的时候,巴不得他能忙到不眠不休。
但是他手里的确是有几件公事要处理。
可是让她在这边待着,他又不放心。
带她去爷爷那边,长辈太多,又担心她不自在。
“要不要跟我去公司?”
“跟你去公司?”
陆时聿勾着她的风衣腰带:“有你在一旁督促,我的工作效率或许会更高一点。”
江棠梨被诱惑到了:“能高多少?”
“或许...”陆时聿停顿了一下:“明天就能忙完——”
“好!”江棠梨想都不想就应了下来:“我去!”
陆时聿看了眼中控屏上的时间,“那现在......”
“回去睡觉!”
眼看她就要站起来,陆时聿抬手挡在她头顶:“慢点。”
将她抱下车,双脚刚一着地,江棠梨就抱着他的胳膊往门口拽:“快点,都一点多了!”
经过院子,看见她那蹑手蹑脚的动作,再想到她在舞池里的肆意洒脱,陆时聿垂眸失笑一声。
到了楼梯口,陆时聿从后面拉住她,“抱你上去。”
抱着哪有她自己跑上去快?
可是他刚刚丝毫不是询问的语气。
迁户口要用着他,办增驾有他的话,效率肯定也会更高。
真是住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哇。
江棠梨双手一伸:“抱吧。”
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陆时聿单手将她抱起后,没有立即上楼,而是仰起脸问她:“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这么抱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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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棠梨眼睛一睁:“当然没有啦!”
“那刚刚从后面抱着你开车——”
不等他说完,江棠梨就锤了他一下,“想什么呢!”
醋是酸的,但是氤到了眼底,就变成了冷的。
陆时聿凉着眉眼看了她一眼:“你说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我——”
后面的话被江棠梨用手给捂了回去。
她一边做出“嘘”声的动作,一边警戒地盯着二楼走廊的方向。
一直到了三楼,江棠梨才把手拿下来,只是不等陆时聿开口,她就先质问上了。
“你就不怕把爸妈吵醒啊?”
他为什么要怕?
陆时聿哼出一声气音:“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江家名正言顺的女婿?”
江棠梨还没有被他放下来,低着头,怔怔地看他两秒后,突然笑出“噗嗤”一声。
不等陆时聿皱眉,江棠梨就双手捧住他脸:“陆总,做江家的女婿,对你来说是这么自豪的一件事吗?”
陆时聿手臂忽而一松,江棠梨顿时从他怀里滑了下来。
只是还没等她站稳,唇就被陆时聿吻住了。
滚烫的一个吻,因他灼烈的气息而让江棠梨忘了憋气。
江棠梨被他吻到近乎折腰,风衣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松了,露出她一侧肩膀,星点红痕像盛放的法兰西玫瑰,奔放又艳丽。
感觉到她气息的不畅,陆时聿才松开她。
像是舍不得从她唇上离开,陆时聿的唇还贴着她唇。
胸腔起伏间,他漆黑的一双眼紧锁着瞳孔里的人。
或许是被他讳莫如深的眼神震住了,又或者女人天生的第六感。
江棠梨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夜那么静,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可是又好像很吵,一颗心惴惴不安的,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就在膝盖逐渐犯软之际,江棠梨从他口中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江棠梨。”
她名字的三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可是却重不过他语气里的命令。
“说你爱我。”
第46章
“江棠梨。”
“说你爱我。”
江棠梨表情一呆。
让她强烈感觉到不安,紧张到背后出汗,等来的却是这句?
是她听错了吗?
江棠梨不确定地眨了眨眼:“你刚刚、说什么?”
是他说的不够清楚,还是她压根就没专心去听?
陆时聿眼底闪过黯淡。
贴着她唇的唇缓缓退开两分,又忽而靠近,双齿一抵。
江棠梨顿时疼出一声“嘶”音,“你干嘛咬人啊!”
他语速很慢,几乎是一字一顿:“说你爱我!”
江棠梨指尖压唇的动作一顿,大脑的反应也像是被宕在了半空。
什么都捋不出来,就觉得他好奇怪。
可奇怪的何止她一个人。
陆时聿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几个小时过去,以为心头的醋意会一点一点散去,可却总会因为她某句话而翻涌出来,以致于他现在急需一点什么来压下他心头的酸胀。
可是她倒好。
平时古灵精怪的像只狡猾的狐狸,到了关键时候却往草丛里一窝,成了一动不动的小兔子。
陆时聿目光锁在她脸上:“下午送我的走的时候,不是说的挺顺口吗,现在又不好意思了?”
可当时是事出有因,现在无缘无故让她说,哪好意思说出口啊!
江棠梨瞥他一眼。
黑漆漆的一双眼,虽亮却深,根本辨不出真实情绪。
江棠梨都想戳他胸口问他一句: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大晚上的不睡觉,跟个三岁小孩似的,追着她要这些甜头。
余光剜他一眼后,江棠梨脸一偏,“哼”了声:“短信的事还没跟你算呢!”
说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