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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不安之下还反唇相讥,“我不会飞也没耽误我坐飞机啊。”

他这话回得不经过脑子,说完一看刑澜的神色,方才,大约或许有点怜惜。

贺凯趁热打铁,“刑叔叔,好叔叔……您知道我怕,就当可怜可怜我。咱们之间的事,算了,怎么样?”

刑澜含笑看一眼无尽泳池,“你跳下去,我就不操你。”

贺凯一丝不挂,看看打灯光水波粼粼的池子,再看看披着浴袍的刑澜。一股自暴自弃涌上心头,他把裤子一扔,“你还是操我吧。”

贺凯慌的不是被操屁股。

更是被完全压制,自以为是捕猎者,掉转头变成了别人的猎物。

他到这一步,有点认命,还有点不死心。无论怎样,先消耗敌人的有生力量。刑澜说,“过来。”他就走过去跪下,又要先用嘴碰刑澜的胯下。

这一回唇舌还没碰上,鼻梁刚碰到浴袍下摆,他的下颌就被刑澜托起。

刑澜的手指卡在他颌骨,要他抬头。他顺着刑澜的视线,嗤了一声,挤起自己的胸肌。

船上套房的露台其他地方都看不到,周围就是海。海风吹着,他肌肉有些凉,只好先揉搓几次,再试着挤出乳沟。

贺凯拉开刑澜浴袍的腰带,托着胸,用乳沟去蹭刑澜胯下的东西。

他足够大,但肤色浅,那地方颜色也浅。被贺凯勉强夹住,逐渐挺立,但没有润滑,和胸肌摩擦还是费力。

贺凯给他乳交,刑澜那东西上居然还带着淡淡沐浴露的香味。贺凯想起上回那晚,鬼使神差,竟在那条阴茎顶向前时,低头舔了一口。

他听见刑澜呼吸声变重,手指压他的嘴角。他无法再舔,被刑澜压到一屁股坐下,刑澜也俯下身,“躺下。”又从他扔在旁边的裤子里找到安全套。

裤子里掉出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安全套——贺凯本来想今晚大干一场,不操到精尽人亡不罢休,拿了三个转头又回房多拿一个。

哪知道后来会是这种发展。

刑澜取笑,“第一次被操,想玩这么凶?”

贺凯不甘退让,“我年轻,能玩。您上了岁数,能——”

话还没说完,就被撕包装的声音打断,刑澜把安全套裹上手指,分开他的腿手指就插进去。

贺凯叫出声,套上有润滑油,但后面猛一下撑开还是又涩又辣。刑澜贴着他的脸说,“乖。”待他适应,修长手指在里面刮动。

背后就是水池,贺凯不得不乖。他四肢缠紧刑澜,大腿折起,蹭着刑澜的浴袍。他肩上披着浴袍,肩宽合适,往下空空荡荡,随意披着都带点优雅,但是手指塞在贺凯穴里操他。

刑澜的手插到指根,找到敏感点,贺凯慢慢来了感觉。他夹住刑澜的手指,大腿绷得死紧,额上一层潮,小腿肌肉都硬了。

刑澜看他的情状,抽出手指,把润滑油也涂在自己的阴茎上。他在贺凯泛着油光的臀缝间划了一下,“真这么不接受被操?”

大有“你实在接受不了,我就在你臀缝里蹭蹭,不进去”的意思。

贺凯被压在无尽泳池边,竟悲愤了,“你都把我扩张好了还问我是不是真不接受?”

刑澜被他逗笑,也不多啰嗦,戴上套直接往里插。

贺凯忍不住低哼,屁股里又热又胀,刑澜还在他耳边故意说,“套小了。”

他一边喘一边反击,“少来……啊,你明明和我差不多大!”

他喘息说话,胸一起一伏,胸肌上乳头挺立,刑澜把他折起来操,还要揉他的胸,“你这里是比我大——奶子这么大,发育得真好。”

贺凯想不到刑澜会说这种话,身体却反应更强烈,屁股里滚烫,胸肌也烫,连胯下那根都被操到翘起头。

他伸手去摸,却被刑澜按住,在他脸颊上亲一口,“只用屁股,看你能被操射几次。”

贺凯身后就是水池,不敢挣扎,也不要面子,张口求饶,“刑叔叔、刑澜哥哥,刑澜哥哥好大,会把我操坏的,一次就够了。”

刑澜不让他摸,却真要把他操射。待到真被操射时,贺凯只觉得腿都要合不上了。

后面被操开,夹着一屁股安全套上的润滑油。再看刑澜,颧骨和眼角微微泛红,拢上浴袍,颇有风度。

他颇有风度地要伸手拉贺凯一把,说的却是,“来,叔叔给你洗屁股。”

贺凯一怒之下,抬脚就要踹。哪能料到被折起来操了半天,腿早就抬不高。这么一踹,整个人失衡,一头向后倒进泳池,溅出一大蓬水花。

第7章

大侄子跌下水,水花扬起,刑澜当然是从容地往外靠,以免被溅上。

他只当贺凯能很快爬上来。

待看清水中景象,立即眉头锁起,脱掉浴袍,跨入水中捞人。

贺凯落水,竟挣扎都不成,转瞬就呛了好几口海水。他架住人往岸上拖,可贺凯如同溺水,身躯冰凉,越来越重。刑澜将他拉上岸,全身早已湿透,露台上都是一片海水。

他顾不得其他,先给这小子做心脏复苏,狠狠按压,等到他喷出一口水,没有生命危险,开始呕吐,才接通电话叫医生。

深夜叫医生,他把贺凯弄上床,半抱半扶,一截路折腾得比刚才操贺凯还累。

到了床上,见贺凯昏昏沉沉,翻出另一套浴袍,给他套上,盖上被子,自己只得忍着一身海水,匆匆换上衬衣长裤,总算在船上的医生到来前,打点到能够见人。

医生进门,刑澜告诉他,“小贺在我这里喝酒,喝多了,掉进泳池。”

医生知道贺凯的身份,也知道刑澜与贺女士的关系,到床边给贺凯检查气道和肺。量体温测心率,做体格检查。

贺家邮轮上的老资历都记得当年那场事故,医生陷入为难,“小贺先生肺部没有损伤,主要是落水带来的应激反应,他的体温已经在升高,恐怕今晚就会发烧,需要人看护。”

刑澜扫眼床上意识不清的人,他都这样了,移动不易,真要用担架把他抬出去,还会引发宾客恐慌。

他要将这件事控制在最小范围,到这时候,也没别的选择。 w?a?n?g?阯?F?a?b?u?y?e???f?????é?n?Ⅱ?????5??????o??

“让他留在这里,今晚我看着。”

医生眼中对这位刑澜爵士的敬仰已经到了一个崭新的境界:

既是邮轮上的绝对权威,镇压骚乱,让船员宾客安心;又对晚辈不遗余力地关心教导。

沐浴在医生高山仰止的眼神里,刑澜心态平衡了些许。把大床让给那个小子,客厅的沙发看起来也不那么难睡了。

他微微一笑,对医生说,“我送你出去。”

医生随他向外,视线也被星光露台吸引……然后表情忽然茫然、惊诧,定格在复杂难言上。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兵荒马乱,易出纰漏。

刑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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