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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转,舞步流畅,有宾客鼓起掌。

刑澜笑,“不怎么会跳舞?”

贺凯毫不脸红,“不知怎么,跟您一跳,突然就会了。”他的手张开,虎口丈量刑澜的腰,“这套制服腰居然还能再收一点,”他不怀好意地耳语,“刑叔叔,你的腰真细啊。”

刑澜从容点头,“过奖。”

那支舞结束,刑澜放开他,贺凯也不纠缠,吹个飞吻。

刑澜拒绝接下来几位搭讪的宾客,巡查邮轮是绝佳的挡箭牌。宾客们只能惋惜又向往地望着他离开晚宴。

晚上九点,音乐还在继续,刑澜回到船长套房。

他没有用权限最高的万能卡,直接输密码开门。

船长套房比有些陆地上的公寓还宽敞,全海景客厅的窗帘拉着,卧室里传来一声,“嗨”。

他的床上躺着一个人。

贺凯解开领结,脱掉马甲和外套,连衬衣扣都解开,光着脚躺在他床上看杂志,枕头乱七八糟。

“你看见我拿万能卡的时候,一点也不惊讶。”

——共舞当中,贺凯搂他的腰,又借搂他的腰,从他的口袋里摸走万能卡。

刑澜不紧不慢走向浴室,“我先洗澡。”

贺凯从床上撑起身,咧嘴笑,“你就不怕我干什么坏事?”

刑澜唇边带笑,“你想干什么坏事就干什么坏事。”

语声刚落,他关上门。

这话说得温柔,贺凯却猛然汗毛倒竖。本能告诉他,撤退!

背后发寒,但胯下还是热乎乎的。他摸了摸手臂,打开杂志听水声。

第一次直接进浴室,这回来点不一样的。他听着水流,心摇神荡,想象热水流过刑澜的后腰,沿着臀缝,流向大腿……

他会不会在热水里自慰,会不会伸手进去……血液都往下身涌,贺凯换个姿势,坐不住了。

就在这时,浴室门打开,热雾散出些许。

刑澜穿着浴袍,浴袍长到小腿。随意交叠的前襟露出白皙胸膛,线条垂到腰又被衣带横揽,束出腰身。

他微笑道,“脱衣服。”

贺凯方才急,现在才不能在他面前急。展示性地解衣扣,半遮半掩,露出胸肌腹肌,把裤腰拉下胯,“您今晚很喜欢发号施令嘛。”

他盘算,没关系,床下让他摆一摆船长的派头,等插进去,再把他操透,这样多带劲。

贺凯从内裤里把肉棒拉出来,凑向刑澜,大型猛兽还要撒娇似的说,“您好爱干净,自己洗过了,不如帮我也洗洗,就洗这里,亲手洗。”

刑澜从善如流地握住他那根,修长手指轻轻撸两下。

贺凯舒服地眯眼喘起来,想要射得他全身都是,手上也不放过。让他开枪的手沾满精液。

他听见刑澜的笑声,这一回真连脖子后面的毛都竖了。他的小兄弟被刑澜抓在手里,刑澜的眼里也泛出笑,近乎和蔼地对他说,“我看不必了。屁股我还能替你洗洗,这里,反正你今晚用不上。”

贺凯一愣。

对上刑澜的眼睛。

四目相对,他的欲火上被浇一盆冷水。

“……您不打算做0,洗什么澡啊。哪有1事前专门洗澡……”

刑澜不理会,“来,我带你洗屁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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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凯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场面,想拔腿就跑,但命根子还攥在别人手里。

“我没怎么做过0,真不熟……要不算了吧?”

刑澜微微拧眉,仿佛思索了片刻。

“你今晚也说没怎么跳过舞,和我一跳,不也突然就会了。”

贺凯深呼吸,恨不得回到几小时前堵住自己的嘴,“那个,刑叔叔,看在我妈我爸份上,要不你别操我了……”

刑澜仍是微笑,放手拉开一个抽屉,取出枪。

“即使看在贺阿姐份上,你也是主动送上门的。你想被我操,还是被它操?”

贺凯看看他,再看看枪。枪是左轮,时至今日已经少人用,反倒有了复古的意思。再衬上那只白皙瘦削的手,平白引人心痒。他记起子弹的风擦着他飞过——定制的子弹,威力比一般的大——身上又有些发热。现在这枪就抵着他。 网?址?F?a?b?u?Y?e?????????ē?n??????2?⑤?????o??

贺凯舔舔嘴唇,讨价还价,“那你别操我屁股,操我嘴。我用嘴给你做。”

刑澜握着枪,枪口从贺凯腹股沟刮到胸,视线也随着。

他又笑,“不止用嘴,还有这里。”

刑澜要乳交加口交,贺凯咬牙,在他面前跪下,身子压低——

却趁刑澜不备,抓起裤子就向外跑。

第6章

他赌刑澜不可能真开枪。

刑澜果然没开枪,怡然看他跑。

贺凯全身赤裸,扑到门口,发现刑澜进来时锁门了!他偷的万能卡放在床头,又没有密码!

他汗都要冒出来,一转头见刑澜朝他微笑,笑意款款,温柔动人,转头朝套房内的露台跑。

刑澜倒似有些意外,“你确定?”

跑到露台,贺凯才懵了。

他没留意过船长套房设施——谁会留意船长住得怎么样,肯定是够好的。

船长套房超过八十平,仅露台就有近二十平。

刑澜按了一个键,地面和灯光打开,露台上居然内嵌了一个无尽泳池。

无尽泳池是最小的泳池,仅容一个人伸展。名叫“无尽”就是永远游不到头,池里水流全是逆向,怎么用力游都留在原地。

刑澜不喜欢用无尽泳池,所以使用正常泳池。

但贺凯看见这个泳池,就在露台边绕着池子走,刑澜进一步,他退两步。有池子在,很快退无可退。

刑澜笑,“贺阿姐说你怕水。今天你怕泳池,没想到连这么小的池子都怕。”

贺凯十年没踏上自家邮轮,贺女士起初不敢相信他会试航,因为他曾出过事故。

贺家是华裔,如许多华裔家长,有好几个孩子,可能偏宠其中一个,任他做个纨绔;但只有一个孩子,必须让他知道祖辈创业艰难,财产来之不易。贺凯长得高,十几岁起,就每个假期谎报年龄,到不同邮轮上做侍应生,被宾客呼来唤去,增加历练。

他运气实在不好,遇到蛮不讲理的客人,哪知道这是贺家的少爷,存心拿他泄愤,在甲板上争执。他倒霉坠海,当时船上清楚他身份的人都吓破了胆,贺女士的独子要是出个好歹……

好在最终被救回,发了两天烧,人没有大碍,但多了恐水的毛病,一开始连洗头都怕。他不信邪,越是怕越要试,试了这么多年,大多数时候无所谓。可遇到能把他淹没的海水,还是无法克服畏惧。

船上泳池都是海水,他在泳池边扑的那下是故意,后来听见有人掉进水池,立即抱住刑澜那下,却是真怕了的本能。

刑澜看他此时脸发白,“这么怕海水,还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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