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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贴合手腕一圈的边缘圆滑。但即使如此,刑澜的手腕也受了伤。

贺凯见他平静,心里早就知道不妙,却也不能不放他,先把乳夹取下,又摸出钥匙开锁。

他就靠着办公桌看,刑澜扶着桌面下桌子,踩上地面那瞬间,眼睛微阖,腿还有些不稳。

他看贺凯一眼,连那种似笑非笑的笑意都没有。贺凯还没看清,他已经有条不紊地穿衣。

刑澜的乳尖被夹太久,早就红肿得快要破皮,成了两粒石榴籽。和衬衫摩擦只怕要痛,他却披上衬衣,没有内裤,就直接套上长裤。

“你该出去了。”

贺凯摸不清他的底,这是真触怒了他,再没有下次了,还是他在计划下次怎么教训自己?

但无论如何,不能输阵。贺凯也提上裤子,见桌上有那么一点刑澜的精液,拿手一抹,舔进嘴里,“刑叔叔下次需要,再找我啊。”

他要拿他带来的东西走,却被刑澜挡住。

贺凯抬头,这才看见刑澜嘴唇的一点弧度,公事公办的口气,“违禁物品,船长征收了。”

那天下午,贺凯心里发毛,三番四次错觉,刑澜到他套房外。可直到入夜都没有。

他做了个梦,梦见半夜刑澜到他床上,吓醒原来是虚惊一场。

次日晨,贺凯去蹭船员的小型早餐会。他抢了一份煎蛋奄列,趁热端到刑澜那桌。刑澜在与一个德国人聊天,对他礼貌道谢,没怎么搭理他。

贺凯更加摸不准。他想给刑澜送点药膏,但他老早就知道这个刑叔叔爱面子要风度,真送指不定起反作用。

一整天一整夜平静如水,贺凯反倒没休息好,次日醒来,眼下淡淡青。

他对着镜子抓头发,想不通怎么睡了刑澜一次,好端端的日子就变成暴风雨前的平静。

这一天邮轮又是海上巡航,熬到夜里,那个给他通风报信过的女侍应来电,声音里带哭腔,“小贺先生,您那天不是和船长聊聊吗?领班找到我,明早要和我谈话……”

这事由他而起,贺凯道,“你放心,我来处理,不会有事。”

他想了半天,几秒走一步地朝泳池去。

今晚刑澜应该会来游泳。他磨磨蹭蹭到泳池边,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见到刑澜。

贺凯之前心里有点不上不下,一见到刑澜,反而定下来。

刑澜披着睡袍,深夜时分,乌黑的发梢有一点湿,像是刚洗完澡。

贺凯懒洋洋地道,“刑叔叔看起来不错啊。”

刑澜也笑,“是不错。倒是你状态不行,眼袋都出来了。”

贺凯差点翻个白眼,脸上也挂着笑,走上去肘撞刑澜一下,特别坦然特别亲近,“您就是要操我是吧?”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在船上,避得开船长?扭扭捏捏装乌龟,不如爽快点。

刑澜也来了兴趣,“不怕了?”

贺凯上次做得过分,心里犯怵,但绝不显现出来。他反倒更贴紧刑澜,挑衅似的说,“我怕什么。您也不能把我操到再半夜找医生吧。”

他的重音加在“再”字上,刑澜扔出手铐,“脱衣服。”

五分钟后,贺凯脱了衣服,被单手铐在池边的扶手上。

他人在岸上,尽量离水远。刑澜欣赏他的胸,“揉一揉。”

反正要被操,不配合,被刑澜硬操,吃亏的是自己,还不如把损失减到最低,保留实力下次操回来。贺凯按住胸肌搓弄,乳头受冷,早就硬了。他顺着腹肌再揉一把也有那么点硬的屌,“您征收的东西,该拿出来了。”

刑澜似乎笑了笑,把东西给他。贺凯没在自己身上用过,非要展示熟练,把乳夹挨个夹上,狠狠心连阴茎环也套上。

“真乖。”刑澜这才俯下身,把他摆成跪伏,在他身后抬起他的腰臀。

贺凯跪在岸上,身前不远就是一片水。他听见游泳池的水以外的水声,黏稠的润滑剂被挤出,微凉的手拍他的臀,留下沾润滑的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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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凯哼一声,臀缝里都湿了。手指把套在滑腻安全套里的东西送进他穴里。

那东西才进去就震起来,一阵乱动,是个跳蛋。

“你——”

还没说出口,刑澜的两根手指屈在他臀缝里,中指推入,把跳蛋顶在他前列腺上。

那一声骤然变成喘息,贺凯尾椎颤抖,却被扶着腰不让动。刑澜的手抚摸他的背肌,把跳蛋开到最大,“受你启发。”

那颗跳蛋震得发麻,短暂不适后,快感冲上头脑。刑澜的手一直抚在他背上臀上,贺凯想起上次被他操,他的手和他的性器,插在自己身体里,不像跳蛋这么机械,而是,又酸又胀,一阵阵发热。

这么想着,阴茎也翘起来,被环卡住,贺凯呻吟出声。

刑澜睡袍衣带都没解,在他耳边说,“被操过,骚起来了?”

他的手拨弄乳夹,贺凯汗水都流下。他扛着跳蛋震动,“比不上您、够骚,三十如狼……四十似虎……”

刑澜宽宏大量,一点也不计较。他从后看贺凯全身赤裸,被铐在池边,身上戴着情趣道具,屁股翘起,臀缝间还垂下跳蛋的拉环。

“时间晚了,我也该回去休息。明天见。”

第10章

这么被铐在水边,明早被船上的客人撞见?

贺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别走!”舔舔嘴唇,才道,“求你。”

他从来识时务,该服软时就服软。刑澜的手沿他的背肌向下,“求我什么。”

“……求刑叔叔操我。”

刑澜慢悠悠说,“你屁股里塞了别的东西,叔叔怎么操你?”

贺凯咬牙,伸手摸到身后,当着刑澜,抓住润滑液弄得滑溜溜的拉环,把跳蛋向外拉。

跳蛋动个不停,缠着一层光滑的安全套。他拉扯两次,角度太不顺手。只能压低腰,抬高屁股再试。

刑澜的身体离他太近,这么一动,睡袍就擦在他后腰大腿上。贺凯被跳蛋震得难受,用股沟蹭了两下刑澜的胯。

下一刻,他勾住拉环向外,跳蛋挪到穴口。刑澜看着皱褶张开,捏住那层安全套的边缘,连套带跳蛋拖出来。

一小股润滑连着安全套滑出,刑澜关上跳蛋,把那个安全套套上已经勃起的性器,抵着入口摩擦。

穴里空虚,夹着乳夹的胸还被一只手托住揉捏。贺凯只当会被狠操一顿,哪能想到如此温柔的折磨。

只要能爽,他什么都能说,张嘴就是,“刑叔叔、刑澜哥哥操我……”

他要转身去看,却被刑澜按住,“这个套破了,你带没有?”

刑澜征收他上次带来的超薄凸点,只剩一个。他知道这次是挨操,怎么可能自己还带套?

贺凯找回一点神智,超薄就是靠不住。但要是刑澜去拿套,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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