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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被铐在这里,万一刑澜不回来……

他里面一阵一阵馋,夹紧屁股想被操,“我不要套,刑澜哥哥操进来、我怀不上——”

他既然要无套,刑澜直接操进去,肉贴着肉,被紧紧咬住。

一边彻底操他,一边想起逗他,“告诉过你,套小了。”

贺凯前面被环套着,后面舒服,前面更不舒服,憋得浑身发红。听见他说套,也来了底气。

上次操刑澜他明明比过,他们两差不多,是一个尺码。这回的套刑澜戴上没两下就出了问题,只能是这超薄的套先前被跳蛋或是指甲划过。

正操得舒爽,贺凯反驳,“小个屁,你还不如说、是我紧……夹破的!”

刑澜笑起来,抱住他的上身,握住那枚阴茎环,调松些许,再缓缓出入,“这么厉害?”

肉刃跟黏膜的接触又长又慢,贺凯有些意乱情迷,口不择言,“让我不爽,就夹断你。”

刑澜见他快被操射,把阴茎环完全取下,“那不操了,反正也怀不上。”

他的顶端滑出穴,贺凯还差一点就能被操射,扭头想用屁股吞回不成,说话已经不过脑子。

“……怀得上、快操我,我给你生孩子……”

那晚最后,贺凯差点射进泳池里。为了明早游泳的宾客,刑澜握住他的涨硬的鸡巴,让他射在手上。

他射在贺凯体内,高潮后缓过几秒,还想起上次自己床上的话,在贺凯耳边说,“老公,你被操松了,都夹不住了。”说完又好笑,居然跟小王八蛋一般见识。

贺凯高潮完,消耗太过,呆着不想动。体液混合精液流出来一点,毕竟是无套,少了一层橡胶,穴口比上次磨得红。

刑澜打开他的手铐,取下乳夹,带他去冲洗,看着他用热水冲了股沟。

贺凯冲完才反应过来,这真是被叔叔带去洗屁股了。

刑澜也冲洗干净,对他微微拧眉,“射在里面,你确定不会怀上?”

贺凯恢复精神,活动手脚,“刑叔叔年纪大了,对自己的精子还那么自信?”在刑澜的神情变成似笑非笑以前,及时说,“我怀不上,生殖腔没发育。”

他爸算个家道中落的世家公子,家里观念老旧,长子嫡孙,会在青春期前长期吃药,不让生殖腔发育——本质就是不让重要的男嗣给人生孩子,只能让别人生孩子。

他妈太忙,贺家父母早逝,就把他放到爷爷奶奶家。他爷爷奶奶偷偷给他吃药,持续几年,体检才被发现。

贺女士当时大怒,我的儿子,以后他生不生,你们凭什么替他决定?从此和公婆断绝来往。

这事闹得很大,刑澜隐约听过。

直到成年,贺凯体检都显示生殖腔完全没发育,不具备怀孕这个功能。他妈不希望他生,但更不能接受他被剥夺这个选择,长久下来,成了一块心病。他索性再也不查,再也不管,毫不在意,以免他妈想起。

贺凯三言两语说了,刑澜望着他,神色逐渐柔和。

贺凯不喜欢别人因这事同情他,这时看见刑澜眼神带一点怜惜,咧嘴笑,“能不能怀有什么区别。您倒是能怀,四十岁了,怀过吗?”

他和刑澜睡了几次,熟悉刑澜的身体,当然看得出刑澜没怀过,有这功能也是浪费。

刑澜的生日网上找不到,四十岁是他猜的,故意气刑澜。

没想到刑澜毫无怒气,反而一笑,“我是没怀过,架不住有人求着要给我生孩子。”

这是刚才被操的时候贺凯说的,听刑澜翻旧账,尾椎又隐隐升起颤栗,他清嗓子。

“……我下回还让刑叔叔直接操,不戴套。刑叔叔什么时候再让我操操,再叫几声老公?”

他这么问,就是想继续互睡下去,进行炮友间的友好协商。

刑澜笑,“只要我张开腿让你操,叫几声老公就够了?”

贺凯咽一口口水,瞥刑澜的肩和腰,“最好,您能穿着制服……”他越说离刑澜越近,最后搂住刑澜的腰,如此这般跃跃欲试地说了一通。

刑澜仍是气定神闲,“你打算拿什么换。”

贺凯想想,又这般如此地说,说完舔牙,还装作谦虚,“我就只想到这些,您看怎么样?”

这回轮到刑澜倾身,近到他耳边,薄唇轻轻吐气。

“小骚货。”

这称呼带一点羞辱,贺凯却忍不住喉结滚动,下半身发烫。

他被无套操过,又被热水洗过,屁股总要休息一晚才能再用。贺凯握住刑澜的手,从自己的胸肌一路按到大腿,男性特征明显的脸上,睫毛浓重,像某种雄性动物炫耀又无辜地对刑澜眨眼。

“……刑叔叔试过我的胸,要不要再试试我的腿。只要待会让我操,小骚货绝对会乖。”

刑澜了然地看着他,手掌滑进他腿间,握住再次翘起头的东西。

第11章

两周后。

“海之心”缓缓滑入母港,甲板上,乘客们在享受盛大派对。香槟倒出,人们高举手机拍摄,欢呼阵阵。

首航一切顺利,乘客下船,船员离船。贺凯和刑澜留到最后,贺女士派车来接。

贺凯懒洋洋,“刑叔叔答应我妈上门做客。”

他们在船上翻来覆去睡熟了,此时远远看见司机开车过来,贺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刑澜陪他玩,“小贺先生有意见?”

贺凯笑出一口牙齿,“就是不知道,刑叔叔这个上门做客,能不能发展成……上门偷情。”

他咬字直白又暧昧,眼睛也是,成年男人的锐利眼睛,直白看着刑澜。但眉睫如小男孩般毛茸茸的,带着任性孩子气,挺起饱满的胸膛正面靠向刑澜。

这么年轻英俊的情人,又互相睡了那么多次,想起肢体交缠,想起他温热肌肉的触感,叫人心醉。就算不迷醉,心神也要动摇。刑澜却向右偏身,在他耳边说,“猜我穿了什么。”

贺凯一愣,被刑澜恰好避开,优雅转身,向来接他们的车打招呼。

他们上车,车中间有隔音挡板,照理司机听不见。

贺凯却不问,一路瞥刑澜琢磨,他到底是……还是诓我?

他要是诓我,我一问,就落入他的圈套。摆明我被他吊起胃口,弄得心痒难耐,我丢脸;

他要是没诓我,他制服底下真穿着什么,就这么到我家做客,在我妈眼皮子底下……一旦幻想,贺凯的血都往下半身冲,像烧着了似的,裤裆包得越来越紧,不得不换个坐姿看窗外冷静。

加长豪车平稳开着,贺凯装模作样看风景。他不说话,刑澜也不看他,交叠双腿,阖起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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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凯心里有爪子在挠,玻璃照见刑澜闭眼,转头瞄刑澜一眼,再瞄一眼。

对上刑澜,他不能不多疑。看刑澜领口正常,裤脚下看不出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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