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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真的要死,我也要先确认一些事。”

确认我凌驾于你的一切原则和洁癖之上,确认你比我想象得爱我。

最潇洒的人变得患得患失。

兰瑄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背脊。

猎人彻底驯服猎物,因为猎人交出了他的心。

霍冲靠在他胸口,“别告诉那两个小子,这是我和你的事。我决定去做手术了。”

上一回兰瑄说服他,巨大的风险意味着巨大的回报。

赌一次命,胜过等死。

这一次他自己做出决定,也是因为巨大的风险能够带来巨大回报。

最差的结果都是死,死后没有任何感觉,不会心痛。

但万一能赢,他可以回来陪兰瑄。

他最不愿意看兰瑄孤单一个人。

次日,兰瑄将决定告诉私人医生,再由医生联络会诊。

私人医生的电话接来时,兰瑄在等霍冲买甜筒。

确定做手术,霍冲剩下的事就是保持心情愉悦,他拉着兰瑄穿休闲装,出来放松,比如在街边吃甜筒。

纽约的夏季阳光灿烂,兰瑄看着他的背影。耳机里,几位主刀医生被推荐,私人医生说,“我联系了他们,他们都愿意做这个手术。”

兰瑄说,“这不是最佳人选。”

电话那边迟疑,私人医生说,“最好的医生更关注手术成功率,风险太大,他像是不愿意接手。”

霍冲戴着墨镜转身,拿着纸巾和两个甜筒走向他。

“这是我来考虑的问题。”兰瑄对还没走到面前的人微微一笑,语气却不带笑意,“不计代价,我只要最佳人选。”

当所有事就绪,霍冲对兰瑄开玩笑,“我怎么觉得这个医疗团队连肯尼迪都救得活。”

兰瑄不在玩笑的状态里,但也回他一句,“不给你请最好的医生,我怕被怀疑我不愿离婚,索性谋杀。”

拖着兰瑄出去买甜筒那次,随后两天,霍冲还关注了一下小报内容。

没想到小报只盼着感情危机,他们只有被传婚变才能占下版面。

他握住兰瑄的手,“我会努力不让你背上谋杀亲夫嫌疑。”

兰瑄看他做麻醉,失去意识,进行手术。

他在手术室外等了四个小时。

这个手术耗时漫长,内容复杂,四个小时意味着不是一开颅就发现已经不能手术了,也没有刚开始手术就出什么变故。

他和霍冲都是在压力下更镇定的人。四个小时之后,兰瑄留在手术室外不能起到任何作用。

他过分疲倦,反而去了花房。

月季还在花期,虽然最近发生太多事,没有按原定计划移植入花园,但花匠细心打理,一丛丛盛开的花没有任何衰败迹象。

他的要求实现了,兰瑄在花丛旁的长椅坐下。

十几年前,他与一个育种专家见了一面,对方年近五十,育出的几个品种都鼎鼎大名,广受市场欢迎。

他请对方替他培育一个品种,对方最初推辞。

“这将是一个无比漫长的过程。”

兰瑄微笑,“因为这个过程无比漫长,更需要得到一些赞助。”

对方最终被说服,此后他每年从个人账户里支出一笔经费。

当时兰瑾和兰瑜还小,霍冲在外度假,他在提出要求时,带一点抱怨和更多的纵容,说过一句,“我的丈夫热爱自由,这让我苦恼,他受不了任何一点拘束。”

八小时后,兰瑄接到通知,手术完成。

他从长椅上起来,竟眼前发黑,缓了一缓。

这一段时间太疲劳,也没有好好进食,体力到达极限。

他最终在霍冲麻醉醒来之前赶到病房。

一周后,花房的月季移入花园。

接下来几周,“自由”适应良好,霍冲也恢复得不错。

恢复期里,前两个月,兰瑄不让他出门。他出不去,就变本加厉缠着兰瑄。要大面积皮肤接触,要抱着兰瑄不放,知道兰瑄过度消耗精神,还把他压在床上睡觉。

兰瑄睡眠很少,至今为止,可能只有在怀兰瑾的那几个月里睡到每天七小时。

霍冲恐吓他,“你是不是要再怀上一个才能好好睡觉?”

兰瑄想笑,可是这样的事又不是没有,他只能忍住笑,努力睡着。

十一月,霍冲结婚后第一次去探兰瑄的班。

那座大楼建于上个世纪,历史悠久,寸土寸金,翻修过几次,塞下了超过最初预计数倍的员工。

兰瑄有彻底拆毁、在原址上重建的打算。那注定是个庞大的工程,为得到市长的支持,他的计划里包括出资三千万美金改善周边公众设施。

他一向很会达到目的,霍冲想,然后走向前台。

“下午好,”他取下墨镜,“我找兰瑄。”

前台小姐问,“您好,请问您是否有预约——”正在这时,一位经过前台的套装女士怔了一下,向前台小姐递了个眼色,对霍冲说,“抱歉,请和我来。”

霍冲冲她“嘘”了一声,“保密,不要告诉他。”金发小姐茫然地点头。

这位高级助理模样的女士带霍冲乘专用电梯,直达兰瑄所在的楼层。

前台小姐匆忙通知了兰瑄的秘书,她已经在电梯前等候,微笑着自我介绍,然后说,“请直走。”

霍冲这才走向套间办公室,敲了敲门。

听见兰瑄的声音,“请进。”

他进去看了看陈设,兰瑄也抬眼看他,没有掩饰住一点意料之外。

“探班?”

霍冲走到他办公桌对面,不怀好意地看他西装革履,“兰董,我送炮上门。”



他做好准备卖卖惨,最开始跟兰瑄搞上,在办公室乱搞是职业自杀;后来结婚了,董事会恨不得给他下限制令,不许他出现在这座大楼方圆三公里内,更别说进兰瑄办公室,那就是要窃取机密谋朝篡位。

好不容易太子都长大了,必须在兰瑄的办公室干一回。

没想到兰瑄听他说,笑了笑,就把桌上东西一推开,配合地脱外套,解袖扣。

霍冲说,“上身留着。“声音居然已经哑下来了。

兰瑄是他见过穿正装衬衣最好看的男人,所以他对兰瑄的衬衣充满龌龊想法。

兰瑄真的不动,霍冲在他面前俯下身,脱他的下半身。

脱掉他的鞋袜,手掌握住纤长的脚踝,顺着小腿向上,故意去勾固定在小腿上的男士袜带。

这个地方的皮肤常年不见天日,能算是苍白,被黑色的皮革带勒住,被人揭出来这样审视,有种色情的意味。

霍冲拉紧弹力带,又放手弹开,皮肤被弹出声音,兰瑄按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握紧。

霍冲脱下他的西裤,吻他大腿内侧,直到他内裤下的部分挺立起来,才扒下他的内裤,专门展示给他看阴茎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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