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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警察同志。”
林亚楠对着荷花轻声细语地开口:“荷花,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荷花根本连视线都没和她对上,低着头摇摆脑袋,“狗...害怕...追...” W?a?n?g?阯?F?a?布?Y?e????????????n?????????5????????
妇女又忍不住插嘴道:“应该没什么意思吧?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带荷花回去了,各位警察同志你们先忙,我们就先不打扰了。”
林亚楠看了一眼妇女有些着急的神情,不再执着于这个问题,道:“确实不早了,我们也该回了,一起走吧。”
妇女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也没说出来。
路上,妇女指了她和荷花她们一家的住处,蒋红桥好奇道:“这附近我看没多少人啊,就你们一户人家住?”
妇女有些苦涩地点了点头。
她看了一眼懵懂无知的荷花,声音发哑,“这是我们村子里历代守村人住的地方。”
“守村人?”林坤发出疑问,“什么是守村人?所以你们一家是守村人吗?”
蒋红桥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原来是守村人啊,怪不得。”
他简单解释了几句,“据说每个村子里都有一个守村人,守村人通常是智力稍低于正常人的人,有传言说他们是因为替村子挡灾避祸才导致的智力缺陷。”
妇女叹气,“自打荷花成了这样后我们一家人就搬到这里住了,荷花情况特殊,村子里有些小孩子专门欺负她,搬到这边索性也落了个清净。”
她说的是“自打荷花成了这样”。
也就是说荷花之前不是这样的?
林亚楠忍不住问:“荷花是突然成了这样的吗?中间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妇女想起往事,难过浮上心头,“荷花小时候是很正常的一个孩子,大概七八岁左右的时候吧,有一天她和村子里的小孩一起出去玩,回来突然就开始高烧不退,再醒来的时候人就突然这样了,痴痴傻傻,我们找了很多医生看,都没有能诊断出来具体原因的,只说长时间高烧不退是有可能烧得痴傻了的,我好好的闺女就这么突然疯了...”
她说着,实在没忍住哭了出来。
旁边的荷花似乎感知不到妈妈的伤心,一边呵呵傻笑一边玩着手指头。
大家看着,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任何安慰都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妇女吸了下鼻子,转瞬间又恢复过来,“没事,这么多年我也接受了,我自己的闺女不管什么样子我都愿意养她一辈子,只要她能好好地活下去我就满足了。”
一时间,大家还对她生出了一丝钦佩。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她们家离得确实不算远,一行人走了果真不到十分钟就到了门口。
妇女十分热情,邀请他们进屋喝口水,几人再三推辞还是被拉着走了进去。
“孩子他爸今天上夜班,不在家,家里就我们娘俩,大家都随意坐,别客气。”她一边说着一边手伸向一进门的墙上,准备拉灯绳开灯。
就在这时,荷花突然一把拍掉她的手,抱着头蹲在地上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死人...死人...警察...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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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58章自杀还是他杀?
荷花情绪激动,扯着嗓子不停地重复着,叫声逐渐沙哑。
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虽然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但光是听声音也足以听出她声音里的惶恐无助。
她妈妈杜秀兰马上蹲下去抱着她的头安抚。
“荷花荷花,别害怕,妈在这里,别害怕,妈会陪着你的...”
荷花剧烈地挣扎着,两只胳膊毫无章法地到处挥舞,叫声越来越激烈,“死人!死人!害怕!荷花害怕!警察...警察...”
荷花明明看着瘦瘦小小的身板,可剧烈挣扎起来的时候却仿佛有无穷的力气,杜秀兰拼了全身的劲才压制住她。
“荷花别害怕,警察在这里,你看,他们都是警察,警察会保护荷花的,妈也会保护荷花的,别害怕别害怕...”
本以为荷花的意思是在向警察求救,杜秀兰才这么说的。
可她没想到,这段话落下后,荷花挣扎得更加厉害起来,她的身子突然往上一顶,直接将她顶翻在旁边的地上,而她则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疯狂地朝着外面跑去。
“荷花——”杜秀兰已经追赶不及,嘶声裂肺地朝着她的背影喊着。
门口的林亚楠头一个反应过来,卡在门上拦住荷花。
荷花发了疯一样撞着她。
像一头牛,拼命使出全身的气力。
她想逃离这里。
“出去!出去!出去!......”
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撞人的力度越来越大。
旁边的蒋红桥等人终于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开始制止她。
要不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处于疯狂暴动边缘的荷花力气简直出奇的大,几个大男人竟勉勉强强才拉住了她。
杜秀兰再顾不上其他,赶紧开了灯,然后把矮脚柜上的绳子拿了起来,满脸泪痕地将荷花绑了起来。
林亚楠揉着肚子,费劲力气才让自己不龇牙咧嘴。
太他大爷的疼了啊!她感觉自己差点儿被撞出内伤!
林坤神情担忧,“囡囡你没事儿吧?怎么样?还好吗?要不三哥先带你去医院瞧瞧?”
林亚楠冲着三哥摇了摇头。
还有正事要办。
荷花被绑住以后依然剧烈地挣扎着。
全身上下都彰显着她的不安。
任谁都能看出她的不对劲来。
蒋红桥看向杜秀兰,直截了当地问道:“荷花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
杜秀兰脸上布满泪珠,先是沉默。
林亚楠忍不住开口:“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们,刚才我问你荷花说的‘警察’‘死人’这些词有什么意义,你说不知道的时候眼神飘忽了,我知道人在不想说的时候,逼问是逼问不出什么结果的,来你们家也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能找到突破口的地方,可是眼下荷花的情况很不对劲,你一个人显然已经帮不了她了,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也许我们能帮到荷花呢?”
杜秀兰胡乱抹了抹脸上,点头,“你说的对,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她神情哀戚,对着众人道:“我一直觉得荷花小时候是因为受了刺激才变成这样的,有一段时间她非常怕人,半夜睡觉都在说梦话,我和她爸为了弄清楚那天到
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两个到处求人问人,可那天和荷花在一起的都是小孩子,那些孩子年纪都是几岁,所有孩子都说不清楚怎么了,只说荷花和她们玩捉迷藏玩着玩着就不见了,再后来荷花自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