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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里,高烧了一场,醒来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因为荷花怕人,我们理所应当地搬到这里,一开始我和她爸心里也是有怨的,可是没想到搬到这里后,荷花竟然慢慢真的好转起来了,我们俩反倒庆幸搬对了。”
杜秀兰有些激动地看着他们,眼睛里满是希望他们能够相信的殷切期盼,“荷花这些年真的基本没怎么犯过病!她虽然脑子很多时候不清楚,但她一直安全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和我们互不打扰——”
她指着那条绳子道:“这条绳子,也是这段时间才备下的。”
蒋红桥问:“这段时间?怎么说?”
杜秀兰:“除夕那天,我一个没看住,荷花跑了出去,我不知道那天她到底看到了什么,总之那天回来后,荷花的情绪突然开始失控,她经常嘟囔着就刚才的那几个词,‘警察’‘死人’之类的,我和她爸不敢胡乱猜测,也试着问过荷花几次,但她根本说不明白,只是对警察十分应激。
前几天那边旧工厂那里出了命案,有警察过来,荷花也是一直在说那两个词,但她那天还好,我和她爸两个人勉强能控制住她,今天这确实是反应更大了,幸亏有你们,不然我真不知道我一个人能不能拉住她。”
除夕那天?
林亚楠和蒋红桥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那不就是范咏善去世那天?
因为范咏善的原因,还造成了很多地方大规模停电,当天晚上都没排查到停电原因,是第二天一早才终于发现的,同时发现了范咏善的尸体。
所以荷花在除夕那天出去是看到了范咏善吗?
蒋红桥道:“旧工厂那边的命案其实是在除夕夜那天晚上发生的,荷花说的‘死人’也许正是那具尸体,而她说‘警察’,会不会是说她想告诉警察这里有尸体?事实上荷花才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她的潜意识想报案?”
逻辑上像是有这种可能。
只是——
“荷花看着很害怕我们。”有人开口。
对啊,她反复一直在提及的“害怕”,以及刚才那般的应激,不像是想报案,倒像是想逃离。
杜秀兰欲言又止,“其实,我之前有一个猜想...”
不用她说出来,其他人自然也明白。
只是,同为公安系统,没人愿意轻易猜测自己的战友。
蒋红桥表情严肃,“等荷花冷静下来一些,我们可以问问她几个问题吗?”
杜秀兰点头,“可以的警察同志,只是我可不可以就在一旁?我怕荷花害怕。”
蒋红桥:“当然可以,你本来就应该在场。”
杜秀兰道过谢,又给他们提前打预防针,“警察同志你们还是最好先不要抱什么希望,我和她爸也问过了,都没问出什么来,不仅没问出什么,甚至容易引发她情绪激动。”
蒋红桥道:“好,我们也会尽量保证在荷花情绪稳定下进行的。”
今晚眼看着荷花情绪是难以稳定到回答问题的程度了,几人决定暂时离开,明天再过来问询。
临走前,林亚楠问起杜秀兰当年的事。
杜秀兰愁容满面,但嘴角还是使劲挤出一个笑给她,“谢谢你了小同志,但应该是没有用了,能问的人我和她爸都问过了,没有找到一点线索,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现在也不想想这些了,只要荷花能安安稳稳地活下去,我就知足了。”
林亚楠看她不欲多说,对这桩陈年旧事已经放下心结,也不再多问。
想着等自己有机会再仔细查查。
隔天蒋红桥等人再次来了荷花家里。
荷花情绪比昨天好了很多,虽然说话还有些颠三倒四,但已经没有昨天那种狂暴形态了。
蒋红桥问了几个问题,不出意料没得到什么回应。
荷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偶尔往外蹦出个字,但也和他问的问题丝毫不相关。
蒋红桥没办法,只能把事情报告给领导,看看如何定夺。
宁河派出所的所长将事情往区公安局一汇报,区公安局那边很快下了决定。
既然有点苗头,那就必须彻查!
若是他们公安系统中真的出现了恶劣的行为和事情,也必须在第一时间惩治并断绝根源。
于是公安内部也展开了轰轰烈烈的纠察行动。
这边暂无进展,林亚楠的注意力还是转向了戏剧学院这里。
从戏剧学院的副校长罗青柏嘴里得知,这次模拟罪犯的犯罪轨迹这项作业,是由老师赵承平布置的。
毫无意外。
不管是在林亚楠心里,还是在宿繁区刑警队所有人的心里,赵承平都是第一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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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磊绝不相信赵承平会一点马脚都露不出来,他不死心地继续观察起赵承平起来,甚至自己亲自盯着对方。
可惜赵承平每日的活动异常规律,竟真的就丝毫没有任何破绽。
而与此同时,戏剧学院却再次有学生发生了意外。
“这个学生和前几个学生的死亡原因也不一样,听他爸妈说,他是自己在家里做实验把自己炸死的,按他父母所说,这个学生模拟的罪犯应该是爆炸犯。”
孟天磊听着手下的人汇报着新的案件情况,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天天盯着这个赵承平,确信他没有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出去过,可新的案件还是发生了。
“马上传唤赵承平到局里!”孟天磊绷着脸压制着怒意。
难道这个赵承平并没有直接动手?而是通过语言诱导教唆这些学生们采取自杀的方式了结生命?
“另外,把所有被布置了这类作业的戏剧学院的学生都召集起来,我有话要问他们。”
第59章 第59章戏痴
高明的外甥翟天财是个自来熟,来三看的几天时间,不仅把过渡监区的人混熟了,连其他几个监区认识的人也不少。
小伙子长得好,个子又高,嘴巴还甜,自然而然人缘就好。
不少人甚至调侃道:
“天财转行吧,来接你舅舅的班多好,你说你长了这么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不来咱们三看劝这些人迷途知返多可惜啊?”
“就是,也别觉得可惜了你这张脸,你和小林同志以后就是我们三看的门面招牌了,以后我们三看招人就拿你俩照片出去招,保准从明年开始咱们三看的门槛被那些警校生踏破!”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外甥肖舅,怎么天财这儿就拐了个弯,这么稀罕人呢!”
翟天财被夸得晕晕乎乎,只感觉自己站在云端之上,“哎呦,哪有那么夸张啦!”
面上作不好意思,心里却恨不得大家再多夸点。
哪有人会嫌夸奖多啦对不对?!
“实话呀,高哥那个硬石头一样的暴脾气,怎么会有天财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