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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问问琥珀。”

“哎呀表姐!”盛乔一把把她拉住,“不许去。”

“其实……其实,我是怕你说我不够得体嘛,毕竟现在我已经长大了,又做了先生,我只是想穿得,穿得漂亮一点,你不许骂我。”

盛乔磕磕绊绊地找理由,好在郑墨这回没再说什么。

盛乔以为她是相信了,忙挽住她的手臂,讨好道:“好了我的好表姐,我们快去用早膳吧。”

郑墨被她拉着往前走,心下却很是复杂。

梳妆打扮这件事,对于从前的盛乔来说,的确不奇怪。

但自从逃婚离开长安之后,盛乔整个人就变懒了很多,早上不愿意起,有时候连早膳都不用,更别提梳妆打扮了。

虽说到洛州也买了很多漂亮的裙装,可那些衣裳私下穿起来还好,在那些学生们面前实在有些不得体,郑墨便让她去买一些颜色素淡的裙子,不想这又给了她好借口,平日穿衣服最多的就是男装,头发也是用一根发带随便扎起来就出门见人了。

今日虽然衣裙还是那几件,腰带和发簪却能看出是用心挑选搭配过了。

都言女为悦己者容。

一个平时连早膳都不吃,只为了多睡两刻钟的小娘子忽然开始打扮起来,这说明什么?

郑墨看着身旁盛乔莫名雀跃的侧脸,心里愈发担心。

这济善堂与她有交集的男子并不多,除了纪明实,就是那个车夫徐少安……

可最近也不见纪明实和阿乔有什么接触,反而是那个车夫,时常和阿乔黏在一起。

阿乔不会是喜欢上那个徐少安了吧。

郑墨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阿乔,等姑父姑母帮你和徐肃年退婚之后,若再定亲,一定会来问你的意见的。你有没有想过,之后想嫁一个什么样的郎君?”

这个问题,盛乔从前还真的没有想过,她琢磨半天,回答道:“至少要高大英俊,看着顺眼吧。”

郑墨想了想那个车夫的长相,心里就是一沉,“还有呢?”

“……还有?”盛乔思索半晌,又道,“脾气好的,对我好的。”

这点……

郑墨和那个车夫没有过太多接触,不太了解他,只是觉得他看上去虽然脾气一般,可在阿乔面前仿佛一向脾气很好。

实在不妙,郑墨又问:“家世呢?出身呢?难道你要嫁个穷小子么?”

她以为盛乔会恍然醒悟,不料她似乎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很是理所当然地说:“出身不重要,穷也不要紧,我有钱就好了,反正阿爹阿娘会给我准备很多嫁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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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你看徐肃年,家世再好有什么用。”提到这个名字,盛乔嫌弃地撇了撇嘴巴,哼道,“还不是没有女郎愿意嫁。”

第19章 传言端阳侯来洛州了

本来是想劝盛乔的,结果听了她的一番话,郑墨竟然诡异地被说服了。

其实阿乔说得没错,她的身份已经尊贵至极,就算嫁入皇室,只要燕国公府还在一日,也没人敢慢待她。

郑墨叹口气,终究是没再开口。

两人用过早膳,盛乔去水榭授课,按照惯例,仍旧是前半堂教,后半堂练。

在学生练习的时候,盛乔便会穿梭在学生们之间一一指点,期间她数次不经意地抬头,也不知是想看到谁。

坐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小姑娘,叫郁兰,今年才八岁,虽然因为经历过洪水整个人都很瘦,但人聪明,一双眼睛又圆又亮。

盛乔走到她身边给她指点的时候,郁兰小声问她,“先生,您是在等人么?”

盛乔一愣,偏头看她,问:“为何这么说?”

郁兰指了指对面的回廊,说:“我看先生一直往那边看,上次徐先生就是从那里过来找您的,先生,您是在等他么?”

像是被戳穿了心里事一样,盛乔顿了顿,才抿唇否认,“我等他做什么?我是看今天的天气好不好,怕会下雨。”

明显是在骗小孩儿嘛。郁兰不满地撇了撇嘴巴,而后又往盛乔身边蹭了蹭,直到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之后,才小声地开口,“先生,您和徐先生……”

后半句没说出来,她拖着话音小声去看盛乔,试图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意思。

盛乔却完全没看懂,不解道:“我和他怎么了?”

郁兰哎呀一声,哼唧道:“你们,你们不是夫妻嘛?”

“什,什么?”幸好盛乔没有喝水,否则怕是要惊得把水都喷出来。

她实在太过震惊,以至于这一声没能压住,惹得水榭里的学生都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盛乔忙捂住嘴,对大家说:“抱歉,大家好好练习。然后把郁兰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两人走到最上方的位置,离着其他人远了些,盛乔这才皱眉开口:“郁兰,你这话是听谁说的?”

郁兰也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在所有的先生里,盛乔是最温和好说话的一个,孩子们都喜欢她,哪里又见过她这般严肃的模样。

毕竟是个小孩子,大人一严肃起来就不自觉有些心虚,郁兰不自觉低了头,乖乖道:“先生,我错了。”

大约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太过严肃,盛乔缓和了一下表情,伸手把郁兰拉到身边,“先生没生气,别害怕,只是你要告诉先生,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她的语气重

新温柔下来,郁兰悄悄地抬头,果然见盛乔的脸色不见生气的样子,这才大着胆子开口,“是,是我们自己猜的。”

猜的?

盛乔愣了愣,问:“你们怎么会这么想?”

郁兰又怯生生地看了她一眼,嗫嚅道:“那天我们上课,徐先生特意来等等您一起,周庚他们还看到徐先生在课堂上还偷偷画您来着,而且,而且……”

她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打量盛乔,没听到她开口阻拦,才又继续道:“而且我们有好几次去饭堂用膳的时候,都看到您和徐先生待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很是亲密,徐先生还给您摘头发上的花瓣,所以……”

后面的话郁兰没再说下去,但盛乔已经懂了。

她的脸色又红又白,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甚至郁兰说的好几件事,盛乔根本就不记得了,因为那在她心中,根本就不算什么。

因为两个人一直都是这样相处的,盛乔根本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原来这样的关系会太过亲密吗?竟然会让这些孩子这般误会。

夫妻……

她和徐少安怎么会是夫妻,她们明明只是朋友啊。

这样想着,盛乔心里有理直气壮了一些,对,只是朋友。只是郁兰还是小孩子,不懂大人之间的关系罢了。

盛乔不愿再想太多,摸了摸郁兰的脑袋,说:“小孩子懂什么,我和徐先生没有任何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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