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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铖说:“真神奇,我能在你的眼睛里看见我自己。”

林其北呆呆地问:“是怎么样的?”

段铖沉默思考。

“神清骨秀,颇有姿色,”林其北轻笑,自问自答:“是好看的。”

段铖皱眉:“除了好看就没别的了?太肤浅了。”

林其北现在喘气都费劲:“别这个时候挑刺,我现在的脑子是一团浆糊,拍不出马屁。”

谁不是呢,段铖想。

林其北热,于是就近取材,挨着段铖蹭,可是段铖更热。他咽口水的声音在富丽堂皇的洗手间里清晰可闻,段铖被他撩得更烧了。

解渴的泉水在对方身上,就是找不到口子,他们好莽撞,也慌不择路,接了一个不受灵魂控制的吻。

“现在怎么办啊?”林其北哭着问。

段铖也不知道,他在这事儿上经验不多,并且那杯酒他喝得比林其北多。

“你房间在几楼?”

“十七……”林其北断断续续地说话,他抽搭一下呜呜两声,扬起脖颈又去啃段铖的嘴:“1708。”

段铖不躲,任他咬:“房卡在哪儿?”

“衣服口袋,”林其北分不清从他脸上滴落到段铖脸上的是眼泪还是水,“段老师……好热啊……”

洗手间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不是解决问题的地方。段铖当机立断,脚尖一翘,把林其北的衣服从地上勾起,牢牢盖住他的脑袋。

“干什么!?”

“别被人看见了。”这人双目莹润迷离,脸颊滚烫微红,鼻尖水珠悬挂,还有圆浑可爱的耳垂,捏起来手感估计很好。

他自己明明也漂亮,为什么总说别人是天仙?段铖私心想独赏,找的理由冠冕堂皇:“这里到处都是记者,你这样子好看?”

林其北砸吧嘴,抿出了血腥味:“那你好看?”

段铖抬指抹了抹嘴角,不说话,扛着林其北往楼上跑。

林其北怕掉下去,两手紧紧扒拉着段铖腰两侧衣服,“唔,我把你咬出血了?”

段铖给林其北颠两下,说嗯。

林其北更晕了:“呜呜……”

段铖已经跑两层了,脖颈那儿全是汗,“怎么了?”

林其北太脑袋偷偷瞄他,再一次被段铖性感的身体冲击了大脑,于是抬手摸他的脸:“段老师不累吗?”

“不累,”段铖擒住林其北到处揩油的手,嘴角向上翘了翘:“你又不重。”

“哦,”林其北问:“你真打算用脚攀登十七楼?我……我有点难受。”

段铖跑了三层,确定避开所有人,找到逃生通道侧门的电梯上去。演员的职业习惯除了演习方面,还有各种躲避媒体和粉丝的本事。

林其北进了电梯,脚刚落地,就又揪着段铖的衣服凑上去,他舌尖吐出来了,眼睫的水珠一直不干。

“好渴啊……”他嘟囔:“段老师,我好渴。”

小甜心又香又辣。

然而段铖没接招:“电梯里有监控。”

“怎么办?这么下去不行!”林其北的动作完全不受大脑控制,他抬起腿,竟缠上了段铖的腰。

段铖也下意识托住了他的屁(绕我狗命)股。

铁和巨铁的碰撞。

段铖快疯了,他眼前除了林其北的脸,全是星星,一闪一闪地冲击火烫的感官。

最后一丝理智让段铖的人性尚存,他没去尝那红透的舌尖:“你再忍忍。”

“呜……忍不住。”

唐僧的取经路都没他俩回个房间的路困难,等林其北哆嗦着手打开门。段铖甚至来不及抱林其北去客厅沙发,些许粗暴把人抵在门上,他从下至上,终于吻了上去。

林其北高扬脖颈,任由段铖撕咬舔舐,因巨大刺(饶我狗命)激产生的更加巨大的快乐,让他仿佛身处仙境。仙境里有好多美男,随后无数美男同时抬头,是一模一样的脸。当这些身影慢慢合拢,奇迹般得变成了拥抱自己的这个人。

“段铖!不行,我们不能这样……”林其北临门一脚当起了缩头乌龟,言不由衷地拒绝:“你想想办法!”

段铖放下林其北,把他压在柔软的地毯上:“你在外面都快扒光我衣服了,现在跟我说不行?”

“磕……药了……”林其北嘴上矜持,手上动作相当狂野:“能怪我吗?唔,这什么,好烫啊。”

段铖抬眸,好似一头饿急的兽:“握住了,上下套,会吗?”

林其北哼哼唧唧,继续哭:“握不住。”他要抽手,被段铖摁着继续,白皙的手腕立刻被掐出两道指印,他控诉:“段铖,你太野蛮了!”

段铖于是随心所欲,叼林其北的耳垂,齿尖摩挲,轻笑道:“小林同志,我给你分析一下现在的局面。”

第14章

“什么局面?”

段铖斟酌片刻,奈何脑子实在不灵光,关键时刻,杨潇潇的话回光返照似的炸响。

于是段铖添油加醋,说:“第一种,我叫救护车。我们这样衣冠不整、缠缠绵绵地下楼然后上车,我嘴上的伤口和你脖子上的牙印会在我们还没到医院之前就流向大数据端口,人民群众喜闻乐见。”

林其北只见段铖的嘴皮子一开一合,话太密,跟念紧箍咒似的给他本来就堵塞的大脑雪上加霜:“呃……那第二呢?”

段铖咬唇不语,单手托住林其北的脊背,让他伏在自己身上,往沙发那儿走。

林其北身体的燥/欲再度腾升,他感觉凉了一下,贴上段铖的胸膛又炙热滚,完全忍不了。

他一边吻段铖,一边咬,又胡言乱语:“那老登到底往酒里下了什么?阴阳和合散吗!”

段铖差点儿笑场。

林其北扯段铖的领带:“第二种是什么?”

“我们自己解决,”段铖捧林其北的脸,看他的眼睛,又盯着那嫣红的唇,不知该从哪儿下口:“这件事关上门来,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林其北怔忪地凝视段铖的脸,他俊秀的五官好像产生了某种忸怩的腼腆。

林其北震惊,也学段铖的样子捧他的脸:“段老师,你是不是害臊啊?”

段铖脸颊肌肉抽了抽,恼羞成怒似的啄一下林其北的唇角,不解气,又勾着他脖子过来咬他后颈。

少年的清瘦的皮骨就是一道催(饶我狗命)情(饶我狗命)剂。

段铖没疯,并做自我介绍:“我今年三十二,无不良嗜好,身体健康没传染病,目前单身。如果你需要我的体检报告,明天把电子版发你。”

林其北挺想笑,但又不好意思笑,他眨眨眼,说行,“我看一下。”

留个纪念,他想。

说着林其北突然又感慨起来:“段老师,我们年龄差好大。”

段铖动作稍滞,偏头与林其北对视:“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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