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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其北扒段铖的领带,怎么都弄不下来:“不重要。”他皱眉,说:“怎么这么难解!”
段铖嘴角上扬,单手熟练解开,往地上一扔,同时跟林其北又唇齿纠缠在一起:“不喜欢吗?那我以后不带了。”
林其北笑,心里美得要死。
然后他们滚到了落地窗旁的毛毯上。
之前林其北觉得自己挺保守,至少不可能随便跟什么人抱一起啃咬着接吻。别说,确实很爽。
一般人到达这个过程总归要有一段心理建设,但是林其北完全没有。他解段铖的衣服,期间抽空思考,如果换成别人,自己会不会这么丝滑的就躺下了?
肯定不会。
于是林其北把这一现象全部归于药物作用和段铖美色勾引。
后者占比可能大一点。
林其北默默得在心里做了八千字事出有因的总结,然后释怀了。
就搞一次,送上来的肉不吃白不吃。他心想,然后被段铖抓住了腿。
兵临城下,林其北居然紧张起来,他一紧张就抖,抖得好厉害。
段铖正在下方埋头,感受到这动静了,微微抬眸,“冷?”
林其北手指蜷缩,攥紧地毯:“不冷,热,汗不出来。”
“这你不用担心,马上汗就能出来,”段铖端着那张高岭之花的面孔,张口就来:“不管什么都会出来。”
林其北听到这话脑袋轰隆一炸——简直了。
段铖突然轻笑,笑声中的调侃跟之前不一样,林其北舔唇问:“你笑什么?”
段铖勾了下林其北的那儿,说:“可爱。”
林其北羞恼:“你骂我!”
段铖否认:“我不是我没有我骂你什么了?”
“你说我小!”
段铖严肃:“陈述事实。”
林其北抬脚踹他,那白嫩的脚踝又被段铖攥住了。
他们都不清醒,但灵魂荡漾,是难以言喻的迷醉。林其北呼吸滚烫,哪儿都烫。段铖做这事儿都绅士,林其北希望他凶一点,于是大胆直白地把诉求说了出来,并且骂他装。
过不久,段铖听见林其北的低泣,他喟叹:“你看,真凶了你又不高兴。”
“我高兴,”林其北抬起手:“段老师抱抱……”
段铖抱他。
“接吻吗?”段铖问。
林其北说不出完整的话,口中词调七零八落,全散了,他点头嗯嗯。
于是段铖亲了一下,“你这样子……”他无法用言语表达,目光深邃,把林其北的模样全刻了进去:“很好看。”
“你也好看,”林其北笑着说:“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好看。”
神经和理智被外来因素控制,于是寻欢作乐的当下,有些话其实不必当真,但总挡不住其中一人听进了心里。
段铖太能折腾了,没花样,就纯折腾。
林其北晕了醒,醒了差点又晕过去,现在应该早上了,遮光窗帘把窗户捂得严严实实,阳光一点透不进来。
林其北蜷缩侧躺,一条腿搭在段铖腰上,脚趾颤颤巍巍:“好汉饶命。”
段铖还想继续:“去浴室?”
林其北捂脸:“我们已经去四回浴室了!”
段铖扛起林其北:“再一次,凑个整。”
林其北着实没想到禽兽还能这么凑整五。他俩一路走,一路滴答声不绝于耳。很快,浴室里又是奏响美妙曲调。
两个小时后,林其北被段铖抱出来,身上已经洗干净了,裹着浴巾。
段铖没回床上,就在沙发坐下,林其北坐他腿上,躺在他怀里,小腿晃啊晃。
有那么点儿温存的意思。
段铖叫他:“小林。”
林其北一听这称呼就肝颤,气若游丝:“不来了不来了。”
段铖摸他头发,还有点儿湿,拿起毛巾擦:“我跟前台要了份粥和小菜,你吃点儿。”
林其北是挺饿,但没胃口,他想睡觉,可睡不安稳,一想就来气,骂骂咧咧:“你简直是魔鬼!”
“那酒大半杯都是我喝的,”段铖揉林其北的腰,无辜又义正言辞:“我没办法控制。”
“放屁!”昨晚林其北只一次,那药效就过了,他说:“我怀疑你得寸进尺——人类怎么可能这么持久!”
段铖笑,说行:“这话听着舒服,当你夸我了。”
林其北让段铖摁舒服了,又哼唧起来,他拖着甜甜的尾调,小声说:“段老师——”
“嗯?”
“你今天没事儿啊?”
“嗯,没事,”段铖说:“杀青了,有一个多月的假期,偷会儿懒。”
林其北勾着唇角,眉目放松:“但是你手机震一早上了哥。”
“不用管,”段铖怔愣:“你刚叫我什么?”
林其北笑着看他:“你觉得我叫你什么合适?”
“都行。”
段铖声音沉,有点哑,含混些许笑意,太性感,于是跟昨晚一样,又把林其北撩精神了。
他扭扭屁(饶我狗命)股。
段铖抬手,啪一掌拍下去。
林其北脸颊通红:“你干什么?!”
段铖挑眉,笑出声来,直勾勾看他。
林其北受蛊,口水往下咽,喉结动了动。昨晚太猛烈,他忽略一事儿,现在想起来,林其北的心没由来颤了颤。
“段老师,我问你个事儿。”
怪正经的,段铖稍稍警惕起来:“什么?”
都坦诚相见了,林其北也不含蓄,特真诚地问:“你是GAY吗?”
段铖深沉回答:“我是。”
“哦,”林其北不知为什么乐得不行,随后心跳加速,又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段铖表情变化不明显,看上去好像板着脸,“还行。”
他嘴这么说,手没闲着,捏林其北的屁(饶我狗命)股,想起几天前啃得桃子,内心突然澎湃:超绝的!
林其北:“……”
什么玩意儿就还行?他能不能真诚点!
段铖看林其北懵逼的样子,太可爱,笑着摸摸他的脸,把人抗回了床。
床这玩意儿,又软又乱,好似进入某种结界,特别让人来劲,于是靡靡之乐未散,乐不思蜀,段铖又带着林其北来一次。
澡白洗了。
反正没出门,彼此也没说拜拜,就算在一次有效期限内。林其北想,以后怎么面对就再说吧。
段铖吻他光滑的肩颈:“你走神了?”
林其北哄着眼睛,翻掌缠住段铖的手指:“我的神不在上面,在下面。”
“跟我开黄腔呢?”
林其北笑。
段铖动(饶我狗命)两下停了:“你是吗?”
林其北知道他的意思,说:“我不知道,估计是吧,都这样了。”
“是,”段铖颔首:“挺享受的。”
林其北低头,掐段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