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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承诺本身就足够浪漫,他捻了一朵小小的花在手心里,有些无意识的紧张。

“我没有打算去和别人见面。”他解释道:“昨天我追出去和芳姨说清楚了。”

陶知秋第一反应是你居然骗我,气得脸一下子通红,乌拉乌拉冒着热气像烧开的小水壶,但他又立刻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劲,抬眸飞快地觑了一眼谢淮之,追问道:“你不是想谈对象吗?怎么还把媒婆撵走了?”

谢淮之道:“她介绍的不是我喜欢的人。”

晚夏的风依旧带着一丝热气,拂过他们的脸颊和发丝,陶知秋不知怎么的忽然心如擂鼓,隐约猜到谢淮之要说什么,又有些不可思议,偏过脸避开谢淮之灼热逼人的视线,不敢看他。

“知秋。”谢淮之圈着他的手腕摩挲了一下,那么多用来告白的话却没有一句能够说出他此刻的心意,既怕唐突又怕不够真诚,顿了半晌,他才道:“你记不记得你回村的第一天,我们隔着院墙匆匆见了一面?” W?a?n?g?阯?f?a?布?Y?e???????????n?Ⅱ????Ⅱ????﹒???????

“后来你问我,有没有认出你是谁,我说没有。”

“因为那一瞬间,我好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笑了下,“我现在才知道,人在心动的时候,原来会变成傻子。”

“我一直在想,到底该怎么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有时候又很害怕,觉得不如维持现状……”

话没说完,陶知秋伸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他脑子有点乱糟糟的,人虽然迟钝,可真到了这会儿他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对谢淮之的占有欲绝对不是什么随便的朋友情或是兄弟情,多多少少也是喜欢的。

长到这么大第一次开窍,那个微妙的梦境也终于得到了合理的解释,陶知秋倒是很快接受了自己对谢淮之的感情,圆溜溜的大眼睛对上谢淮之此刻看电线杆子都深情的视线,脸变得滴血似的红,“但是我们都是男的。”

而且他的身体还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人总是不知足,无论是谢淮之不愿意维持现状,还是他现在确认感情之后就立刻希望谢淮之能够接受他的一切,永远都在渴求更近一步的亲密。

他没有拒绝,谢淮之感觉得到他的态度,猛地松了口气,“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知秋。”

村子里容不下,哪怕是大城市也未必就能包容到这种地步,他偶然见过身边同性情侣的相处模式,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看出不对劲,哪怕他们真的不在乎,可外界的视线并不会因此消失。

陶知秋想了想,弯起眼睛笑了笑,唇边的小酒窝露出来,小声道:“那我们悄悄的,不要被别人发现。”

谢淮之被他这一句话说的,仿佛自己变成了一只溺死在花蜜中的蜜蜂。

陶知秋小孩心性,坦诚又直白,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之后就一点也不愿意再犹豫,但他还记得清算旧账,“所以你昨天故意骗我。”

他撇了下嘴巴,踮着脚倾身靠近谢淮之,一本正经地道:“不过我这个人比较大方,看在你事出有因的份上,原谅你了。”

实在可爱。

谢淮之忍不住低下头,同他额头抵着额头,轻轻地蹭了几下。

陶知秋也不躲,终于顺理成章地钻进谢淮之怀里,脸贴着他胸口处坚实的肌肉,特别满意地眯了下眼睛。

顺着来时的路回去,依旧是肩膀擦着肩膀,但没多久分开了些,小指互相勾着,趁着没人,一晃一晃地有种掩饰不住的欣喜。

谢淮之走到一半,脚步停住,好像终于忍不住似的,用手心贴着陶知秋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在脸颊处落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于是陶知秋又闻到一股淡淡的雪花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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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啵啵啵啵!

第二十六章

快到村口的时候,两个人牵着的手就分开了,直到洗漱完谢淮之都尚未平复心绪,而陶知秋临睡前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更是给了他重重一击。

“淮之哥,你过来跟我一起睡好不好?”陶知秋敞着门,“我有话要跟你说。”

谢淮之睡的是自己的床,身子却僵硬得很,他大概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局促,哪怕刚工作那会儿碰到再棘手的案子都没皱过眉头的人现在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陶知秋在旁边动来动去,像个倒腾自己小窝的兔子。

“啪嗒”一下,他扯下灯泡的开关线,屋里陷入一片黑沉的安静之中,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呼吸声不断交错着,陶知秋壮着胆子朝谢淮之身边挪过去,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带。

陶知秋在某些事情上轴得只认死理,所以打算一开始就对谢淮之坦白,不然到时候万一他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体他们又把感情处深了才更难办,但谢淮之却一把攥住了陶知秋的手腕,忍耐得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了,“知秋,不能这样。”

陶知秋那边消停一会儿,然后又窸窸窣窣地动起来,似乎是在脱裤子,天气还热着,衣裳穿得本来就少,短裤一脱就剩裤衩子,他往谢淮之胳膊上蹭了下,小声道:“淮之哥,我跟别人不太一样。”

“开着灯我不好意思。”呼吸近在咫尺,谢淮之手心似乎出了些汗,又听他道:“你摸一摸呀。”

陶知秋细声细气的,心里其实也没什么底,“你要是之后不喜欢我了,我也不会难过的。”

谢淮之实在是不知道自己会因为什么而不喜欢他,又怕是小孩一时兴起对这件事太过在意,耐心地哄道:“怎么会不喜欢你。”

动作还僵持着,对心上人有欲望再正常不过,他并不想忍,但人与禽兽最大的差别就在于人会克制,他们不过今天才刚刚确定关系,他不可能如此草率又轻易地对待陶知秋。

黑暗中,陶知秋又默不作声地想了一会儿,似乎打定主意要让谢淮之知道什么,拉着他的手道:“那你把手打开。”

谢淮之依言照做。

下一秒,陶知秋两腿分开,隔着一层布料坐到他手上,晃着腰轻轻地蹭了一下。

女穴分开一条细细的缝,那么明显的差异谢淮之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但他根本没想别的,只是脑子里像放烟花一样噼里啪啦炸了一通,而后身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起了帐篷。

这下灯是彻底不能拉开了,否则两个人恐怕都很狼狈。

“淮之哥……”陶知秋维持着姿势没有动,“你介意吗?”

谢淮之被他撩拨得青筋直跳,连声音都哑了几分,“知秋,乖,你先起来。”

他怕陶知秋胡思乱想,迅速回答道:“不介意,我怎么会介意这个。”

“你今晚会答应我就已经让我有种美梦成真的惊喜了,”谢淮之很少如此直白地表述感情,更别说什么肉麻话,但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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