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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脑全倒出来,把人哄住了之后才将手抽出来,用另一只手拍了拍陶知秋的后背,“比起这个,我更在乎另外一件事。”

他到底比陶知秋大了好几岁,安抚人的语气都能让人很快卸下心防,“这会影响你的身体健康吗?”

陶知秋怔了一下,摇了摇头,又想起现在没开灯,出声道:“不会。”

“我去检查过很多次,医生说……”他咬了下嘴唇,后知后觉的羞耻感漫了上来,“医生说发育得不算很完全,比如我不会怀孕生宝宝。”

“不会影响健康就好。”谢淮之搂着他的腰将他抱进怀里,“知秋,不要去想我会不会介意这件事,这不重要。”

陶知秋的眼眶红了一点,他此刻甚至庆幸关着灯,有些莽撞地撞上谢淮之的下巴,小声央求道:“那你亲亲我。”

谢淮之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噌地一下烧到了头顶,含着陶知秋的下唇吮了几下,又轻咬了一口,陶知秋嘴巴微微张开,探出一点舌尖。

他好像比谢淮之更着急这个吻,年长的憋久了大约自控力好些,他反而抱着好奇与探索的心思更渴求些,手臂像一株藤蔓似的缠着谢淮之的脖子,沉沉的黑夜里传来一丝暧昧的水声,谢淮之一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扯开了身后的电灯线,昏黄的灯光洒落在他们头顶,陶知秋眼睛鼻头嘴巴全都红红的,被亲得眼前一片迷蒙,痴痴地看着谢淮之。

触到谢淮之的眼神时,他像是被吓到似的猛然清醒过来。

“知秋,乖一点。”

谢淮之那双眸子像深不见底的幽潭,浓重的欲望从里面丝丝缕缕地钻出来,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笼罩住他。

陶知秋后知后觉他们俩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姿势,几乎已经趴在谢淮之怀里,他连忙要撑着身子坐起来,手却不小心碰到什么,谢淮之被他按得额角青筋一跳,硬生生被折腾笑了。

“淮之哥。”陶知秋有些心虚地拱回不久前搭好的被窝里,那是他提前准备给自己躲着流眼泪的,万一谢淮之很介意他的身体打算不再喜欢他的话。

现在变成了另外一个用途。

“要不然你还是回那个屋子睡觉吧。”

他不说谢淮之也是要走的,否则这一晚上他能硬生生憋死,但看他这个罪魁祸首又有点无奈似的,在他脸上亲昵地掐了一把,指腹上的老茧刮着他细嫩的脸颊肉,“好好睡觉。”

陶知秋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伸长了手把蹬远了的短裤摸回来穿上,还有点心有余悸。

好恐怖,他摸到了什么东西。

比起昨晚的辗转反侧彻夜难眠,陶知秋今晚的睡眠质量简直创了新高,一夜无梦地睡到了大天亮,而隔壁的谢淮之忙手工活忙到半夜,一闭眼就是陶知秋脸颊通红的可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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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啵啵啵啵!

第二十七章

稻花一开,水稻就进入了灌浆期,也是最后一段需要忙碌的时间,不仅要保证田地里水分充足,还要预防“寒露风”免得稻田散失热量影响最后收成,地里仍旧忙碌,陶知秋却变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起来。

原因无他,前几天他跟着谢淮之一起去的时候,魏若芳问他嘴巴怎么肿了,陶知秋脸色瞬间爆红,支支吾吾半天没说话,还是谢淮之在旁边随口解释道:“吃辣条辣的。”

魏若芳和蔼又无奈地笑着道:“辣条吃多容易上火,上次老李家的小孙子嘴上顶着两个大疱疹,肿得都不能见人了,小秋你可不能这样啊。”

陶知秋有些羞耻地低下了头,连连点头道:“三婶说得对。”

经此一回,陶知秋就生怕被别人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有时候也会拒绝和谢淮之亲热,但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怎么可能忍得住,往往眼神一碰上就能莫名其妙亲到一起去,陶知秋自己更是没半点耐性,亲两下就哼哼唧唧往谢淮之身上赖。

炎热的暑季已经彻底过去了,天气转凉,衣服也多添一件,之前刚好上的时候谢淮之手按在他腰上揉弄他,还有点细细麻麻的疼,但现在隔着两层布料陶知秋就不觉得谢淮之的茧子磨人了。

常年干活的人手上老茧是怎么也下不去的,就算谢淮之天天擦大宝也没用,反倒是陶知秋已经对他这个味道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味道每次一逼近他甚至就做好了要接吻的准备。

再过段时间收完稻子就要种冬小麦,而这也是一年之中地里最后一批重要的作物,冬天虽然还远,但家家户户已经开始在为漫长的过冬做准备。

院外铺着竹垫子用来晒萝卜干、莴笋干和豆角干之类的咸菜,陶知秋家里的小院也终于在稻子丰收前修葺完毕,小花圃里打算种几株月季和三角梅,只不过现在季节不对,还要等到来年开春才行。

谢淮之没有让陶知秋搬回去的打算。

提起这件事的时候陶知秋人已经被弄得迷迷糊糊,他们在一块不过小半个月,但陶知秋黏人又主动,有一回亲着亲着又抓着谢淮之的手让他摸自己,一回生两回熟,陶知秋青春期发育的时候都没做过几回手活,现在有了谢淮之就更是偷懒。

他坐在谢淮之的膝上夹着腿打哆嗦,也还没到什么更过分的地步,只不过谢淮之在用手帮他纾解罢了。陶知秋两腿分开,脑袋不由自主地往后仰,这个姿势很像是在给小孩把尿,谢淮之握着他前面的性器时轻时重地揉,手偶尔也会刮擦到他另外一个地方,沾了满手的水痕。

陶知秋半阖着眼,小声地叫他,“哥……”

他对谢淮之的称呼变得更亲昵,尾音拖长黏黏糊糊的,“停一下,”他抽噎了一瞬,“唔……我不行了……”

两条腿又往起并,想要阻止谢淮之的动作,又或者他打算把谢淮之的手推出去,但最终的结果是他反而把对方的手夹得更紧,谢淮之的吻落在他白皙的颈项上,轻声哄道:“要到了?”

他明知故问,陶知秋这具身体所有新鲜的快感全都是自己带给他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现在是怎样的一个状态,手下的动作不仅没停,连吻都逐渐往上逼得更近了些,咬着他嘴巴让他张开嘴,陶知秋以一个很别扭的姿势和他亲嘴,渐渐连换气都跟不上,挺着身子小腹不断起伏,高潮的时候差点从谢淮之身上滑下去。

精液沾在谢淮之手上,地上也积着一小瘫水痕,他大口大口地倒着气,晕晕乎乎地又往人身上靠。

他在一片混乱的快感中想起先前他们去的镇上那家音像店,他不小心翻到那张黄色光碟上的姿势,原来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只会更加淫靡不堪。

陶知秋没穿裤子,谢淮之搂着他膝弯将他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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