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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他将腿合拢,性器憋得狠了,顶在陶知秋腿上的时候他好像被烫了似的,趴在枕头上拎出单方面协议抗争道:“不是只摸摸吗?”
他哥明明一向说话算话。
“我刚刚什么都没答应,知秋。”谢淮之笑了一下,在他被吓到之前又哄道:“不进去,乖乖。”
又来了,这不知道是称呼还是哄人的语气词。
陶知秋就被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哄好了,真的听话地把两条腿并得紧紧的,谢淮之性器挤在他两腿之间,擦过去的时候从穴口撞到他前头硬起来的地方,用手握住了一起打手枪,在某些事情上人大概都是无师自通的,哪怕陶知秋再迟钝,一两次之后也明白谢淮之下一步会做什么,只不过脸皮太薄,总觉得不好意思。
在陶知秋要射的时候他又收回手,腰往后撤了一些再狠狠顶进去,偶尔会嵌在他微微张开的肉缝里,陶知秋穴口翕张着,淫水又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晕在身下的垫子上。
大腿根上的肉被弄得通红,他人也从原来双臂支撑着半趴的姿势变成软绵绵地伏在床上,谢淮之手臂搂着他的腰将他又往上提了些,陶知秋终于受不了似的,却乖觉又努力并紧腿将谢淮之的性器又夹紧了些,以为这样就能让谢淮之快点射出来。
大概确实是有些用的。
谢淮之拧着毛巾给他擦洗,陶知秋还维持着刚刚那个姿势,整张脸埋在枕头里,不愿意理他。
察觉到谢淮之做了什么之后一下又弹起来,扯过被子有点害羞又有点不知所措,“谢淮之,你做什么?!”
他第一次叫谢淮之的大名。
谢淮之笑了下,眉目疏朗,说出来的话也丝毫不觉羞耻,“在跟秋秋接吻。”
“但秋秋把脸捂着,我只好亲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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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评论区有好几条评论差点把我笑晕了????大家都好可爱,啵啵!
第三十八章
陶知秋就是平时再主动再听话,也吃不住谢淮之这么一句调笑,怔了半天,等谢淮之扯着垫子扔掉收拾完床铺他都还没完全回过神,裤腰拽得紧紧的,生怕谢淮之还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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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之扯着线将灯关掉,亮久了的灯泡里钨丝还持续了一点余光才彻底熄灭,黑暗中他亲了亲陶知秋的脸颊,好笑地道:“怎么还走神?”
“不让亲吗?”
陶知秋小声嘀咕了两句,大概是在说好好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变态起来了,半晌才道:“没说不让。”他卷着被子翻过身压实了被角,把谢淮之丢在外面,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思,“我要睡觉了。”
他裹得严严实实像个巨大的蚕茧,谢淮之隔着被子抱着他,过一会儿,被角掀开一个缝隙,两个人又挤到一起去了。
陶知秋迷迷糊糊快睡着,心里想,他其实很喜欢谢淮之亲自己,只不过不好意思,又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明明刚开始见面的时候谢淮之那么冷淡,如果后面谢淮之不说回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陶知秋只会一直以为他对自己的初印象就是陌生人。
尽管现在外人看来谢淮之也依旧冷漠不爱与人交际。
他只会在我面前这样,陶知秋梳理完了思路,心满意足地笑了下,小声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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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你。”
他说完就睡着了,只剩下谢淮之一人在深夜里心脏狂跳,对着他的脸庞用眼神细细描摹了无数遍。
前一天睡得早,第二天的作息时间也总算回归正常,去地里忙完一圈回来才刚刚晌午,谢淮之去做午饭,将养在盆里的几只螃蟹上锅蒸了,而陶知秋则难得回了小院,将一早晒出来的被子翻了个面。
虽说现在基本不回来住,但被褥放久了容易发霉,陶知秋舍不得,隔个十天半月就回来倒腾一番,还把自己比较喜欢的一床棉花被给搬到谢淮之屋里去了。
他正在用衣架拍被子,听到院门处传来声音,还以为是谢淮之来叫他吃饭,喊了声哥,一抬头,却发现是个不速之客。
陶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院门口,正在上上下下打量着才修好没多久的门墙。
父子相见但并不亲近,他们之间隔阂太深,已经很难按照正常家人的方式来相处,两人都站在原地没有开口,好像都不肯轻易迈出第一步。
陶知秋懒得理他,转过身进了屋子继续忙活,他将大椅子搬出来,枕头铺在上面晒,忙了两个来回,陶恒才终于忍不住开口,但语气里满是训斥,“房子重修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我同意你乱动了吗?”
陶知秋平静地道:“之前房子失火,不修不行,时间紧,没来得及跟你说。”
陶恒听他解释完更是火冒三丈,“房子失火你也不告诉我?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这是我妈的院子!陶知秋,你真是翅膀硬了,以为自己跑回来就一辈子不用回去了?等着我八抬大轿请你回家?”
对于这种单方面的吵架陶知秋已经习以为常,吵得最凶的还是去年填报志愿的时候,刚成年的陶知秋年轻气盛,两个人差点打了一架。
但现在他懒得搭理,“首先,我不是自己跑回来的,第二,我没打算回去,最后,奶奶已经把院子留给我了,这是我的房子。”
“我告诉你做什么?”他嗤笑道:“奶奶在世的时候你都没回来过几趟,她现在不在了,你难道会因为这件事特意回来一趟吗?”
陶知秋奇怪地看着陶恒,“你现在来找我,应该也不是要八抬大轿请我回家吧?”
陶恒被他牙尖嘴利的这副模样气得太阳穴直跳,深呼吸几次才道:“闹别扭也该闹够了,之前陈新飞的事情我不追究,跟我回家,你不上学就去公司跟着我上班。”
说一千道一万,陶知秋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一手闯出来的事业不能半道抛给别人,也不能撒手没。
“呵。”陶知秋冷笑一声,说得好听,他不追究,再不追究不也还是把陈新飞高高捧起把他轻轻放下了吗?
陈新飞也是个蠢货,上次来村里找他多半也是陶恒在背后撺掇的,不过是两相打压,想让他们两个因为钱主动相争罢了。
陶恒,一个家里没皇位但玩起宫心计的大爹。
“我不打算回去。”陶知秋吵都懒得吵,对陶恒来说最大的羞辱就是忽略他的话。
“村里我住得挺好的,而且过几个月我会回去上学,也有我自己的打算。”陶知秋道:“你的钱和事业我都不打算要。”
“你事业心这么强的话就继续忙事业吧,等你老了我会负起赡养的义务,把你挣的钱全用在你身上的。”
陶恒确实是太久没和陶知秋好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