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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徐凤和就坐在顾南风后面两桌,他更头疼。
仿佛是存心添堵。
但这是工作,他不能有什么其他的行为举止,也不能把他们两个赶到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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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奇怪,他拒绝得那么明显,为什么他们非要装瞎。
两个人好像较着劲,咖啡当水灌,大概都是年轻不需要睡眠,又或者是钱多了没地方使。
言星河把一杯冰美式送到徐凤和手边,离下班时间还有十五分钟,这应该是他最后给他续杯。
他半弯下腰,袖扣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衬衫袖子因为手臂肌肉的带动稍微攅上去一点,露出红色褪去,有些泛青的手腕。
徐凤和的眸子猛然瞪大,想都没想抓住了他的手,“星河,你手怎么了?”
言星河额角青筋一跳,本来就疼的手腕被他抓的更不舒服,还没来得及说话,不远处的顾南风就先过来了。
声音里带着笑意和亲昵,“哥,早上手弄伤的时候我就叫你不要过来上班,你怎么不听话。”
又转过头对徐凤和道:“先生,我哥手没事,我不小心给他弄伤的,这不是不放心跟过来瞧了他一晚上嘛。”他不动声色地把言星河的手腕抽出来,指腹在上面擦了擦,然后虚虚地圈住他的手腕,宣示自己的主权。
徐凤和的目光在他们俩人身上停留了一会儿,见言星河也没有挣扎的意思,顾南风话里模棱两可但毫不掩饰的亲密让他明白了什么。
怎么弄伤的?手腕那一圈红痕,是被人弄狠了攥着的吧?
他脸色不太好,不死心地朝言星河看过去,店里这个时候没什么人了,店长八卦地站在吧台后面看他们,他嘴里的话咕哝了几圈还是吐了出来,“星河,这是?”
言星河没有和他介绍的打算。
顾南风是块狗皮膏药,沾上就甩不掉,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
他没有给徐凤和跟自己多说一句话的机会,再自然不过地插到二人之间,主导剧情走向。
顾南风也不打算介绍自己,很没必要,那天在餐馆见到二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就知道言星河对徐凤和没有什么意思,他很满意。
于是多说几句,打算坐实自己和言星河之间不一样的关系,“哥,我帮你收拾吧,等会一起回家,好不好?”
“你不理我,是听我叫你哥不习惯?还要我叫师哥吗?”
言星河已经拿着托盘走了。
顾南风跟在他后面,走了几步,又回头和徐凤和笑着道:“谢谢先生关心。”
徐凤和听到师哥那个称呼就已经死心了,本来还能往表兄弟的关系上想想,现在看来,这一声哥大概也就是图个情趣。
他结账,走了。
言星河在后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听到店长的声音,“小言,今晚你锁一下门吧,我有事要先走。”
言星河应了一声。
店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顾南风正儿八经地跟在言星河后面帮他收拾,也不说话,就一双眼睛时不时看两眼言星河,他工作服还没换,腰线在马甲底下藏着,其实这衣服比不穿还刺激人。
等关好咖啡馆的门,顾南风又要伸手去牵他,这次是被立刻甩开了。
他好脾气,笑眯眯地凑过去,“师哥,哥,你喜欢我叫你哪个?”
“不说话就是两个都喜欢。”
“师哥,我替你摆平了一朵烂桃花,就不该谢谢我吗?”
言星河面上冷清,心底却嗤笑一声,烂桃花,究竟谁更烂一点,但愿他心底有些数。
但他也没说错,少一个是一个,至少徐凤和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思及此,言星河道:“两清。”
“你早上弄伤了我的手腕,晚上替我解围。两清了。”
第八章
顾南风闻言有些意外,面上笑意不减,“也行,师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是两清这个词冷冰冰的,我不喜欢,我们不如借此机会,交流一下感情。”
言星河抬眸,眉头蹙着,没回话,往公交站台走过去,眼下的状况让他有些始料未及,干脆沉默以待。
顾南风耸了耸肩,跟在他后头,照他师哥这惜字如金的性子,家里该堆出一个大金库来。
“师哥,我送你回去吧,我今天开车过来的。”
话音刚落,晚间公交过来了,言星河头也不回地上去,顾南风留在原地吸车尾气。
然后他闷声笑了。
他师哥这是在躲他呢。
***
言星河认真考虑到底应不应该把这份工作辞了。
徐凤和接连坐了快两个月他都没动过这个念头,顾南风今天一晚上就让他想辞职。
可是现在下一份兼职还没着落。
可下一份兼职目前有眉目的,还跟顾南风有关。
研究生平时也有课,而且课业颇重,他还帮着李教授做项目又代课,实在不好找另外的工作。
又想了想之后的代课,顾南风是班长,课业上总免不了要有联系。
两个星期,怎么就能和另一个人有这么多的瓜葛?
言星河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唇,这一夜有些难熬,他睡眠质量一向不好,干脆从床上下去泡了杯奶,把电脑打开撑着额头发呆。
桌子上的台灯发出暖黄色的光,照得他的脸像一块温润的玉。
该是冰凉的瓷。
他翻出陈寅恪的《元白诗笺证稿》来看,希望竖排繁体能给他带来一丝困意。
言星河失眠了,顾南风也还没睡。
他在那间咖啡馆坐了一下午,少说喝了5杯咖啡,未来的48个小时之内应该都会精神抖擞。
他把谢朝云拉出来,约在一间酒吧,面前放着一杯泡了枸杞的茶。
这是酒吧最新推出的养生局。
谢朝云换了一件天青色的大袖衫,走哪儿都带风,很惹眼。
“呦,顾少这么晚约我出来,心里有事啊?”
顾南风睨他一眼。
谢朝云笑嘻嘻地,朝酒保抛过去一个小金币,“Gin Fizz.”
酒保把酒推过来,往他手里塞一张名片。
谢朝云喝一口酒,道:“我看你心情,说好也算不上好,但肯定不差,这种状态少见啊。”
“啧啧啧,”他咋舌,“果然,要谈恋爱的人身上会有不小的变化。”
顾南风手指敲敲杯壁,“着急。”
“这才两个星期你就急?”谢朝云摇摇头,“我说顾少,你头一回动心,别真是一见钟情栽进去了吧?”
谢朝云揽着他的肩,“正常,你才19岁,刚高中毕业不到一年,再怎么成熟也还是一毛头小子,要不要哥哥教你些追人的法子?”
顾南风道:“花花公子有法子教我,太阳都要打西边出来。”
“而且你也就比我大两